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之外,还需要一点天赋和顿悟,两者缺失,终究难于登堂入室,枯花就是一个悲催例子。←百度搜索→”
“数十年的参悟却始终无法突破。”
字眼有着一丝遗憾,但枯花师太语气却很是温和:“小宗师差不多两亿人出一个,大宗师更是十亿人出一个,白狐能够突破修为成为宗师,在台岛绝对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之所以没有情报显示,很大概率是二十多年没有入世。”
枯花手指轻轻捏着衣摆,眼里闪烁一抹思索:“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人才,放眼整个台岛,只有百岁的星云大师,换句话说,也只有星云大师能够把这种人才,攒在手里安分的指点二十年,师父没有高深道行,白狐怕是早已经入世。”
“当今年轻人,很难耐得住寂寞。”
她把目光落在叶子轩的身上:“我的身手不如你,但阅历却胜于你十倍,你当年,也怕想过离开达摩山。”
叶子轩感觉枯花好像在影射自己的师父一样,轻轻一笑没有接这话题,但是对她的话却很赞成,自己十三岁的时候,就无比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如非面具老头身上还有不少学习的东西,估计叶子轩十五岁就会跑出达摩山找江静瑶。
哪会安分的在达摩山又呆六年?
枯花把目光从叶子轩身上移开,手指在水中轻轻一划,荷花向岸边飘移了过来:“白狐从台岛出现在大陆,估计她在师父身上学无可学,或修为卡在一个瓶颈,或欠五联会一个人情,所以来京城处理宋氏危机,也让自己更好成长。”
叶子轩微微抬头:“星云大师是什么人?”
枯花师太淡淡开口:“一位佛学天才,南京人士,十三岁的时候,他就是“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寺鸡鸣寺的主持,旗下弟子成千上万,还是当年四大家族的终极禅师,蒋先生出战之前都会登门拜访,五十岁的时候,他移居台岛。”
在叶子轩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枯花又补充一句:“此后还主持过七场世界佛法大会,声名响彻世界各个角落,随后传闻身体有恙,退掉手里一切事务,隐居阿里山,这二十年,再也没有他半点消息,掐指一算,他怕是有一百岁。”
叶子轩微微一怔:“百岁?这年纪够大啊。”
枯花师太呼出一口长气,像是一片树叶从荷花上落地:“只是在我的认知中,星云大师在佛法上享誉世界,但身手却是半点不会,当年身体有恙退出尘世,就是在山顶跟人讲授佛法太久,又忘记多披一件衣服,导致感染风寒病倒。”
“当然,一窍通,窍窍通。”
枯花师太平静站在叶子轩的面前,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她身上有重伤,随后手里捏出一个硬币:“星云大师本身就是佛界的大怪物,机锋禅法无人能敌,难保他不会造出一个武学小怪物,无论如何都好,你这次怕是遇到一个对手了。”
听到枯花师太这一番,叶子轩脸上绽放一抹笑容,全身上下涌现着一股战意:“祸兮福所倚,她是一个好对手,但同样是一块磨刀石,如果我能踩着她过去,估计我距离宋天道又近一步了,师太,你说,我接下来是否要先发制人?”
“叮!”
枯花师太没有回应叶子轩的话,只是一转手中的一个硬币,硬币,顿时从她胳膊的内侧,慢慢地,均匀地滚动着,像被一只手无形操纵着,不紧不慢地,滚过了手腕、手心,像有方向感和动力支持一般,慢慢地,向白皙指尖攀上去。
然后,静止了。
静止了很久,像粘在中指上一样,过了很久,枯花师太微微一动,随着手势的变化,硬币又开始向手背滚动,依然是一种缓慢、极慢的速度,滚到腕部时候,又静止了,静止的地方,是浅浅的伤痕,而硬币,就像长在那个部位一样。
一动不动。
“心越静,它越慢……”
枯花师太盯着硬币上的花纹,字眼:“它越慢,你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