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东回来时候单飞正把醒发好面团切割成大小适中剂子,他当时说带小跳做糖饼并不是说假,而是确实想尝试一下自己做糖饼。这东西并不难弄,不过他觉得发面太费时间,所以以前从来都没弄过。但是可以想象,如果和好面直接加糖上锅煎,可能皮不会太酥脆,而且里面也不够松软。其实有时候做东西讲究就是一个细心,方方面面功夫都做到了,做出来食物味道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来,跳跳,把这芝麻一勺子放进糖里。”单飞打开装芝麻小瓷罐,将勺递给跳跳。跳跳手部动作控制能力还是不错,所以也许会洒一些芝麻,但是终目肯定能达到。
跳跳很喜欢帮单飞做事情,因为不论他做得好与不好,飞飞后总会夸他能干。久而久之他真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一勺?”跳跳肉肉小食指比出一个“1”,一脸期盼地看着单飞,意思是能不能再让他舀一勺。
单飞见一勺也不很多,于是同意他再舀一勺放进白糖里。刘镇东说了,要多给孩子实践机会,因为孩子和大人一样,实践越多学东西越。而且不是有句话说么,把孩子当能人养,他就是个能人,把孩子当废物养,他只能是个废物。
“跳跳,告诉飞飞,这是什么?”
“机嘛~”
“是芝~麻~”
“芝~麻~”
“非常棒,咦?跳跳真厉害,这一次一粒都没洒到外面。”单飞高兴地拍拍跳跳小屁股,指指操作台道:“把勺子放这上面吧。”
跳跳咧开小嘴儿,露出十颗亮白小牙,乖乖地把勺子放到操作台上,然后搬来一把小凳子,踩上头看飞飞接下来是怎么做。他现个子还小,不站板凳上看不清。
单飞见他站得稳妥便没意,却突然想到馅料里光放白糖和芝麻不行,还要放一些面粉里头,只有这样才不会让糖从饼子里流出来而粘到锅面上。
“跳跳,把凳子往前挪一挪,然后帮飞飞忙。”单飞手指指着希望跳跳能将凳子挪到地方,然后耐心地等着。
跳跳做得很好,并且十分开心可以帮飞飞把面粉舀进馅料里。这次他可以舀四勺呢!
做完这些之后单飞又分了一个剂子和一点馅料给跳跳让他玩着,这才把剂子擀成约一厘米厚皮,将备好馅料放进皮里包好,再擀成约七八毫米厚饼子上锅煎。
“什么东西这么香?”刘镇东简单地清洗完身体之后换了套家居服,先是去看了看两个小,然后才来厨房。大伯母说单飞做好吃,而他也着实是饿了。今天带着两个排兵去整地来着,忙活一整天。
“做糖饼了,你倒是会赶时候。”正好饼子温度入口适中,这人就进厨房了!真是见鬼好运气。
“哟,那我可得尝尝。”刘镇东就手拿起一张饼就开始吃了起来。
小跳仰起小脸期盼地瞅着,那表情……摔!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萌表情!一副我馋得好难过样子,真是可怜死了!
“不烫话给跳跳分点。”单飞用擀面杖戳刘镇东肚子,瞪他,“没见孩子眼巴巴瞅你啊,真是!”
“怎么做?”刘镇东有点恍惚,被单飞声音叫回神来,遂边给跳跳撕饼子边问道。这味道有种熟悉感觉,和他小时候吃过很像。自从爹妈离世之后就没再吃过这么有家味糖饼了。至于大伯母给他做,那个……咳,似乎不叫糖饼,而是该叫铁片挂糖。甜是够甜,就是那叫一个硬!
“发面,擀皮,包馅,擀平,煎,没了。”
“反正很好吃,以后一周做一次怎么样?”
“好。”单飞失笑,“你今天干嘛了?怎么弄一身灰?”自打那些来搞抗寒特训人员走了之后刘镇东就没这么一身脏乱回家过了。
“这不是天气越来越暖和了么,团里树上都冒芽了,我就带人把菜地收拾了一下,过段时间好种菜。”以前他只负责下令,不过今年是想跟一位姓李军士长学学怎么种地,顺便讨些菜种,所以才去帮忙。
李姓军士长已经年近六十了,是退休人员。不过嫌一个人家里没意思,所以又跑到31团里来住着。本来这样做不合规矩,不过刘镇东觉得,让老班长指导一下人员坦克维修技术还是挺靠谱,毕竟别看人老,技术可是过硬。这样人才放哪里都是香饽饽,那干嘛要便宜外人?而且这位种植技术也堪称一流,只要是他管地,长出来蔬果都能比别人大一两号。反正就是绝对值得他睁只眼闭只眼对象。
“我记得你不是也会种地么?这还要刻意学?”单飞想都不想地问道。去年时候康大娘种地刘镇东还搭把手来着,动作特麻利。
“我只会种麦子和菠菜。”刘镇东说完赶忙抓起两张糖饼就窜到门口!
单飞差点把锅铲子扔出去。这货,怎么可以这样无时无刻都邪恶!
后来单飞才知道刘镇东说李姓军士长其实就是那个大变态李植他爹。怪不得不让儿子去学演戏,非得学种菜,原来是自己擅长这一项。
想起下属农科院那家蔬菜研究所,大半夜第一次被刘镇东开车来接事情,单飞不由感叹时间过得真TM,一晃他都搬了三次家,眨眼他们都有三个儿子了。
“我呸!你们那是违章操作!”石勖Bs地看着刘镇东和单飞,一脸郁闷。原来心病队长手下混这几个难兄难弟,就他自己孤家寡人了。本来刘镇东突然有了媳妇儿有了娃就够让他吃惊了,结果居然又多出两个来!是不是他不来送马,这俩人还不打算告诉他!
“有本事你也违章一个啊?”刘镇东吐出口烟雾,一脸大爷相,说出来话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石勖是他们四个里年纪跟他接近,性格也跟他差不多,而且也是靠家里关系慌报年纪进军队。以前石老爷子逼婚,石勖就拿他当挡箭牌,因为石军长不知道他真正年纪,总以为他比石勖还大上那么一两岁。其实石勖心里是明镜似,不过不敢跟家里人说,就怕这么个好用挡箭牌没了。
“我倒是想违章一下,可也得差不多啊,能说到一起去太难找了。”都说美女异找,知音难寻,果真是那么回事。他性格一般人吃不消,真得是通达大度,还得善解人意,又得各方面都优秀人才行,因为前两条是满足他要求,后一条就是满足他爹娘要求。
“你这一年到头不着家,鬼才愿意跟你吧?”单飞已经跟这些人混和比较熟了,说话也不再藏着掖着,反正是有什么说什么。
“不如换一行得了。”刘镇东说道。干情报人都不太招其它部门待见,而且保密工作还要做好,找个爱人动不动就是:不要多问。常此以往有几个受得了?
“干脆把你家麦子许给我得了。”石勖坏笑道。那俩娃实是太招人稀罕了,真想弄一个回去养养。
“滚滚滚,赶紧回你车上看看去,是不是把脸落那儿没带进来。”刘镇东推了石勖一把道。
“哎我说真,这俩孩子长得真是太好了,以后你这当爹可不容易。”家里出了这么两个美人,这绝逼是件糟心事。
刘镇东冷哼一声,傲然道:“糟心个屁,哪个不长眼敢来惦记我儿子,给丫腿儿打折。”就像姓常一样,起码也得是一辈子翻不了身程度!
单飞翻个白眼,无语问天。还腿儿打折呢,谁能一辈子不老是怎么着?再说孩子喜欢上了,拦得住么,嘁~
石勖也是这么个想法,不过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他这次来是因为他带情报组立了大功,把林婷雪她爹卖国犯罪证据给拿到手了,所以有一周假可以休。他还指望刘镇东这儿多留几天呢,可不能得罪了这个一肚子坏水老战友。
“来来来,把你赢那瓶特供拿出来。”晚饭桌上,石勖对刘镇东道。输酒那货就是他带组员,曾经也是他们带过兵,“说啥这瓶酒也不能全进了你刘镇东肚子是吧?我这组长还没尝到香呢。”
“等小李子他们到了再说吧。”刘镇东逗弄着怀里儿子,心情大好道。难得他休息还能赶上老战友来看他,多几个人也热闹些。而且自打有了孩子们之后单飞很难能跟朋友们聚一起闹一闹了,特别是叶晨离也有了之后,基本他们就围着孩子忙。他虽然嘴上不说,但还是惦记着量让媳妇儿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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