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们俩都晋级的话,就可以作为我们江南省的代表,到全国参加比赛。
所以,担心同室操戈这种问题,完全不存在,你们也不先问问郑老师,我有这么糊涂吗?我就不懂得合理安排自已的学生参赛吗?”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也是所谓旁观者清,赵菲和司马瑨都还在对方为什么退出奥数比赛而困惑的时候,郑老师已经剖开了隔在他们之间的迷障。
赵菲和司马瑨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互相对视一眼,笑了。
“好啦,你们也别想着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了,你们只要专心做好训练,按着老师安排的步骤进行,冲出全省,以你们的资质加上我郑晴的独门训练方法,一定没有问题。”
郑老师见这两个聪明的学生释然,心下也欢喜,便拿出一迭的试卷,要他们回去趁着课余做做,做完了交给她批改,她再抽时间来讲解。
赵菲和司马瑨各领了一迭卷子回教室,第三节课上课的钟声正好响起,这才避免了他们被大感好奇的同学盘问的过程。
只有秦莲花,全身不得劲,看到赵菲拿着试卷过来,她装着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嘴里却吐出了一声“哼”字。
赵菲明白,看来秦莲花现在对但凡自已和司马瑨在一起的事情都十分敏感,这么说,中午要去山上处理那件事,也只能避开秦莲花的耳目,省得她再生什么事。
中午吃过饭,赵菲先来到校外,正想着用什么办法通知司马瑨,哎,这个没有手机的年代,办什么事都麻烦,本来只要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自已在哪儿就可以了,现在弄得象做贼一样,连话都托不进人说。
就在赵菲伸长脖子期盼着能看到有同班的男生经过,好让他们向司马瑨带话时,一阵熟悉的自行车铃声在身畔响起,赵菲抬头一看,正是司马瑨,她不由得惊喜地问:
“你怎么知道我在?”
“上车吧,想知道肯定能知道。”
司马瑨总不好说是黑一通知他的吧?赵菲至今不知道,就在老涂逃脱警方追捕的这段时间里,司马瑨可是把自已的秘密保镖调拨给她用了,暗中保护着她的人身安全。
虽然老涂死了,但是这个调令还没有解除,所以赵菲到哪里,黑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他和黑一之间,有着类似定位器的联络方式,就是昨天晚上赵菲看到的那个摆满数字键的黑盒子。
赵菲猛然醒悟到司马瑨的神秘来历,她也不再追问,果然跳上司马瑨的自行车后座,任由他踩着带着她往山里去。
其实那座山离县城并不远,有个二十分钟就出城到了山脚下,昨天晚上他们是不确定方向,在追捕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今天知道目标,直奔目的地,自然就快多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赵菲就和司马瑨来到了赵兰说的那棵松树下,赵菲详细端详了四周的地形地貌后,又见这棵松树真如赵兰说的,腰部以上空了一个大洞,便确定了目标。
司马瑨利落地翻身爬上树,把手伸进树洞里一摸,指尖一下子就摸到一个光滑的盒子边缘:
“嗯,有东西,应该就是那个楠木盒子。”
司马瑨说话间,已经把木盒子掏出来,夹在胳肢窝里,又象松鼠一般灵活地爬下了树,然后把木盒子放在树下厚厚柔软的松针上面,对赵菲道:
“应该就是这个盒子吧?古香古色的,的确是上好的楠木做的。”
“能打开看看吗?”
赵菲对这个应该有上千年的文物充满了好奇。
“我试试。”
司马瑨一看这楠木盒子,四四方方,却似浑然一体,好象自然天成,没看到一丝缝隙,不过,仔细观察下,就能看到在楠木的漆画上,有榫结的小缝。
司马瑨从手中抽出一把刃极薄的细长匕首,小心地沿着小缝轻轻一挑,木盒子的盖就被撬开了。
“好漂亮的玉珮啊!”
赵菲看到楠木盒子的黄色锦缎上面摆着的那个温润的玉珮,不由心中一跳。
“没想到不是赵兰说的朱熹的画作和书法,竟然是块玉珮。”
司马瑨有点意外,看来盗墓贼的信息也并不是百分百准确的。
“阿瑨,你看这块玉珮好奇特,入手还是暖的,好象刚从人身上摘下来似的,带着主人的体温。”
司马瑨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赵菲,赵菲沉浸在发现古玉的好奇中,并没有发现,自已脱口而出的,是岛上叫习惯的“阿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