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抢劫过他给龙剑的货,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跟他是敌人,你救了他,未必会让他感激,搞不好他还会暗中捅刀子。”
“咳咳!”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了一阵掩饰不住的咳嗽,接着就见阮破虏皱着眉头拖着脚步前行,途中还瞪了墨七熊一眼:“墨七熊,你我虽然打过一场,但也算是光明正大,怎么就说我坏话呢?我阮破虏虽然杀人无数,但恩怨分得清。”
“叶少两次救命之恩,阮破虏发自心底感激,将来有机会一定双倍偿还。”
阮破虏努力让自己目光变得真挚:“我又怎会猪狗不如捅叶少刀子?如我有这样行径,三刀六洞,千刀万剐。”
墨七熊没想到对方听到自己的话,随即又释然自己声音过于洪亮,他没有什么尴尬,嘿嘿一笑上前,扶住阮破虏悠悠开口:“这年头,世事难料,虽然我哥救过你的命,但我们也抢过两吨白粉,让你夹着尾巴,灰溜溜滚回金三角。”
“谁能保证你不会怀恨在心?”
阮破虏想一把推开墨七熊,却显得力不从心,还差一点摔倒:“叶宫当初在京城确实抢过金三角白粉,但那两吨货,已经卖给了洪青龙,损不损失对金三角没半点影响,虽然确实死了不少兄弟,但这些血账更应该记在洪青龙头上。”
“因为那是他们给你设的局,结果把自己坑了,也把我们坑了。”
他咳嗽一声:“而且叶少当时救了我的性命,我回去后,对金夫人汇报都是把责任砸在洪青龙头上。”他的目光落在叶子轩的身上:“叶少,咱们虽然有过对抗,但破虏向来恩怨分明,我不希望叶少误会,请叶少相信破虏的友善。”
叶子轩淡淡一笑:“我相信你。”
墨七熊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友善,昨晚一事,是不是该说一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保密。”
“等我伤好了,我铁定把你抽的满地找牙。”
阮破虏没好气地看了墨七熊一眼,随后望着叶子轩真挚开口:“事情很简单,我得罪了金夫人最喜欢的男宠,五个月前,金夫人去曼谷开会,认识了一个年轻小子,两人一见钟情,金夫人还把他带回了金三角,让他打理日常事务。”
他的脸上多了一抹萧杀:“那个交金田八的东瀛男宠进来后,不仅把自己当成男主人,整天对将士和民众呼呼喝喝,还不断把猪朋狗友安插进金氏集团要位,搞得金三角一片乌烟瘴气,我看不过去,好几次当众顶撞了他,羞辱他。”
“金夫人对我器重,没有说什么。”
在叶子轩安静聆听的时候,阮破虏苦笑一声:“但金田八却怀恨在心,不仅常常给我穿小鞋挑小刺,还经常给我安排难于完成的任务,我在哥伦比亚和非洲差点两次死了,只是我没有拿到金田八搞鬼的证据,无法对受宠的他下手。”
他叹息一声:“这一次,金田八打着金夫人的指令,让我送一百公斤白粉来横店,交给合作多次的大冢,我一度诧异他们怎吞下这么多的货,但问过金夫人,她让我执行就是,于是我就带着十五名最可靠的兄弟,走秘密渠道过来。”
“昨晚刚刚抵达横店,把货交到大冢手里,喝了几杯酒,签收单都还没收,几个兄弟就摇晃倒下。”
他的脸上涌起一抹悲愤:“一个个全都中了麻醉剂,四肢渐渐失去力气,我也是头重脚轻,幸亏喝得不多,而且第一时间咬破嘴唇放血,所以没有被他们第一轮撂倒在地,还制止几名兄弟喝酒,随后双方就地展开厮杀,开始勉强打个平手。”
“后来蛟龙带着人赶到,我们就撑不住了。”
“十多名兄弟为了保护我跑路,挡枪口的挡枪口,挡刀子的挡刀子,全都被他们杀了。”
他恼怒的握紧了拳头:“我也被蛟龙轰中了一枪,如果不是遇见你们,估计我现在已经死了。”他喷出一口热气:“我当时就发誓,如果我活下来了,一定要杀掉蛟龙和大冢,为死去的十五名老兄弟报仇,然后再回去杀掉金田八。”
“昨晚设局就是他唆使太冢他们做的,除掉我这个眼中钉,一百公斤白粉就是酬劳。”
阮破虏凄然一笑:“我被卖猪仔了。”他眼里迸射一抹光芒:“这仇,我一定要报,回去让金夫人碎了金田八。”
叶子轩淡淡出声:“只怕,你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