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度哗然,继而是错愕!是听说有很多大学生还没毕业结婚的,可国中生就结婚了,这决定是上央视头条的新闻!听课的大人们则是面面相觑,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坠入了云雾里。这到底算哪门子事?难道这个讲课的老师得了失心疯吗?公然调戏女生,是应该立即逐出神圣的校园。为什么秋山市二中的领导和董事们完全没有动静呢?
教育局的局长频频示意秋山二中的校长,可是秋山二中的校长岿然如岩石,根本就当没看到。这样一来,局长根本没办法坐住了,因为这次秋山市长也在场,秋山二中丢脸事小,要是捅个什么漏子,这教育局长可就甭想当了,便要起身去跟秋山二中的校长说。结果却被坐在他旁边的穿着灰黑色半旧夹克的中年男子制止了。
幸亏立即有知情者爆料:廖学兵被唐静柔的父亲所救,长期在唐家居住,情同兄妹,是以兄妹相称。众人的聒噪这才安静了下来,大家长吁一口气,总算没有再闹下去。西施没了还有貂蝉,好过满地的“春花”(农村里,姑娘家不少叫‘春花’的,形容普通农家少女,姿色平平),采了没意义是真的憋屈。当然了,要是真的沦落到接受春花比红杏强那么一点,那真是无可救药了。红杏虽出墙,但秀色外露,才有人采摘啊。
廖学兵似乎没有听到教室里众人的议论。自我中心的架势十分明显,随意点了一个学生站了起来,问道:“同学,请你简明扼要概括鲁小恬同学翻译的《成候邹忌为齐相》的重点,可以做到吗?”全然不顾唐静柔那足够把一头八百斤地壮牛劈死的愤怒眼神,压根就没有叫她回答问题。
被叫到的学生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因为他一直还在气愤鲁小恬怎么能跟廖老师暧昧呢?真是一朵***插牛粪上,嫩草给老牛啃了。那有什么心思听鲁小恬的翻译。
鲁小恬倒是机灵,见对方支吾着不说,便又重复翻译了一遍。
被叫到的学生感激地望了一眼鲁小恬,然后缓声答道:“简单来说,就是邹忌一再设计陷害田忌,最后迫使田忌***他国。”
廖学兵点头,示意该学生坐下,道:“不错!”这才转脸望向唐静柔。道:“小柔,你把黑板上的《邹忌修八尺有余》的大意概括下,没问题吧?”
唐静柔憋了一肚子气,窝了大半天的火,总算轮到自己。立即抬头挺胸,吸气收腹,使劲把丰满地圣女峰生生营造出峰峦叠嶂的层次感,***。不过完全是无用功,廖学兵压根没看过。气得她不轻,但还是温柔地答道:“哥,我先想想。”顿了会,朗声道:“大意是邹忌通过自身,用类比的手法告诉齐威王兼听则明,偏听则暗的道理。”说来这里,本来是说完了。不过忽然想起廖大哥偶然提过的,说《战国策》是修身、为人、谋事、口才之圣典,便又补了一句,道:“简单来说,便是邹忌通过卓越的口才、类比的手法让齐威王明白广开言路的重要性!”
廖学兵听了大吃一惊,不由得多看了唐静柔一眼,这还是那个曾经地整天染着黄头发的小太妹吗?还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女孩吗?唐静柔看到老廖投来赞许的目光,越发高兴。充满了自豪的神气。胸脯抬得更高,本来她地圣女峰就比鲁小恬要丰满许多。一时反倒让鲁小恬黯然失色,男生们的眼光全都盯住了她。
“同学们,这两篇文章讲述的是一个人。由于邹忌所处的时代距离我们过于遥远,无法一一还原真实,但是这两则典故同时出自《战国策》,自当具有很高地可靠性。如果割裂了,单独来看邹忌,我们都无法得到真实的邹忌,那个生活中活生生、有血有肉的邹忌,就会把他要么视为亘古未有的良臣或者***贤良的小人。两者到底孰对孰错呢?有那个同学可以回答我?”
眼神巡视一圈,跟方才的冷场一样,依旧没有人回答!
吕洛已经被彻底打焉了气势,这次站起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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