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俊贤却追上去,咚咚敲门。谢诗韵猛然拉开房门,冷冷的问:“你还要怎样?!”
“你……你给我去报警,举报周东飞强尖了你!不然,不然老子弄死你!”毕俊贤丧心病狂的喊着。既然周东飞上了自己的老婆还不给自己办事,那就要来绝的。自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周东飞是社会名流,一家子都是高级干部,他丢不起这个人!到时候,向周东飞勒索,再勒索!虽然他知道周东飞是地下世界大枭,但他豁出去了。周东飞有的是钱,勒索他几千万不成问题。自己虽然戴上了大大的绿帽子,但也换来一辈子的富足。提拔?见鬼去吧!千里来做官,只为吃喝穿。要是勒索到三五千万,管他提拔不提拔!
但是,这一切都基于一个前提:周东飞真的把谢诗韵办了。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谢诗韵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做不通。因为,周东飞没有对她做什么。报警?去做dna鉴定?那是自找没脸。自己体内除了毕俊贤刚才遗留的那一团污秽,并没有周东飞留下的任何痕迹。
不过,看到毕俊贤这种发狂的状态,谢诗韵心中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你疯了?”谢诗韵冷笑道,“好,我和他上床了,你能怎么样?我还就是不去报警,你又能怎么样?忘了告诉你了,他比你‘厉害’多了。每次都能做半个小时以上,我们足足三次呢,欲仙欲死,你恨不恨?嫉妒不嫉妒?人家那东西也比你强,瞧你那点尺寸,我现在才知道你那东西就是男人中的渣!”
啪!又是一巴掌闪过来,谢诗韵脸上火辣辣的。
但这一次,谢诗韵出奇的冷静。甚至没有捂脸,只是冷笑着再度关上了房门,狠狠的。
如今,毕俊贤真的近乎癫狂了。在房门上猛踢了一脚,穿上了外套甩门而去。
出门之后的他,被夜晚的冷风吹了一个寒颤。想到了刚才的那股子冲动,还真的有点后怕。勒索周东飞?这样的事情他也就是暴怒之下才敢想一想。真正平静下来之后,越想越是害怕。一个顶级黑势力头子,外加强悍的高层背景,据说连堂堂的市长见了他都小心谨慎。这样的人物,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所能对抗的。勒索?哪怕勒索到了钱,也要有命花才对。
但是,他又不甘心。如花似玉的老婆被周东飞弄到床上给玩儿了,而自己连鸟毛的好处都没得到,毕俊贤如何心甘?
抽了根别人送礼来的软中华,烟不错,但毫无滋味,只是木讷的吐着烟气。别的先不多想了,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出去爽一把,而后再找个小姐不错的按摩房里去松弛松弛,散一散晦气。
和毕俊贤关系最铁的,还是房产界的那些家伙。他身为规划局的办公室主任,自然和房地产界的人物比较熟。以往那些地产老板到规划局办事,好多都是通过他的穿针引线才结识了局长。在地方城市,国土局是爹,规划局是娘,你房产商想要开发楼盘,离不开这两个部门。
而且和这个挥金如土的地产商在一起,毕俊贤任何消费都可以大手大脚,因为对方会全部埋单。这点钱在那些房产商眼里,还算不得什么。
“四哥,忙着呢?”毕俊贤打了个电话给海阳市德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赵四儿。这赵四儿生意做得不错,在海阳也是标准的富人。用到毕俊贤的地方很多,一来二去就成了铁杆儿。
要说搞房地产,如今海阳最强的企业当然是心怡房地产。但在这个大市场上,哪怕你一家再大,哪怕你把锅里的肉都吃饱了,别人总能有些汤水喝,谁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生意都揽干净了。除了心怡房地产,赵四儿的德尚房地产也是海阳不小的房地产企业。大了不说,总归每年都能做一两个楼盘,工程不断。
赵四儿正在一家夜总会里喝酒,听了毕俊贤的电话,当即笑道:“在外头玩儿呢,老弟有啥事儿?要是不忙,也出来喝两杯?哥哥让人开车去接你。”
“行,我就在我家小区门口儿呢。妈的,遇到窝心事儿了,睡不着。”毕俊贤说。
“好嘞,老弟你等着,十五分钟之内,我的驾驶员准点儿到你那里。”赵四儿笑道,“今天这郁金香夜总会新来了几个姑娘,一个比一个**,哈哈!”
**?那就好好的去销一销!不花花的男人少见,区别无非是闷骚和明骚。毕俊贤以前怯于家里的娇妻管得严,在外头做点什么花花事也都遮遮掩掩。但是今天,他豁出去了。谢诗韵跟别的男人都上了床了,自己还矜持个毛啊?!放手做一把,喝他个一醉方休,玩儿他个昏天暗地,爱咋咋地了。
还不到十五分钟,赵四儿的驾驶员就来了。这驾驶员和毕俊贤也熟,开了门就笑道:“毕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呢,嫂子没在家?四哥等着您呢。郁金香新来的几个小娘们儿真的不赖,都是技术流的。四哥昨天就玩儿了一个全活儿,今天他说啥也要让您也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