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库的钥匙,金库就在这栋楼的负二楼,是我这一生的积蓄,只要你放过我和司徒白梦,你全部拿走。”
“我也不奢求你们退出庄园,我只要你让我们去直升机处,让我们两人离开这里,金库就是你的了。”
朱老生呼出一口气:“我们离开,你们去搬金库,各取所需,远比杀掉我要好十倍百倍。”
叶子轩没有去捡地上的钥匙,脸上保持着风轻云淡:“我这人很贪财,可是我做事也很小心,宇文彪曾跟我说过,你是一个阴险狡猾常留后手的人,我很担心,当你们乘着直升机离开,而我们走入金库时,会被炸药炸个尸骨无存。”
“要不这样,朱门主跟我去一踏金库,里面真有让我动心的钱财,我让朱少给你一条生路。”
朱老生脸色微变:“叶子轩,你不相信我?这个时候,我还能骗你吗?”
他还手指一点身边的司徒白梦:“如果你不相信,你派两人在直升机旁边盯着我,你则带司徒白梦一起下去,到时我再通过白梦告诉你入库密码,证实了是毫无危险的金库,再释放她跟我离去,如何?你该不是连这样都不相信吧?”
“真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杀我吧。”
司徒白梦眉头一皱,但没有说什么。
“父亲,你果然是一个人物,撒谎连眼睛都不眨。”
在叶子轩笑容恬淡的时候,叶子轩身后又涌来四五个人,一个个浑身鲜血,还有不少伤口,但眼里依然保持着旺盛战意,其中一人就是穿着防弹衣的朱华润,他胸前和脸上都是血,防弹衣还有几个弹痕,但此刻的他丝毫不介意这些。
他眼睛闪烁一抹光亮,站在叶子轩身边出声:“父亲,你做事确实狠绝,只可惜老天这次不帮你,叶少也不是可以随便糊弄的,甚至他比你想得更周到,进攻这座花园前,他就叮嘱我要拿下你最亲信的人之一,问一问关于你的事。”
“我在杀掉你最信任的钟管家之前,从他嘴里挖出了真假金库的机密。”
朱华润的精神呈现着亢奋,盯着总算折在手里的父亲喊道:“正如叶少所说,地下金库有着各种机关和炸药,叶少如果真拿着你钥匙下去,而没有你的掌印验证,金库依然可以开启,但机关也会启动,他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朱老生脸色一变,厉声喝道:“逆子!”
朱华润眼里没有愧疚,没有不安,也没有忌惮,相反挺直了身躯,对着朱老生哼了一声:“这两个字,你没资格用在我的身上,是你抛弃我放弃我,是你让我成为笑柄,更是你踩踏了我的尊严,我今晚所做一切,只不过是讨回来。”
“今晚过后,没有人敢再笑我朱华润一句。”
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没有人!”
朱老生微微一呆,随后喝出一声:“害你这样的,不是我,是叶子轩,是他让你变成这样。”
朱华润放声狂笑起来:“叶少确实伤害过我,我也恨过他,可他是红门敌人,他玩弄手段,很正常,而你是我亲人,是我父亲,你没有理由这样伤害我,最重要的一点,叶少伤害了我,可他现在正弥补我,甚至还会让我站得更高。”
“你呢?你有弥补吗?你有愧疚吗?没有,没有!你只想我死,只想我死。”
朱老生嘴角牵动,但依然倨傲的吼道:“逆子就是逆子!说再多都是掩饰,我现在只后悔,没有早点掐死你。”
他蛮横无理的斥责朱华润:“再说了,我是你父亲,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我可以要你死,你却没资格要我死。”
朱华润冷笑不已,没有说话,握着枪械的手,却无形加重两分。
“啧啧,朱老生,错了就是错了,就不能认个错?”
叶子轩捡起地上的钥匙:“还搬出封建那套撑腰?看来你儿子比你朴实多了,事实也是如此,这金库钥匙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摇摇头叹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却反误了卿卿性命。”他手指轻轻一挥:“朱老生,是你浪费机会。”
司徒白梦喊出一句:“叶少,我可以帮你杀中村。”
“留一个!”
叶子轩不咸不淡丢出三字,随后就转身离开这个出口。
朱华润枪口一偏,对着朱老生的脑袋。
砰!一枪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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