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吓得手忙脚乱,应道:“嗯,马上就来。静柔啊,可能在洗手间吧。”心里头咚咚咚地敲鼓:“这要是全婶推门而入,那可就全糟糕了。静柔这丫头可是衣衫不整地躺在***,非得落个***女学生的罪名,就算不下地狱,浸猪笼是免不了了。一边用手捂住唐静柔的嘴巴,一边使劲挠小丫头的腋窝。
唐静柔禁不住廖学兵紧一阵慢一阵的咸猪手,终于从沉沉的睡梦中醒了,喔喔想笑却笑不出来,睁着水灵的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廖学兵,脸上飘起******的云彩,看了看自己上衣敞开的口子,大个半球已经露了出来,连忙用手遮住,吱吱嚷着。
全婶就在外边,肯定不能让唐静柔出声,危急之下,廖学兵顾不上许多了,大嘴堵住唐静柔的嘴巴。
原本动弹不停的小丫头老实了,唐静柔睁大着秀眉,黛眉舒泰开来,芊芊玉手反手搂住廖学兵的脖子,檀舌又一次伸入了廖学兵的嘴里。
***着少女的香津玉石,甘之若饴,这时已经忘记了全婶的存在,廖学兵的手轻快地游走在唐静柔的全身,手上是一溜溜嫩滑的香汗,小丫头已经渐入佳境。
孔子也不能禁,当年孔子见王后,在滚圆雪白的半球,花容月色的容貌惊叹的王后勾引下险些不能自制,后来留下了“食色性也”的箴言。
廖学兵是老师没错。也是孔夫子地隔代传人,但是他并不是迂腐的人,越雷霆半步对他来说是个笑话。现在,廖学兵的脑海中掠过一个身影,说不清是谁,秀兰于色的金领气质,挡不住的华贵大方,是她?
“哥?”嗡嗡地在廖学兵的脑海盘旋。一个身材火辣,穿着红色少女高贵套装的女子在脑海中飘过,是她?***?禁不住喊出声:“幽凝?是你吗?”
悲伤?失望?痛苦?失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唐静柔怔怔地望着廖学兵,眼睛中飘过泪珠。不过很快又消失了,换上了幸福的笑容,轻声道:“哥,我是静柔!幽凝是谁?哥哥的***吗?”
廖学兵错愕了一下。幽凝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可是在***一个女人的时候想起别地女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伤害,也许从此以后这个女孩都不会爱上男人,只是片刻的功夫,廖学兵立即话锋一转,道:“小柔,那是我的***。十年前失散了,那时候她跟你现在一样大,至今都没有找到。无论是吃饭,还是上茅房,我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吗?如今窑子这么多,该不会?”
唐静柔脸色舒展,咯咯笑道:“哥。怎么会呢?姐姐一定吉人天相。说不定已经成为贵太太,如今吃得是山珍海味。出门便是奔驰宝马,富贵不可方物!”
假装同意地摆出一副点头的模样,廖学兵叹息道:“但愿了!”。
“哈哈,是吗?”廖学兵大笑,此刻已经没了心情调戏唐静柔了。刚才脑海中飘过的那个幽凝的女孩,她是谁呢?好像有种特殊地生命联系,该不会真的是自己的***吧?廖幽凝?好像听说过!
怔怔地想了老半天,还是想不出头绪。那一天的梦忽然掠过脑海,被绑上绞刑架的瘸腿男子是谁呢?怎么跟自己如此相像?对比昨晚的梦,廖学兵心里宕地一下跌入了深渊,那不会是自己的弟弟吧?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躁,至亲连心,关心必乱,廖学兵眼角的泪珠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虽然有温柔体贴地唐静柔缓缓地用******掉,可还是止不住地滴落。
小丫头虽然年轻很小,但是从廖学兵脸上痛苦却又圣洁的表情猜出,幽凝应该是哥的亲***吧,叹息道:“哥,别想了。以后肯定能见到幽凝姐姐的!”
廖学兵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也叹息了一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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