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给你打电话,结果这两天太忙所以忘记了。”
单飞真想吼一句:你丫猪脑子啊!可一想到以后还要跟人学驾驶,只能先忍了,“可是您明明之前说好是已经报完了,怎么就突然又少了名额了?”
“是你听错了吧?我说应该是差不多能给你报上名。”秦教练好像一早就想好了说辞似,死咬着不松口。
单飞懒得跟他计较了,既然没单子横竖这次是考不上了,那倒不如早点回家。不过心里还是有气,来回车油费啊!
粮票买完水回来找到凌丛云,却没看到单飞。凌丛云指了指考试大厅方向,粮票问:“已经进去考试了?”
凌丛云摇摇头,“取单子。”
粮票点点头,递给凌丛云一瓶可乐。凌丛云转手拿过一瓶矿泉水,把可乐留给粮票道:“杀精-子,你喝。”
粮票无语了。都那样说了谁还能喝下去啊!
单飞一走近就见粮票瞪着可乐一脸纠结样,遂问:“怎么了这是?打算瞪出两个窟窿从底下接着喝啊?”
粮票猛然回神,将可乐递给单飞,“单老师你喝吧。”
凌丛云盖上瓶盖子,用悼念战友目光看着粮票,冷冷道:“你死定了。”
单飞本来就没有喝碳酸饮料习惯,于是很自然地拒绝了,喝也是瓶矿泉水。事实上这可乐粮票买回来原就是买给自己喝,之前会递给凌丛云是想看看他会说什么,谁知道他会来那么一句呛人话。这会儿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坑死爹了。
“我们回去吧,今天考不上了。”单飞拍拍裤子上灰说道。
“考不上?为什么?”粮票跟打了鸡血似,突然就来精神了。
“应该是教练把我名额给别人了,他还没通知我,所以这儿没我考试单子。”
“考。”凌丛云说道。
“对,得考,这么远路呢哪能让咱白来一趟。等我会儿。”粮票说完跟单飞要了身份证直接就往考试大厅走,边走边打电话。
单飞跟凌丛云阴凉处等着,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便随口问道:“凌子,当时你家里同意你去当兵么?”
凌丛云摇摇头,“不同意。”
“为什么?”总算能接上话了!
“挖矿。”凌丛云扫了单飞一眼,很又低下头继续抽烟。
“挖矿?”这是什么意思?为了挖矿不让去当兵?!
“卖煤。”凌丛云继续道。
“你家有煤矿?”单飞总算觉得好像找对方向了。
“我妈有煤矿。”
“……”单飞默了,这原来还是个媒老板儿子!
凌丛云见单飞沉默,想要不要说点什么,就听手机铃声响起来,粮票电话里道:“你们过来吧。”
凌丛云“恩”一声挂了电话,无视周围人,道:“嫂子,走。”
单飞被叫得蛋疼,左右看看,没见有人注意他们,这才呼口气赶忙跟上。凌丛云和陈啸有时候太像哥俩了,只不过凌丛云沉默并着精明,陈啸是沉默并着憨直木讷。
到了考试大厅门前,果见粮票和一名交警站一起聊天。那位交警看来有四十岁左右了,以单飞多年经验看来,这人和粮票也不熟,因为话里行间处处透着恭维和谨慎,想是粮票认识什么人是这交警上级。
“张队,这就是我哥,您看什么时候能考上?”粮票问。
“现就可以考,让这位小兄弟跟我进来,我让人给他补个单子,一会儿有人空出位置就可以考了。”张队说完对单飞做了个请手势。
单飞有点儿受宠若惊了,他还真没搞过什么特权,这还是娘子上轿头一次啊!感觉太TM微妙了!
“那我们就这儿等了,哥你考完出来。”粮票说完和凌丛云随便找个台阶坐下来。
单飞道:“你们去车上等吧,这儿地上凉。我考完就去找你们。”
“那也行。”粮票说完和张队打了招呼跟凌丛云走人。
张队把单飞送进考试厅安排好,再出来时问门口站俩交警粮票他们走没走,就见交警远远一指道:“上了那辆军牌车了。”
另一个交警则问:“张队,这几个人什么来头啊?”他们队长很少这么给人面子。另起一章考试单本身就是违规,如果上面查起来可要担责任。张队以前不做这事,既然这次做了,显然是能说服上面。
“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但是局长来电话了。说管它考不考得过,只要对方有要求,直接给证都行。”
单飞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这会儿已经坐到位置上开始答题了。这些题他每天都看,而且很多都是理解一下就可以,不用特别去记,所以也就过了十分钟他题就答完了。让人开心是,成绩是即时出,他考了99分,十分不错成绩。
本来想给刘镇东打个电话,但一看时间不对只好放弃了。
出来时候张队还特别送了一下,把人送到了车旁边,并表示成绩单会直接送给驾校,不用个人保留。
单飞道了谢,张队一派惶恐神色中,上车离开。
粮票本来说要去抓松鼠但并没有去,因为回去途中单飞睡着了。
晚上时候刘镇东照样来了电话,单飞就像等老师夸奖学生一样把自己成绩说了出来。刘镇东是挑好听说,并称自己再过三四天就能回家了,还有惊喜,直把人哄得睡着了嘴边都带笑。
第二天一早,单飞神清气爽地陪着二叔一起去早市场买菜,顺便带甜甜圈和火腿肠散散步。二叔买着菜,突然问了单飞一个问题,“小飞,你说我们开个超市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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