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锦笑了笑说,把电话再继续拨打过去。
安少还在犯迷糊,文锦一脚狠狠踩在他手背上,这傻屌赶忙又快速将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很不耐烦的出声说,你自求多福吧,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帮不了你。
文锦一把夺过去手机轻声说,这么晚打搅您很不好意思,我叫文锦,是天门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您的前任小舅子今晚上险些侮辱我的未婚妻,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一声我老岳丈的名字,他姓王,名宏伟,我想您应该不太陌生吧?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怪不得今天晚上皇朝洗浴的四周出现了一个特勤中队,明白了!明天我会召开班子会议,通知大家皇朝洗浴今天晚上配合特勤中队举行反恐演练,替我给宏伟大哥道个歉,同时我也跟你和你未婚妻说声抱歉!
“客气了!”文锦不咸不淡的挂掉手机,将电话砸在安少的脸上,侧头看了眼刘森问,想好怎么解决事情了么?
刘森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文锦面前,脑瓜如同捣蒜一般“咣咣”的猛磕响头,直把头皮都蹭的满是鲜血也没敢停下,文锦冷酷的说,磕头没有任何用处,我问的是解决方案。
刘森面如死灰的说,待会我会把这头死肥猪处理掉,求您给条活路。
文锦一脚蹬在刘森的脸上,接着跳起来照着他的脑袋连续就是几脚,这才喘着粗气停手说,如果不是我大哥有命令,不准干涉崇州市的任何事情,我今天把你剥皮抽筋都不解恨,你想不出来是吧?我给你拿出一条解决方案,今天晚上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每人废一条腿,包括你!这个死肥猪给我削成人棍丢到闹市区去讨饭,还有就是今晚上我要砸烂你的皇朝洗浴。
刘森狂点两下脑袋应承没问题。
文锦粗暴的打断说,我还没说完,今天晚上我要砸烂你的皇朝洗浴,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不管你使什么手段给我恢复原貌让我再砸一遍,连续砸三天,今天的事情就算完,有问题么?
刘森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没问题!
文锦转了转脖颈冷笑,那就开始吧!你自己先废了自己的右腿。
刘森迟疑了几秒钟,从旁边一个穿白色西服的青年手里接过匕首,朝着自己的脚腕就狠狠的扎了上去,接着他“啊!”的吼叫声响彻整个四楼。
文锦朝着四周的白西服青年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开砸!砸到能看到砖头为止!
几十号青年涌进走廊里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砸,玻璃的破碎声、电视、点歌机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文锦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旁边紧张兮兮的陈圆圆,冷声说:“我相信你今天晚上绝对是无心之过,但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有心还是无心,你都险些让薇薇陷入绝境,她拿你当妹妹当学生看,可是你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今晚上的事情,你不配跟她做朋友,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今晚上的事情永远藏在心里,我希望她一如既往的单纯如同张宣纸。”
陈圆圆泪如雨下的使劲点了点脑袋。
接着文锦做出一个另我跌破眼镜的举动,他竟然低头朝我鞠了一躬说,谢谢!
我撇撇嘴说,能换成仨条件不?
文锦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能,我破坏规矩了,估计明天就得离开崇州市,不过临走的时候,我可以送你份保命的礼物。他把嘴巴凑到我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我满脸惊诧的望向他问,要不要这么屌?
文锦微微摇头说,这手段只能使一次,你自己珍惜吧。
我诚心实意的朝他抱拳说,谢谢文老师。
文锦将19姐拦腰抱起,往电梯里走,回头朝我朗声说了一句,期待你将来可以走的更高更远!
这个时候19姐迷迷糊糊的醒了,喃呢的问文锦,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吵?
文锦语气特别温柔的说,咱俩之前不是因为婚事吵架了嘛,你生气喝醉酒,我为了给你赔罪,特意雇人买了好多鞭炮和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