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泛起了疑心,按照苏天浩刚才说的,从这儿吃顿早茶都顶的上普通工人家庭半年的收入了,难不成这几个小青年的老子都是有钱人?
见我总时不时的回头看,苏天浩费解的轻声问我,你朋友?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如果只是因为他们有钱,并引不起我多大的怀疑,毕竟崇州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富二代什么的再正常不过,关键是这几个青年身上一点都没有贵气,而且闲扯的时候,还总是偷偷打量我们,让我不免生出了一丝警惕心。
上帝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我饿死鬼投胎似的往嘴里扒拉“天价”的早茶,余光不住的打量不远处的几个小青年,见我吃的差不多了,上帝挂掉电话说,回去泡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昨晚上辛苦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一点都不累!为帝爷办事那是我的荣幸。
不知道是我们最近的关系近了,还是上帝突然转性了,我总感觉这老小子现在跟我对话少了几分阴阳怪气的猜忌,偶尔还会当成晚辈子侄似的关怀,我感觉他肯定是有打算让我往上面坑里跳,不然不会这么殷勤。
我和苏天浩跟在上帝的后面往门外走,路过那几个小青年身边的时候,我格外的警惕,不过发现他们好像没有任何异样,难不成是我多心了?我舔了舔嘴唇自嘲的嘀咕,哪特么那么多杀手...
苏天浩去掉转车头,我和上帝站在餐馆的门口等待,上帝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垂着脑袋一句话没说,我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刚才的那几个小年轻全都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赶忙推了上帝一般吼,帝爷小心!
我承认自己有点祸水东引的意思,上帝被我猛不丁的推了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小青年齐刷刷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我们奔了过来。
我一脚踹翻一个家伙,另外两个青年跳起来就往我身上捅刀子,还有两个家伙把目光瞄向了上帝,我硬拼着手臂让划了一条伤口,一拳头砸躺下一个家伙,挡在上帝的面前喊,帝爷你快走。
不是我有想救这个老篮子,主要他表现的太特么淡定了,淡定到我甚至怀疑这几个小青年会不会是丫派出来试探我的,眼瞅着刀子都要到脸跟前了,他愣是一动没动。
可我毕竟不是蔡亮,更不是胡金,刚开始还能拼着一股子勇劲儿勉强跟他们斗斗,打了一两分钟,我的胳膊、后背和胸脯上就被划的鲜血淋漓,随着时间的推移,开车掉头的苏天浩到现在都没回来,而对手只是拿匕首给我制造些皮外伤,好几次明明有机会捅我,都没敢下死手,我越发敢肯定,上帝绝逼认识这几个青年,不然事情不会那么凑巧。
既然是这样,那一切就好办了,我嘴角上翘冷笑两声,装出来愤怒的样子,咆哮着咒骂,拼尽全力的跟几个青年缠斗在一起,打了几分钟左右,苏天浩拎着根棒球棍,从车里跳下来,叫吼着就抡躺下几个青年。
几个青年见势不妙,拔腿就往街口跑,我抢过来苏天浩手里的棒球棍打算追出去,上帝出声说,算了成虎,几个小痞子而已,别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计。
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关切的望向上帝问,帝爷您没事吧?
上帝摇摇头说,走吧!先到医院去包扎一下,以后你和天浩一样都喊我大哥吧。
“啊?”我满脸懵逼的望向上帝,苏天浩从我胸口上怼了一拳头调侃,啧啧啧,平步青云了啊臭小子,看来以后东区真的靠你罩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