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钱愣是说成他自己的钱,第一个月爸邮寄来了一块钱,我记得易中海给了我们五毛钱,这就是你天天叫做一大爷的人,节流父亲邮寄来的钱不说,还抢走了父亲的好名声,我们这多年恨父亲,易中海占很大的功劳。”
何雨水往傻柱跟前凑了凑,看着傻柱那张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脸颊,一字一句道:“我恨父亲对我不管不顾,但是我更恨你何雨柱这个舔秦淮茹的亲哥哥,有些事情你做起来比父亲愈发可恶百倍,我和志豪为什么没成,都是你的功劳。”
“我要回去了,临走前突然想在跟你说几句,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想要跟人家睡一起,所以连续四年不间断的偷食堂的东西进行接济,你就是想让人家秦淮茹看看你何雨柱的为人,继而放心大胆的跟你在一起。”
“但是人家秦淮茹却上了易中海的床,你说的,你说易中海每个礼拜都会有一次接济秦淮茹的行动,一年五十二个礼拜,四年时间就是两百多次。”
“你四年时间天天偷轧钢厂的东西接济秦淮茹,人家易中海拿自己的工资接济秦淮茹,同样的接济,却是不一样的对待。”
“秦淮茹和易中海肝胆相照,坦诚相见,搞破鞋两百多次。而你何雨柱估摸着也就是抓抓秦淮茹的手,这个抓手还是借着你给人家秦淮茹饭盒的机会,我试着大胆的猜测一下,要是你不给秦淮茹带盒饭,秦淮茹会让你抓他的手嘛。”
傻柱动了动嘴皮子。
似乎想要辩解几句。
“你一定想跟我说,说秦淮茹帮你收拾屋子,你也不想想,秦淮茹帮你收拾屋子的时候,你那次不是在相亲?人家不是帮你收拾屋子,人家是担心你结婚了她们没有了盒饭吃,至于我何雨水为什么跟秦淮茹那么关系好,我要是跟秦淮茹关系差,我何雨水能活到现在嘛。”
“你因为棒梗找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坐了牢,你还傻不拉几的替人家棒梗扛雷,你也不想想自己,你在这里坐牢,人家秦淮茹便可以在四合院放心大胆的跟人搞破鞋。”
何雨水撇了一眼旁边的刘志豪。
“我哥为什么把许大茂的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就是受了秦淮茹的撺掇,是秦淮茹跟我傻哥说许大茂天天显摆他的自行车,还说要用自行车托着秦淮茹上下班,再然后我哥就把许大茂的自行车给推到癞痢头那里了。”
“我看的真真的,秦淮茹想要让人家大茂哥用自行车驮她上班,但是被大茂哥给拒绝了。你被秦淮茹利用了,你坐牢是因为你不能在给秦淮茹家带盒饭,所以秦淮茹想要撇开你,另找一个长期饭票。”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棒梗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这件事,是秦淮茹专门叮嘱的棒梗,为的就是将你何雨柱送到监狱,否则棒梗朝着癞痢头要的五十块钱的自行车赃款为什么会在秦淮茹身上出现?”
“当时我还示意你,示意你实话实说,免得自己遭受牢狱之灾,但你见到秦淮茹什么都不记得了,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罪名,结果就是你坐牢三年,人家秦淮茹继续在四合院内跟人搞破鞋。”
“问题是,人家秦淮茹就是跟人搞破鞋她也看不上你何雨柱,要不然为什么宁愿跟老不羞易中海搞破鞋,也不跟你何雨柱搞破鞋?”
“不是钱的事情,你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秦淮茹一分不少的领着,肯定是秦淮茹打心眼里看不起你何雨柱,她觉得你何雨柱脏,奇怪了,一个跟人搞破鞋的破鞋,还嫌弃你何雨水脏,也不知道两个人谁脏。”
“噗!”
“哎。”何雨水叹了一口气,“怎么能这样?说好不吐血的,怎么又吐开了血?志豪,我回去了,过几天我再来看我哥。”
“雨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你不能这么气你哥哥啊,你这都将他气的吐了两次血了,在这么下去,我担心你哥哥被你给活生生的气死了!”
“放心,我哥没那么容易死,我走了。”何雨水抬起头,像个得胜还朝的骄傲的小母鸡,离开了监狱。
至于傻柱。
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