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心事的颜睿,听到纳兰轩嘴里嘉奖的话,慌忙收回飘远的思绪,朝纳兰轩拱手谢道。睍莼璩伤
纳兰轩放下手中颜睿所做的课业,从椅上起身,“不用对我如此生分,以后叫我风大哥就好!”想着颜睿说什么也是月悠然收的义弟,他这个想要做人姐夫的,总不能让人,一直这么先生先生的叫着。
这样明显显得生分不是?
当初做颜睿的授业恩师,他纳兰轩也是看在颜慕白公子的人品上,才应下的。
不对,应该是看在月小姐的人品上,才应下为颜睿授业解惑。
呵呵!他纳兰轩怎么从颜大夫的小院回来,总是这么介意颜大夫的性别呢?难道这就是心之所系,为卿悸动的证明吗?
颜睿看了眼,唇角挂着浅笑,想入心事的纳兰轩,皱了皱眉,拱手道:“学生不敢!”
纳兰轩唇角微挑,看向颜睿,“有什么敢不敢的,我与你大哥私交甚好,你叫我一声风大哥,并不为过,以后便这样称呼于我吧!今个的课业,就到此,我这就先回府了!”
说完话的纳兰轩,没等颜睿再说出反驳的话,朝他微颔首,转身步出了书房。1cshv。
“皇上,你真的决定要去灾区看看?”皇宫蔺太后的慈宁宫中,近五十岁的蔺太后,一身华贵雍容的打扮,衬得她未现一丝老态,容貌紧致细腻,整个人,给观者的感觉,她不似睿帝纳兰宇的母后,反像其姐姐一般。
周身尽显威仪端庄。
听到蔺太后的话,睿帝纳兰宇颔首,“母后也知道,近几年,一到这个时节,南方各州府,都会发生或大或小的水患,灾银孩儿吩咐户部拨过去不少,可用于治理水患,及为灾民补贴,又有多少?”
“今个早朝,孩儿收到南部距青州不远,梅州府那边官员,派下属快马加鞭,递上来的折子,实是有些坐不住,所以还请母后,支持孩儿此次南部之行。”纳兰宇语气沉重的对蔺太后说完话,皱着眉宇,候着蔺太后的应声。
说起来,他一国君主,无需在朝事决策上,问自己的母后,但作为儿子,他不想让年岁近百的母后,为他安危担心,所以,他特地在下了早朝,来这慈宁宫一趟,好让母后心里有个数。
蔺太后听了纳兰宇的话,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了民生社稷,母后本不该拦你,可是你这一离开京城,你六弟和九弟都不在朝中,若是那些暗地里与燕王世子,有勾结的大臣,趁此机会,联络上燕王世子,朝纲岂不是岌岌可危!”
她一个后宫的女人,过问朝事,是不太应该,然,朝中目前的局势,她又不得不担心,唉!若是瑾儿和小九在朝中,能帮上宇一把,该有多好。
那俩孩子,尽顾着自己的事,出外游山玩水,一个一去两年多,一个这一走,不亚于自己的皇弟,也整整一年多了。
“母后放心,孩儿这次是秘密出行,朝中诸事,孩儿已经交代给了几位信得过的大臣,还有靖安侯他们费心;月丞相若是敢有异动,儿臣定会叫他死骨无存,后悔他起了谋逆之心的作为!”纳兰宇在说到月老贼的时候,眸光里的寒光,一身而过。
“唉!可怜了哀家的好姐妹乔氏了!跟了那么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为了个妾室,竟然把正室,囚在后院,不让出来掌家待客……”
纳兰宇知道自己母后担心的是什么,她怕自个到时清算月丞相时,连带上其正室一房。
呵呵!月丞相怕是不知道,他一直瞧不上眼的嫡长子,竟然是自己的人吧?
“母后放心,孩儿不是个糊涂之人,等到了清算的时候,孩儿自会还乔氏母子一个公道!”纳兰宇的承诺,让蔺太后的心,舒缓了不少。
可是一想到她那可怜的侄女,现在还在将军府受苦,她的眼神,便瞬间又黯淡了下来。
“最近有没有将军府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蔺太后抬手抿了抿额角的发丝,状似无意的问了纳兰宇句。
“还是老样子,不过听说卿对他的正室,态度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哦!”蔺太后应了声,接着道:“你这次出远门,记得多带些暗卫,给你六弟和九弟写封信,让他们快马赶回来,帮你看护着朝堂。”
“不用了,母后!谨和轩,这会子不知道在哪呢!”纳兰轩苦笑着摇了摇头。
蔺太后脸色微怒,一掌拍在软榻上,“他们真真是胡闹!身为皇家子嗣,怎能由着自个的性子乱来?你放心的去南方,母后会着人,把他们俩给找回来,好好的替你分分忧,这江山可是纳兰家的,是祖宗基业,他们该收收心,尽尽他们身为皇子的本分了!”
纳兰宇起身,拱手,“那就有劳母后,将六弟与九弟召回来了!”
“嗯,你去忙吧!切记自己的安全,你的性命可不仅仅是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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