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黑皮箱,很娴熟地打开皮箱,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自动注射器。
黑主抱着秦念夏,叮嘱道:“轻点,听到了吗?”
“是,主人!”勒斯点头,拿着注射器替秦念夏打针。
即便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给Candy打针了,但是主人总是在每一次都不厌其烦地这么叮嘱他。
生怕他会把Candy弄疼似的。
到了分岔路口,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忍不住开口问道:“黑主,您接下来要去哪儿?”
“送Candy回卡尔庄园。”黑主回答道。
勒斯给秦念夏打完针后,再次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是送Candy回卡尔庄园……
另一边。
傅晏琛看着那两辆车消失在视野里后,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粒胶囊,拆掉了包装,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胶囊直接塞入嘴中。
起初,他以为对方是冒险者集团的余孽,与秦烈是一伙人。
但是,从那个女人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他们并非冒险者集团的余孽一党。
当年他父亲傅夜沉摧毁了冒险者集团的几个高管人物,却并未抓到“冒先生”这个核心首领。
正因如此,冒险者集团的余孽,如若得知他是傅夜沉的儿子,应该会憎恨他才对。
然而,他们并没有。
他们不但没有仇恨他,反而有些后怕他父亲的势力。
所以,他笃定,那个女人塞给他的解药,是可以放心服用。
只不过……
他们到底是来自哪一方?
莫非,秦烈当年带着秦念夏除了加入冒险者集团以外,还加入了另外一个组织?
此外,祖爷爷对秦念夏盯得格外紧,他一直以为祖爷爷认为秦念夏是冒险者集团的余孽才盯得紧。
可现在看来,或许是不是祖爷爷的“情报网”,早就发现了秦烈和秦念夏其它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傅晏琛眉头深锁,肩胛处又是一阵刺如撕裂般的剧痛,打断了他的思绪。
“回酒店!”他吃痛地对司机说道。
司机这才发动车子。
回到下榻的酒店里时,傅晏琛的脸色发白,额头渗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伤口所在的手臂已经发麻,他刷卡进屋时,手都在隐隐发抖。
看到屋内亮着灯,傅晏琛微微眯起黑眸,警惕地握拳,哪怕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他也要蓄势待发。
“你回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玄关隔断的另一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