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爱不释手,说起来这两次她都迷迷糊糊的,因为莫东炀在床上喜欢啃她,舔她,咬她,亲她,甚至,苏荷都有种错觉,他是真想吃了自己……
一般被他啃舔咬亲之后,苏荷基本上就陷入一种热烫迷糊的状态,理智跟身体分成两个**部分,壁垒分明,理智知道自己不该跟他那啥,但身体被他弄的很舒服,苏荷得承认很舒服,那种舒服无法形容,但仿佛能上瘾,所以,这才是苏荷真正怕的东西。
活到了二十六岁,她终于知道自己或许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根本禁不住什么撩拨,甚至莫东炀不那么做的时候,她前头不也做过几次春梦,当春梦变成现实,苏荷开始害怕了,害怕那种他一挨近就无法抗拒的欲,望,苏荷无地自容之余,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回避,避开莫东炀,她怕这么下去自己会变的更,□,但显然莫东炀不允许她回避,或者说,他现在还在兴头上。
苏荷鸵鸟的闭上眼缩在他怀里,她现在脑子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莫东炀把她放下的时候,见她闭着眼不睁开,低笑了一声,俯头在她圆润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无耻的威胁她:“再不睁眼我可要亲你了啊!”
几乎立刻,苏荷就睁了眼,但莫东炀的还是亲了下来,莫东炀馋啊!这都馋了两天了,好容易见着了,不让他吃,那就先亲亲解馋。
莫东炀的大嘴一张,直接把小兔子裹在嘴里,舌头伸进去,狠狠亲了一通,直到苏荷呜呜的用小手揪他的后脖领子,才勉强放开她。
苏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了半天气,才算没憋死,好容易缓过来,忽然看到那边直愣愣站着的经理跟服务生,虽然头低下,身子略侧过去一些,又怎么可能看不到。
苏荷脑袋嗡一下,她觉得丢脸急了,这些人肯定把她当成不正经的女人了,苏荷咬着唇想,都跟莫东炀这样了,还正经什么,以后她该怎么办?越想越慌,越想越难过,最后情绪崩溃,小嘴一撇掉金豆子了。
虽然不出声,可啪嗒啪嗒一对一对掉下来,那委屈劲儿,把莫东炀给心疼坏了,莫东炀还真没见过小兔子这样的女人,就跟他强了她一样,不过想想,的确是自己强了她,可谁让她勾自己了,如果那晚上她不跑来自己房间招他,哪有后头的事,既然招他了想跑,哪有这么便宜。
不过小兔子这样儿,莫东炀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挥挥手让经理跟服务员先出去,他就在一边儿这么看着她哭,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然后苏荷就不哭了,试想一个大老爷们,就在你旁边眼巴巴看着你哭,就有多大委屈,能哭得下去。
莫东炀见她终于不哭了,才叫了服务员进来,要了热毛巾要给她擦脸,被苏荷一把拽了过去,抹了抹又甩给他。
莫东炀倒乐了,他还真不怕她使小性子,就怕她不使,莫东炀把热毛巾放下,问她:“哭了这么半天,也该饿了,这里的鱼是特色,自己放养的,你想怎么吃,我让他们做。”
苏荷吸了吸鼻子,发狠的说:“麻辣鱼,水煮鱼,剁椒鱼,香辣鱼,酸辣鱼汤……”也不管什么搭不搭配,一股脑说出来,仿佛那鱼是莫东炀一样,她今儿一顿要活嚼了他。
莫东炀挑挑眉,噙着笑意跟服务生说了几句,很快菜就端了上来,苏荷扒头一看不禁气结,她点的一盘没有,倒是有清蒸,红烧,甚至生吃,就是没有一盘是辣的,甚至连汤都是奶白的鱼头汤。
苏荷瞪着他:“你都决定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莫东炀把筷子塞在她手里,脾气很好的回答她:“医生说不能吃辣。”说着夹了一筷子清蒸鱼在她碟子里:“吃吧,哭累了得多补补。”
苏荷忽然爆发,把手里的筷子扔了出去:“莫东炀你到底想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莫东炀足足呆滞了五分钟,才哆哆嗦嗦分外激动的捧着小兔子的脸蛋儿,问了一句:“你刚那句什,什么意思?”嘴皮子都有点不利落了,苏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呗。”莫东炀的呆滞的目光盯着她的小嘴又是一分钟然后,逐渐下移,移到她肚子上又呆滞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小心又小心的贴在上面:“你,你是说这里有小小兔子了?”苏荷哼一声:“什么小兔子,也可能是个狼崽子,回头生出来一呲牙咬死你。”莫东炀顿时活了过来,一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我当爸爸了当爸爸了……”转的苏荷直晕:“你放我下来,我晕……”虽然莫东炀的举动异常幼稚,但苏荷却很感动,她能清楚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多么狂喜,不过苏荷也记仇,所以九叔请自求多福。等莫东炀放她下来,她目光闪了闪,第一句话就是:“医生说前面三个月很危险,所以严禁房,事……”这才是重点哈哈哈,苏荷真恨不得仰天长啸,被这厮哄骗欺压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未完待续)</P></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