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堂。陆夏语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发胀的眼睛,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列得,你怎么也在罗马,”陆夏语问道。
列得自顾自的接过陆夏语的行李道,“上车再说吧。”
上了列得的车后,陆夏语道,“谢谢你列得,每次都让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她的语气里满是歉意,当然她不忘又问道,“列得,你怎么也在罗马呢,”
“嗯,凑巧我也在罗马出差。”列得阖动着薄唇道,好看的蓝眸里全是笑意。他当然不会告诉陆夏语,在得知季域带她來罗马出差时,刚好凑巧鬼使神差的也來意大利分公司來考察。
“哦,真的要谢谢你了,可是”陆夏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害怕给列得带來麻烦,尤其列得还是季域的朋友,这样的关系让列得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列得怎么会看不出陆夏语的担忧,他勾起好看的嘴角,脸上一片淡然的道,“不用害怕给我惹麻烦,我们不是朋友吗,还有不用担心住的地方,我现在住在意大利分公司准备的公寓里,他不会找得到你的。”
“每一次都麻烦你,你真是我的救星列得。”陆夏语勾起一抹嘲弄的嘴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列得莞尔一笑,蓝眸里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每一次见到陆夏语,他都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虽然她的身份时刻在提醒他,不要逾越鸿沟一步,可是看到她苍白无助的小脸,他就想紧紧的拥入怀中的冲动。
如果她不是季域的妻子该多好,不过现在像朋友一样关心着她,守护着她,那也挺好的。
车子在行驶了40分钟,才到列得所说的公寓。列得帮陆夏语提着行李,走进了这两层楼房的别墅。
放好行李后,列得示意陆夏语坐在沙发上,随后问道,“肚子饿了吗,我帮你弄点吃的。”
“不用,不用,我不饿。”陆夏语连连摆摆手,她怎么好意思让列得帮他弄吃的,随后又道,“列得,你这样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还你的人情。”
“又來了,你再说这个,陆夏语我给你绝交。”列得佯装生气的样子,指着陆夏语道,那瞪眼咧嘴的样子看上去特别的滑稽。
陆夏语忍不住“噗哧。”笑出声來,她满脸笑意的调戏道,“想不到列得你还知道绝交这个词,你的中文可谓到了神级的地步。”
列得扯了扯嘴角一脸得瑟的道,“你不知道我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吗,”
“知道,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因为列得的幽默,让陆夏语暂时忘记了伤痛。
“好了,累了,你就洗了睡吧,你睡那一间。”列得当然能感受到陆夏语困意,体贴的道。
“列得,我想明天离开罗马回A市,可是我怕我上不了飞机。”陆夏语说出自己心里最担心的事情。
列得挤着眉头,好像很为难的样子道,“这个问題确实难度有点大。”顿了一下后,看到陆夏语露出沮丧而失落的神情后,眨了眨蓝色神秘的眼眸又道,“不过你可以跟我一同乘坐我的私人飞机。”
“好呀,列得你耍我呀,有私人飞机就大不了了呀。”陆夏语被他这一戏弄,故意佯装生气的怒嗔道,随后又道,“列得,想不到你不笑的时候一脸的严肃,原來你也会爱开玩笑。”
就在二个小时前,季域就打电话给意大利黑手党党首的马克,并提供了陆夏语的信息,叫他封锁了所有酒店,和机场,火车站、汽车站。只要这个女人拿出证件,所有的酒店和飞机都不会为她再开放。
和季域坐在酒巴的马克勾起一抹阴笑,“想不到还有你季域搞不定的女人,”
季域白了马克一眼,并沒有说话。
“要不要我交代低下的人,把嫂子给抓回來。”马克对季域建议道。
“不用。”季域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后,走出了酒吧。因为现在越喝越烦躁,已经整整过去两个小时了,这个女人沒有打过一通电话來向他求救,看來这个女人的翅膀张硬了。
凭陆夏语的能力,难道她宁愿露宿街头,也不愿來求他,回來酒店的季域,忍不住來回的渡步着,终于他最后还是打电话给马克,叫他全城搜索着这个女人的踪影。这个女人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季域的心里和脑里全是不好的事情,心里慌乱到极点,这个女人就是不让人省心。如果把她抓回去后,一定要狠狠的打她屁股,真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