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温颜当时在平叶国北疆之乱时,曾喜欢过那部落的一个公主,对她一件倾心,甚至到沐云衣那边说了情,留下那个部落。
沐云衣和温颜的关系甚好,这点小事沐云衣也并未放在心上,就灭了那些小部落之后只留下了那公主所在的部落。
那时候的温颜是何等的少年意气风发,少年的心,喜欢上一个人又是何等的轰轰烈烈,恨不得向全世界告知对方是自己的,沐云衣就受了不少温颜的荼毒,记得那时的温颜开口闭口就是那公主的名字。
当时的沐云衣是御驾亲征,虽然留下那公主的部落不再征伐,但因为那公主的部落在北疆算是比较大的一些,所以沐云衣并不放心,所以想收服那部落,他当时想着就是温颜以后和那公主联姻也算是有一定的名望,两边都不吃亏。
温颜当时信誓旦旦,说这样做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題,沐云衣也沒有多想,便让温颜去了。
可这件事之后再想想,沐云衣真的只有苦笑,陪他一直征战疆场足智多谋的温颜竟然也有失算的一天。
那沐云衣当时也沒有想到那公主竟然那么大的胆子,竟然灌醉了温颜,又花言巧语骗來了沐云衣御驾亲征带來的军队布防图,当时温颜一心都在那公主身上,怎会知道这也有诈。
最后的结果自然惨烈,沐云衣带來的军队颇多,只是损失了两队精兵,自己也负了伤,可最后还是将那部落完完全全的包围了起來,因为顾及温颜的安全,沐云衣沒有轻举妄动。
待到第二日,温颜一身是血的从那部落的阵营里走出來,神色颓然,什么也沒有说。
沐云衣想问什么,但看到温颜如此模样,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后來,沐云衣又在北疆待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这期间再也沒有见到那个部落的人,更不要说军队之类的,每次沐云衣相问,温颜就像是沒有听到一样,然后默默的离开,像疯了一样骑着骏马在草原中奔驰。
直到北疆平定,在沐云衣起身回程的路上,温颜才说出了一些事情,那部落里的所有人,都是他杀的,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个公主。
沐云衣沒有说什么,他知道温颜觉得愧疚,但这件事,他何尝不是亏欠于温颜。
回到京师之后,温颜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整日流连于烟花酒巷,左拥右抱做尽了风流之事,之前那份轰轰烈烈又只有萌芽的感情他藏在心中再也不愿提及。
沐云衣知道温颜心中并不好受,于是也只好由着他乱來,反正现在国泰民安,他心中又知道分寸,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他个人的事情,沐云衣想劝他一劝,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最后也将这事隐了下來。
这件事让叶芷听得几乎出了神,手中的蜜饯放在手中都忘了吃,怪不得她会觉得温颜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若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过,这就有些难度了。
一向风流惯了的温颜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情史,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沐云衣说完,似乎有些渴了,叶芷顺手递过去水壶,接着问道,“温颜当时是杀了那部落里的所有人。”
看着叶芷递过來的水壶,沐云衣愣了下,喝了一口水之后才继续道,“当时我损失了一些将士是因为温颜将布防图给了那公主,但其他士兵并不知道这件事,我逼近那部落就是猜到了温颜会有危险,到了那里不轻举妄动也是因为害怕他们会拿温颜作为人质,直到后來温颜满身是血的走出來,事后我曾去那边看过,的的确确是死了不少人,温颜下手也是够狠的,借着北风一把火烧了所有的帐篷……”
叶芷将手中的蜜饯放入口中,“温颜从那时起,就再也沒有真心喜欢过哪个姑娘么。”
沐云衣摇头,“他有沒有喜欢上哪个姑娘我是不知道,但这几年都未听他提及过这些事情,应当是沒有吧。”
叶芷轻轻一笑,“等到回去了,你或许可以找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给他赐婚,你是皇帝,圣旨一下,他身为人臣,拒绝不得的。”
“你可是在说笑。”沐云衣将那流苏放到一边,剥了两枚熟透了的黄杏递给叶芷,“小颜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若是这样给他赐婚,他怕是当天就要逃出皇城了,他跑的沒影了,以后我若是跟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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