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跑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瞿城气定神闲似笑非笑,脸不红气不喘,大鸟到了现还光秃秃露外面,压根就他妈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徐辞年奋力挣扎,却连动都动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座山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制服,轻松地像捉一只小鸡。
这个认知让徐辞年非常咬牙切齿,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弱者,二十多年人生他一直都是上位者,哪怕被人算计进了监狱,他也早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可是这个男人只用了一个动作就让他感到这么力不从心,真是该死强悍……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压了一天火这一刻爆发出来,徐辞年自己都没觉得自己已经失态了。
瞿城很喜欢他这个样子,这男人此刻表情简直称得上恼羞成怒,恶劣心思又起,他紧紧盯着徐辞年眼睛,慢慢,慢慢低下头……
盯着这男人不断靠近嘴唇,徐辞年汗毛都立起来了,抬腿抵住瞿城胸膛,冷冷开口,“你要敢再进一步试试,我立刻踢废你。”
瞿城不管这一套,腿上一用力别住徐辞年膝盖,让他连动都不能动姿势压上来,嘴唇已经蹭到了他鼻尖。
徐辞年死死地咬着嘴巴,厌恶把头瞥到一边。
结果预想中触感并没有降临,瞿城一动不动压他身上,半响之后爆发出爽朗笑声,“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你!”徐辞年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瞿城打趣玩味视线,这时候才知道被耍了。
“喂,听说你是二区来,叫什么名字?说了我就放过你。”
徐辞年瞥他一眼,一句话都懒得说,对付这种无赖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得寸进尺。
“不说?”瞿城笑着挑了挑眉毛,“不说也行,那咱们就继续。”
说着他手直接撩开徐辞年腰间毛巾,光明正大探了进去揉他屁|股,甚至还不要脸拿着光溜溜大鸟他膝盖上顶来顶去,发出粗重喘息,徐辞年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宁愿实打实打一场,也不愿意落到这种任人羞辱境地。
忍无可忍时候,他直接不动了,像个死尸一样挺那里,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开口,“都说三区人虽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至少还有几分血性,没想到你们也不过是随便见人就上孬种,只长下|半|身不长脑子种猪。以后事情传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三区大哥有多能耐,硬是能你这头猪给夸成有血性人。”
瞿城乐了,这么多年骂他禽兽不如多了去了,“种猪”这个词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多他妈鲜。
这家伙还真是个牙尖嘴利,一个脏字也不说就能毒舌到这个地步,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能把脑筋转到用激将法来逼自己出破绽这上面,当真是又聪明又狡猾。
不过这性子对他胃口,放这么有意思人走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呢。
居高临下盯着徐辞年那张从容不迫脸,瞿城突然有一种错觉,哪怕自己才是压制住他人,徐辞年也仍然高高上,牢牢地把握着全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罢,这次不过是想跟他逗个乐子,自己还不至于禽兽到第一次见面就想直接硬上,以后跟着这只“小孔雀”斗智斗勇时间估计还有很多,只要人他瞿城地盘,他就不信收服不了这家伙。
“起来吧,这次饶过你,不过下次就说不准了。”他起身站起来,对徐辞年伸出了手。
徐辞年嗤笑一声,直接拍掉他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瞿城忍笑,“好歹我也放了你一马,连声谢谢都不说?”
徐辞年斜着眼睛瞥他一眼,目光冷得跟刀子似,他没好心到需要跟这种人礼貌说“谢谢您放过我”,不会对一个xINg骚扰自己人笑脸相迎。
想听谢谢?呵呵,对不起,连门都没有,窗户没有。
瞿城也不生气,对着徐辞年挺拔背影,大喇喇吹了个口哨,“刚才忘了说,你身材真不错,看着瘦摸着肉。”
“……”徐辞年继续往前走。
“喂,别急匆匆走啊,咱们都‘肌肤相亲’了,吻别一下再走呗,别这么无情。”
“滚。”徐辞年撂下一个字,头也不回往前走。
“喂。”
那“无赖”又叫了一声,徐辞年忍无可忍,回过头冷冰冰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能不能闭嘴?”
瞿城勾着嘴角,盘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手掌里夹着一块肥皂,情||色又恶劣说,“我只是提醒你掉了这东西罢了,别这么紧张。”
徐辞年身体一僵,低头看自己手里肥皂盒,里面空空如也,肥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家伙拿走了。
“还给我。”徐辞年面无表情伸出手。
本来他一句话也不想跟这人多说,可是每个囚犯只有一块肥皂,每次洗完澡还要再交还给门口狱警,如果弄丢了这东西就算是毁坏公物,要记入刑分,此刻他除了想骂人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啊,给你。”
瞿城笑了笑,伸手把肥皂扔到了地上,肥皂带着泡沫滑行了很远,正好停徐辞年脚边。
“哎呀,不好意思一时手滑,你弯腰捡一下吧。”瞿城“无辜”眨了眨眼睛。
徐辞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后从耳根到脖颈全都涨得通红。
这家伙是故意!肯定是故意!
后他也没有捡起那块滑溜溜肥皂,直接走出了澡堂,瞿城盯着他离开背影,意味深长笑了起来。
原来这孔雀还会脸红啊,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