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来书房学习,不给老二一点压力,还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老肥嘴唇微咬:“是。”
在老肥微微鞠躬转身退出书房时,何赌王还恼怒的一捶轮椅,似乎觉得儿子又添乱了。
三个小时后,鼎峰花园,灯火通明,四周守卫森严。
在何长峰的卧室中,在昏暗的灯光里,何长峰仿佛疯了一样,在陶可可雪白地身躯上驰骋着,像是一匹不知疲倦的疯马,陶可可叫喊着的声音已经沙哑,气息也变长,随着何长峰每一次大力耸动,陶可可发出的呻吟声痛苦多于欢乐。
“你到是叫啊!叫的再大点声啊!”
何长峰英俊的脸此时有些扭曲变形,神色狰狞而凶暴,可是在何长峰的内心深处,此时正是软弱和恐惧愤恨交织的时刻,被驱赶回鼎峰花园,以及何长青去书房学习,让他感觉到了父亲对他的冷淡,那是一种充满了不屑神色的冷淡。
特别是一个小时前,他亲自给父亲打去电话询问何老八丧事时,父亲却不冷不淡,竟然对他说一切有何长青安排,他就呆在鼎峰花园反省,这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把自己从权力中心逐出去,在那一刻,何长峰的心是透入骨髓的凉。
何长峰知道,自己这次犯了很大的错误,其时也不能算错误,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被叶子轩他们算计了,却又杀不了后者,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把自己从权力中心逐出去,而接替自己位置的,竟然是一向跟自己作对的何长青。
何长峰曾经想到过,因为自己的这次错误,父亲可能会把何翡翠推上去主持大局,对于何翡翠忠心何家的性格,何长峰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何长峰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能够从新得到父亲的宠信,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长青上位。
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这说明父亲对他已经澈底失望了,宁肯培养什么功绩都没有的何长青为接替人,也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何长峰在感到心寒的同时,又觉得万分不服气,他觉得父亲已经昏聩了,也让他觉得,自己距离何家主事人位置越来越远了。
想到这一点,何长峰爆发了,憋屈的他生出了滔天怒意,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很狼狈的爆发在陶可可身体里,跟陶可可一起发出惊天动地地嘶喊声,当何长峰从高潮的余韵中滑落下来的时候,他发现陶可可脸色已变成了青灰。
随着何长峰的从她身上退下来,陶可可神色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陶可可看向何长峰地目光,如惊恐的小兔子一般:“何少,你怎么了?还在愤怒叶子轩的算计?”
何长峰拿起陶可可白嫩如水蛇的手臂,看着自己在上面留下的几个指印,轻了一口笑道:“还是成熟的女人好,忍耐力也着实不一般,我这么折腾你,你不仅承受住了,还越发美艳勾人了,就是相比竹叶青,你也没有半点逊色、、”
陶可可伸手勾住何长峰的脖子:“何少喜欢就行。”
何长峰用手托起陶可可那娇柔迷人的脸庞。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陶可可红润口中进进出出,目光蓦的一冷,声音一沉问道:“喜欢就行?好,我喜欢听你说几句真话,告诉我,你在五联会什么位置?你的直接领导者,是不是宋光石?”
何长峰的话里含蕴着森寒杀机,此时床榻上的香艳气氛,因为何长峰的这一句话而变得诡异邪恶。
陶可可柔腻的娇躯不能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含蕴着盎然春意的脸变成惨白:“何少,我一直是你的人啊,是你把我扶到科长位置,也是你给我开路,我今天也是听从你的吩咐,第一次跟大师兄接触,我怎么可能是五联会的人?”
她的声音就像风中颤抖的樱花,有着说不出的凄美,但这一切却不能使何长峰有丝毫心软。
“你当本少是傻子么?!”
何长峰冷哼一声:“五联会的人胆敢来澳门跟我合作,大师兄也不担心我背后捅刀,一定是有人把我的决心,详实的告知五联会,让他们知道我需要一批外援,所以才会有胆子找上门来合作,也才有胆子跟我提出三成天下的条件。”
“我掐算一遍,只有你、竹叶青、韩麻子清楚我有大干一场的心。”
“竹叶青死了,韩麻子死忠,只有你是一个变数,何况你当年在台岛进修过。”
陶可可紧咬嘴唇:“何少,我真没有——”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现在不想跟大师兄对话,他没资格跟我平起平坐。”
“你替我告诉宋光石,我要跟他对话,我要借他的力做一事。”
何长峰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阴狠而又痛苦决定的神色。
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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