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点点头说:“有一点发现。”
“发现啥了?”我好奇的问他。
胡金拿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陈二娃,陈二娃百般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个金灿灿的小方条,然后又速度飞快的塞回了兜里,抠抠搜搜的嘟囔,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屋里发现的好东西都是我的。
“金条?”我压低声音问胡金。
胡金点点头说:“是金条,而且还似曾相识,晚点我再具体跟你说吧,别墅里有钱进的照片,大概模样我记下来了,只要咱们下次能碰上他,一定不会认错。”
我知道他是顾忌陈二娃从旁边杵着,也没继续多问,点点头说,金哥你相信算命这档子事儿不?
“啥?”胡金一脸惊愕的问我:“算命?命特么要是能算出来的话,那还读鸡毛书,上鸡毛班,直接找个算命先生给自己批下命,命好的从家里等着发财,命不好的赶紧找根绳子上吊得了,我三爷,你这是那根神经没搭对吧?”
陈二娃从旁边任何的点点头,豪气云天的攥着小拳头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灭我我灭天。
胡金一脚踹在陈二娃屁股上骂,你命由我不由天,灭你只在一瞬间!
陈二娃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贱嗖嗖的出声,金爷咱可都是自己人,知道你厉害,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呗。
“要里子不?要不我再给你缝床被褥?”胡金撇了撇眉头,陈二娃没敢继续吱声。
我摆摆手说,只是刚才碰上一个很有意思的和尚,算了,估计是我这两天没休息好,出现幻听了吧,走吧回去吧!
打车回到洗浴中心,刚好看到孟瘸子正在招呼人换门上的招牌,“天门洗浴”四个金灿灿的大字,看上去就异常的霸气威武。
陈二娃说要去看看他妈和他姐,等他离开以后,我和胡金往楼上的休息厅走,回到屋里,胡金这才压低声音说,小三爷,他从钱进家偷出来的那根金条和咱们手上的那批货一模一样,有一面的底角上印着一个日文,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说会不会是...
“钱进和鬼组的人有关系?”我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胡金点点头说,我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金条一模一样,绝对不是巧合,我怀疑咱们当初盗的那批金条估计就是鬼组的人想拿来给某位大领导上供的,兴许是钱进,兴许是别的人。
我点燃一根烟,脑子里快速琢磨着,侧头问胡金,那批金条处理掉没有?
“处理了一部分,是花椒的二叔帮咱们销出去的,他之前跟我保证过,金条会销到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家了,绝对没有可能在石市出现。”胡金揉了揉鼻子回答。
我嘬了口烟嘴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下午让陈二娃带着你再到下一个房产去看看,如果还能找到金条,那就说明钱进真跟鬼组的人在勾扯,如果真是那样,我下手的时候会觉得更心安理得,我会觉得自己其实是在为民除害!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房门被人“咚咚”敲响,孟瘸子探进来半个脑袋小声说,三爷,我有点事情想跟您商量。
我招招手让他进来。
孟瘸子苦着脸说,三爷不是我没事找事,咱是混社会的,不是办慈善机构,您让我收留陈二娃他姐,没问题!小姑娘毕竟长得漂亮,而且还能帮上点忙,可他妈怎么安排?
我说,先给弄个包间吧,这一两天你去周围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疗养院。
孟瘸子耷拉着脸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说:我把他妈安排在包房里了,陈二娃嫌弃空气不流通,死活非要让我挪到休息大厅,大厅里客人们进进出出,一个老太太又是拉屎拉尿的,整的乌烟瘴气不说,还不允许电视声音开太大,您到大厅去看看,空荡荡的大厅一个客人没有,整的就好像是他家的特护病房一样。
我冲胡金昂了昂脑袋说,金哥你去跟二娃商量商量,瘸子你现在就去联系疗养院吧,咱们赶在吃饭前把他妈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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