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哆嗦,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王昆仑埋怨的看着向缺和王玄真,不满的说道:“孩子刚好起来,你们能不能别刺激他?怎么长辈都没有长辈个样呢,道儿,跟你仑爹来,别搭理他们两个”
“我······去”曹清道差点吐血,一睁眼一闭眼十几年过去了,曾经并肩的兄弟,一个个都和他以为父相称,这个坎他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
曹清道都要哭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得怎么过啊,让他管向缺,王玄真和王昆仑挨个叫爹,这谁能接受得了啊,王胖子那里还好说,但偏偏王昆仑和向缺的另一个身份摆在那里,人家叫他一声儿子,他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哎”一声叹息,道尽了曹清道心中的不平和愤怒。
这一夜,曹清道和王昆仑还有向缺把酒言欢。
几个孩子被赶着去睡觉,唐新和和沈佳也离开了,给他们四人独处的机会。
直到凌晨,几人不知喝了多少的酒,反正唐家大厅里一片狼藉,酒瓶子满地。
这一夜,向缺开启了停不下来的模式,和曹清道讲述着十八年的过往,苏荷的离去,向缺曾经被追杀一幕幕,古井观被人群攻,还有西山老坟向缺合道,洞天福地一行,到他最后归来全都告诉了曹清道。
向缺觉得,曹清道有必要了解一下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作为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他的经历本应该也有曹清道一份的。
如果当年他没死,曹清道将是向缺最为坚定的臂膀,每一次他的浴血奋战,都必将有曹清道的身影。
当天边露出一抹晨辉,几人渐渐生出困意。
向缺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曹清道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我身为人子,首先就得做一个合格的儿子,唐家对我不薄我肯定得尽量做一个靠谱的唐家后代才是,以后的路你们也都给我铺好了,这一世我想我会活的很轻松的”
开挂投胎的曹清道,谁能预料到,他今后的日子是何等壮哉?
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考虑的不错,等你岁数再大点,就和完完赶紧把婚事给办了······”
曹清道嘴角抽搐着说道:“这一茬过不去了是不?咱们能不能各论各的,和完完在一起的时候我叫你一声岳父也没什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能不能叫你一声缺哥?”
向缺想了想,摇头说道:“这不是差辈了么?不行,伦理辈分不能乱,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王胖子和王昆仑在一旁帮腔着说道:“对,缺的话有道理,该咋的就是咋的,一日为父终生为爹,你都叫了我们十几年的爸了,这事你怎么掩盖也是掩盖不住的”
曹清道一声悲凉的仰天长叹,两行热泪不禁潸然泪下:“这日子,以后可得怎么过啊”
向缺,王昆仑和王玄真则是轰然大笑,这一天他们等了十八年,终于如愿了!
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