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都不打,十分的猖狂。
七皇子跺脚:“你看他,你看他,他还跟我厉害,我这个暴脾气,我我我……气死我了,我和他拼了!”
谭王爷无奈的拉住他,劝道:“好了!你打不过他。”
这真是一针见血。
七皇子委屈道:“九叔,他欺负我。”
谭王爷微笑:“来日方长,今日打不过,未必以后打不过。”
这样一说,倒是让其他几人来了精神。
大家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今日打架也是好事儿,最起码大家知道自己不是原孝景的对手,会勤加练习。
谭王爷“好心”的劝道着几个皇子。
而原孝景则是来到御书房觐见,他单膝跪地,道:“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此时倒是平静下来,他似笑非笑:“听说小景以一敌七,倒是为难你了。”
原孝景面无表情:“不为难,他们被我海扁了。”
倒是十分直白,一点都没有别的想法。
皇帝微笑:“你就不怕他们报复?”
“他们今日打不过我,必然会把我当成目标,如此这般必然勤加练习。皇子身份尊贵,可能遇到的刺杀与袭击也不会是少数,自身功夫好一些,对几个皇子总是好的。他们如若是聪明人,往后就会懂我今日的意图。”原孝景虽然面无表情冠冕堂皇的,但是却将话说到了皇上的心里。
皇帝赞许的点头,道:“满朝文武百官,还是小景最明白朕的心思。”
原孝景没有接话,甚至连谢恩一下都没有。
不过他就是这样漠然的性格,皇帝是知晓的,也深深明白原孝景的忠心。
没错,原孝景忠心,他的忠心是针对于他这个人的忠心,而不是整个大梁,不是整个高家,这点是皇上最满意的。
如若是针对大梁,针对高家,那么其他人一样可以获得他的忠心。
例如:老九……
可是不是,他不在乎其他,他所在意的,是他这个人本身,他忠心的对象是自己,这点就弥足珍贵了!
皇帝道:“他们几个可能还会给你惹来麻烦。小景多多担待。”
原孝景微笑:“不算什么,左右也会让我更加自我要求自己。为了避免被他们打败,我自然也会更加努力。也算是双赢。”
皇帝爽朗的笑了出来,他道:“好!好一个原孝景!果然是最懂朕的心思的人!皇儿需要强大,小景也需要强大,这是朕最希望看到的。”
说到此,话锋一转又是问道,“你觉得,老九的功夫如何?”
原孝景直白:“真是动起手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此言一出,皇帝微愣。
他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原孝景道:“对,我不是。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如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许我们可以打成平手,因为我本身就是为了要人命学的功夫,讲究的是招招致命。但是如若打斗,我自己一定也不能抵得过他。”
浅言之就是,我们如果真的拿出命来拼,会是平手,大家都死。
但是如果分个高低,原孝景就不行了。
皇帝微微垂首,陷入沉思,没过一会儿,道:“行了,朕知晓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看你面色疲惫,如何?该不会昨晚是去偷香窃玉了吧?”
说起此事,原孝景一下子就尴尬了,他整个人都十分的不对劲,旁人看不出来的,但是皇上却看得出来,他挑眉,笑道:“真的去偷香窃玉?”
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原孝景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
皇帝几乎听到他牙齿磨得咔嚓咔嚓响,似乎是吃了亏的样子。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能让你这么气愤,倒是有些让我觉得奇怪。”
原孝景道:“总有一天,我非扒了她的皮。”
死花痴!
皇帝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笑的更加厉害,倒是好奇是谁给他气成这个样子。
虽然说偷香窃玉几个字的时候他有些停顿,但是皇帝倒是真的不觉得会有人对原孝景做什么。
他的武艺,一般人真的做不到。
他道:“行了,估计老九一会儿会过来,你下去吧。”
原孝景颔首,应了是,随即离开。
看原孝景离开,皇帝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与身边的安德喜道:“不知为何,朕总是觉得小景反常与姚澜有关,不知是否是朕的错觉。”
安德喜哪儿敢搭话啊,这两个人……呃,其实都挺吓人的。
安德喜不说话,皇上倒是也没说什么,沉思起来。
此时的姚澜终于睡醒了,大中午的,她顶着一头鸡窝一样乱的头发站在门口洗漱。
她亲娘婉兰看了,啧啧道:“我真是太嫌弃你了,你说我这样的大美人,怎么会有你这么邋遢的女儿呢?我都说过了,你不能随便的就这样出门的,要打扮的美美的,以便随时随地的钓一个金龟婿。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比我强多了。我在小山村里都能嫁出来,成为金凤凰,你起点多高啊!可别自己给自己作死了。”
姚澜满脸都是水,她看向婉兰,道:“金凤凰,你能不能不这么没有文化,你上大街上说这个,当心让人整死,凤凰也是可以随便说的么?”
她虽然是穿越党,但是也知道凤凰这种东西是形容皇后的啊!
婉兰一听,连忙:“呸呸呸,我一时失言,一时失言!”
姚澜收拾妥当,大家倒是都没啥事儿了,姚澜看正好四个人,索性提议:“我们打牌吧?”
婉兰:“咦?”
姚澜:“你、我、四屏、翠翠,我们院子正好四个人,咱们打马吊啊!”
婉兰:“卧槽!你啥时候学会的?”随即又道:“呸呸呸,我是淑女!”
姚澜道:“您给我们讲讲啊,我们保证都学得快,一起玩儿嘛!不然大眼瞪小眼干啥啊!”
四屏和翠翠一脸的跃跃欲试,都看向了婉兰!
婉兰拍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