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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摇摇头回答,我真的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游客,宾馆的旅行包里有我的证明信和护照,您可以去检查,你们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我捏了捏鼻子冷笑,不知道是你的眼睛不好使,还是我的记忆力出现了偏差,事情这次发生几天,你就不记得我了?话说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也不好交代吧?野尻四郎!
胡金冷笑说,小三爷既然确定是这个损逼,那就不需要跟他废话了,待我从他身上纹一副雄鸡斗蜈蚣,哥几个搭把手把这位岛国贵客给我挂到肉钩子上。
几个兄弟抬起来野尻四郎就往案板上放,胡金握着把锋利的切肉刀,轻轻将裹在他身上的床单割开,准备把野尻四郎挂在肉勾子上,这个时候野尻四郎突然动了,挣扎的爬起来,一拳捣向胡金的面门,胡金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将手里的切肉刀往脸前一挡,野尻四郎的拳头就砸在了刀身上。
胡金趁势一脚将他给蹬下案板,那孙子借势拔腿就要往门口跑,速度快的骇人,我捡起来旁边的玻璃瓶子就扔了过去,瓶子摔倒地上裂成碎片,野尻四郎光着脚丫往前逃,一个没留神踩在玻璃碎片上,脚底板让划的满是血迹,速度不由慢了很多。
胡金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过去,一记潇洒的“高鞭腿”狠狠的踢在野尻四郎的脸上,小鬼子就被他蹬了个踉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单手揪住他的头发,丢垃圾似得又重新甩回院子里,胡金两手抱在胸前冷笑说,看架势你很不服气,来吧!咱们一对一单磕,你们小鬼子不是信奉武士道精神嘛?咱们赌一把,如果我赢了你,你老老实实交代,如果你赢了我,我们送你离开,OK?
野尻四郎满脸是血,看起来极其狼狈,佝偻着后背“呼呼”喘着粗气,两手微微抬起比划了个起手式,可能是脚底板受伤的缘故,他挪动起来稍显蹒跚。
两人好像电视上的武林高手似得,互相对视着,好像是在寻找对方的漏洞似得。
胡金一脸懒散的叼着根野草,两手后背,朝着野尻四郎吧唧两下嘴巴说,行了别特么瞪眼了,跟我相面呢?麻溜动手吧,我特么都快睡着了。
野尻四郎仍旧一脸戒备的立在原地没动,胡金“咳”的干咳一声,猛的一口黏痰冲着对面吐了过去,野尻四郎赶忙往旁边躲闪。
胡金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似得“蹭”蹿了过去,一拳捣向他的鼻梁,野尻四郎伸手抵挡,哪知道只是虚晃,实际上真正的杀招集中在另外一只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小腹上,接着跳起来胳膊弯曲一个肘击狠狠怼在野尻四郎的太阳穴上。
小鬼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估计是被干晕了,他摇了摇脑袋,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星子,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胡金又是一记鞭腿把他扫倒,摇摇脑袋说,水平太差,就这点本事还学人当杀手?
野尻四郎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费了半天劲儿也没能成功,脸朝下趴在地上“哼哼”了半天。
胡金一脚踏在小鬼子的后背上,轻哼说:“男人说话要算数,不要侮辱了你们的武士道精神!”
野尻四郎沉寂了几秒钟后说,鬼组!我受鬼组组长的命令到贵国执行这次暗杀命令,而且鬼组不光指派了我一个人,至少还有三人,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鬼组?”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词汇,我在脑海中竭力思索,猛的想起来之前在五号街被胡金废掉的那个老头曾经呼喊过“他二儿子是什么鬼组的组长。”难不成真的是那帮人找来的杀手?
胡金仰头望向我,征求我的意思,我沉思了几分钟点点头说,让他走吧,他只是一个小卒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