余天曾经告诉我,谈生意的时候酒色都只是陪衬,如果真的只用这些手段就摆平,那对方也绝对没有实力坐在他对面。所以,他安排的一切都是点到为止。
因此我无法理解张蜜现在的做法,如果她只是为了耍我也不可能还和高中时候一样用这么幼稚的手段。
拉我进包厢的那个客户虽然已经喝醉了,但是在我推开他并且解释自己份的时候他马上退后一步开始道歉。之前担心过的事并没有生。
那么,当包厢角落里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我终于懂得张蜜的用意了。
“沈总,来再喝一杯。”
“呵呵,好,那你等下要跟我走。”
两具交叠的体亲密的贴合着,他们中间的那杯红酒像鲜血一样散的恐怖的腥气,一点一点的蚕食着我曾经的信仰。
张蜜成功了,我想起不久之前,当我亲眼看到她和路飞一起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晚,我妈和我躺在一个被子里,她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去安慰我。
她说,“岚岚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会有好男人。”
我妈肯定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好男人,我崇拜了二十三年的那个男人,现在正在我眼前和一个年龄足够当他女儿的人上演着最庸俗的剧。
我最亲的爸爸,当他用那辆四个圈的车子去表达所谓比金坚的同时,或者早就已经开始流连在更多更年轻的女人之间了。
现在我眼前的他,只是一个被原始**占领灵魂的雄动物。
冷气吹在我上,我不由的开始抖。
“沈岚你终于回来了。”张蜜故意大声的喊我的名字。
而这个时候,“沈总”终于惊慌的推开他上的女人朝着我走过来。他伸过来的手被我躲开了。
“岚岚——”
“岚岚你听爸爸解释——”
我端着酒杯,最终也没有泼在他的上,当我从包厢里跑出去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属于张蜜的胜利得意的笑声,她正在残忍的庆祝着成功杀死我这件事。
会所外面下雨了,细密的雨丝编织在一起,我跑的很快,我以为只要再更快一点就能逃脱这个噩梦了。骤然停止的车子伴随司机的辱骂声提醒着这个并不好笑的故事真实的存在着。
我在马路的另一边转过去看着我爸,他追不上我了。我冲着他笑了,特残忍特绝望。
那一瞬间我想起了好多小时候的事,在我爸还是那个工资微薄的副教授的时候,他每周都会抽出两个小时带着我出去玩,别的小朋友都很羡慕我。他一直都是我心里的英雄。我的爸爸是最帅的,最高大的,最聪明的。
他还说以后要给女儿找个最好的男朋友,我说要和爸爸一样好的。
现在他老了,他不再像我小时候那样在每次我任的乱跑的时候迅的追上我。
雨越下越大,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着,手机响了,我爸已经半年没打过电话给我了。我给他找了好多借口,我以为他很忙。可现在我觉得,原来在很多年前开始,我就已经被遗弃了。
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爸出轨的这个事实,当这一切真实的降临在我上的时候,我感觉到恐慌恐惧,甚至无望。
我狼狈不堪的站在雨里,低头看着**的自己。我手里的手机其实比我湿的更彻底,它终于不再响了,再也没有人找我了。。
温暖的空气从我边划过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停在了童小飒的病房门前。似乎一路上很多人朝着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年轻的护士们纷纷询问我是是不是需要帮忙,而我看到那些漂亮的脸的同时却好像感受到恐怖的病毒,慌张的跑开。
我整个脑子里都是张蜜的脸,我爸的脸,会所里那个小姐的脸,他们狰狞的扭曲着,正准备杀死我。
他们说,沈岚,你去死吧。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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