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家也都这样,乌鸦也就不要再笑话猪黑了,大家都彼此彼此。
米仓浩二正跪在地上掀开门帘,刚才腹中那股熟悉的气体又窜了出来,没有了之前的顾忌,再也不用强忍着了,米仓浩二索性就放个痛快。但是就在下一刻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错了,他原以为这次和以前三次一样只是一个单纯的屁,但是裤裆里明显的湿乎乎热乎乎的感觉和散发出的腥臭味道,分明在告诉他这是错的,这不再只是一个屁,他已经拉在了裤子里。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米仓浩二不断地问自己。
然而,腹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在告诉米仓浩二这绝不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他连忙弯起腰来,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朝着营地的茅房跑去。米仓浩二刚刚跑出去,帐篷里的老兵们也都忍不住了,以为腹中强烈的剧痛一阵赛过一阵,再不出去就要拉在裤子里了。
米仓浩二奔跑的过程中,原先拉在裤子里的污物顺着大腿便流了下来,一部分够灌进了靴筒里。每往前走一步,米仓浩二都感觉恶心的要死。
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因为第二波又来了,这次的量好像更多,米仓浩二只感觉像是决了堤一样,简直就是喷射而出。一路上,米仓浩二看到各个帐篷里不断地有人捂着肚子跑出来,脸上也都是痛苦的表情,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茅房。
距离最近的茅房也有五十米,这五十米的距离简直成了米仓浩二的噩梦一般,因为他到目前为止已经拉了四次的稀,双腿早已经绵软无力。好不容易到了茅厕,米仓浩二却傻了眼,因为里面已经蹲满了皇军士兵,有的甚至一个坑位蹲了两个人,屁股对着屁股。整个茅厕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外面还有好多人弓着腰等着排队。空气中到处都是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气,以及不和谐的声音。
米仓浩二感到万念俱灰,这特么到底怎么一回事?
无奈之下,他只好道茅厕后面的一片空地去,可是硬撑着到了那片空地,米仓浩二看到至少有一个小队的士兵都蹲在那里,空地显然已经不多了。来不及多想了,也来不及再挑地方了,找了个稍微空点的地方蹲下来就地解决。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小笠原大队营地已经乱了套,帐篷里机会没有人了,而外面所有的空地上都是人,他们无一例外的保持着一个姿势,那就是蹲着。
小笠原五郎也没能幸免,他在半夜的时候感觉肚子不舒服,便让勤务兵拿来了马桶,这就是军官与普通士兵的区别,大半夜的不用挨冻去茅厕,只需要在自己的帐篷里解决就行。小笠原五郎原本只觉得这只是普通的拉肚子而已,没想到连着拉了五次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刚开始的时候,每拉完一次,小笠原五郎便让勤务兵赶紧去倒掉并洗刷干净,但是后来这些程序都免了,因为他拉稀的节奏一次比一次快,头几次还是肚子里没有消化完的食物,但是后来几次根本就全是水了,小笠原五郎索性直接坐到了马桶上。
中村田宽是被臭味熏醒的,因为昨晚他没有进食,甚至连水也没喝,所以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当中村田宽披上大衣走出帐篷的时候,就是一个感觉,那就是臭气熏天,臭的不能再臭了。整个营地都是捂着肚子和屁股窜来窜去的士兵,还有很大一部分蹲在空地上。
此时此刻,小笠原五郎的心里是迷茫的?
中村田宽快步走进小笠原五郎的帐篷,一进门却发现小笠原五郎白花花肥硕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原来小笠原五郎实在是太着急了,也没顾上什么方向不方向的,而是将屁股对着帐篷的门口。
小笠原五郎听声音是有人进来了,急忙扭头观看,只见是中村田宽,不禁老脸一红道:“原来是中村君啊,我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失礼了。”
中村田宽摇摇头,这话他确实没办法接,只好走到小笠原五郎的前面,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臭味道:“你还好吧?”
小笠原五郎摆摆手,心道,好什么好,拉的都快虚脱了,“中村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整个大队的官兵都在闹肚子?”小笠原五郎没出帐篷,但是他已经通过勤务兵的报告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不是他不想出去看,是根本走不出去,肚子不允许他走出去,给他的定位就是马桶上。
“应该是食物中毒了吧?如此大面积的腹泻,也只有这种解释是最合理的了。”中村田宽沉声道。
小笠原五郎突然他看了中村田宽一眼,道:“中村君,你难道没有事情?”
中村田宽双手一摊,道:“是的,我没事!因为我昨晚并没有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