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拍了拍脑袋,努力想要忆起,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记忆深处,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被锁在一团迷雾里。
司马瑨直觉这记忆里想不起来的那一段十分重要,他竭力去想,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司马瑨想要再深入一些,但突然脑子却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种疼痛象锥子一样刺进他的脑袋里,司马瑨疼得脸色苍白,抱着头轻轻唤出声来。
司马瑨的意志是何等坚强,但这种疼痛,却能疼得让他叫出声来,可想而知有多疼了。
司马城正带了医生兴冲冲走进病房,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儿子正躺在床上,手抱着脑袋,人蜷成了虾米状,低唤出声,不由吓得脸色一白:
“阿瑨,你怎么了?医生,快,快给他看看,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
“阿瑨,早几天前来看你,你还在昏迷,医生也不同意让人陪护,说有护士照顾就可以了,所以只能等你醒了再来看你。”
楚钰边削着苹果,边对病床上那个一脸酷酷表情的少年道。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大家不要弄得这么大惊小怪。”
司马瑨说着,还皱了下眉,一脸厌烦。
这几天他住院的消息传出去后,一帮京城发小,也不管是熟的不熟的,统统都来探望他,他觉得自已简直成了医院里被围观的大熊猫了。
楚钰笑着看着司马瑨,知道他那个脾气,也能大体猜出他在想什么,道:
“阿瑨,你也别恼火,你一年到晚都没什么时间在京城里,回来也是行踪飘忽不定,难得有这个机会你能老老实实躺在这,大家能不高兴地来看你吗?”
楚钰给人的印像一向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家世显赫,人又漂亮聪明的她,一直是京城贵妇们儿媳妇的上佳人选之一。
不过,楚钰的一颗心,一直挂在司马瑨的身上,此时难得有机会能和司马瑨单独相,看着司马瑨乖乖地一块块把自已喂的苹果吃下去,她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好吧,就算是这样,也不必一群群接二连三的来,我看,你可以在门口卖票了,凭票可以进入参观。”
司马瑨一脸面瘫地道,但他说的这几句话,却让楚钰乐坏了:
“阿瑨,你啥时候这么幽默了?好象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有吗?不一样?我以前不就是这样的吗?”司马瑨不知道自已哪里说得好笑了,不由摸了摸头,“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恨不得医生马上放我出院。”
“那可不行,头部受伤,这多严重的事啊。还好你运气好,淤血自已化掉了,不然要开颅就麻烦了。”
楚钰也是一阵后怕,不用开颅当然好,如果开了颅,会留下创伤,而且开颅过程中,谁知道会不会伤到哪根神经啊,大脑可是人体最精密复杂的部件。
“嗯,命大,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司马瑨不以为然傲气地道,这个反应倒是和楚钰过去印像中的司马瑨完全一样,她立即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上前主动拉着司马瑨的手,还把脸贴到了他的手上。
司马瑨习惯了女孩子这么主动地对自已,一脸漠然地任楚钰表达着她内心的好感。
“阿瑨,要不我通知出去,等你出院了,在我家郊外别墅开一个Party,请所有的好朋友都去,这样也省得他们一个个来看你,讨你烦,你看如何?”
“嗯,好吧,你去安排。”
司马瑨咬着嘴里的苹果,酸酸甜甜的,正是他最爱的口味,这种滋味,咦,好象曾经有一种类似的滋味溢满胸口?
就在司马瑨醒过来的当口,赵菲的胸口突然一阵刺痛,她半梦半醒地惊起,一抬眼才发现一大早又睡了一觉,现在还是大早上。
赵菲抚着胸口,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心惊。
“阿瑨,你还好吗?为什么没有你的消息?”
赵菲一直觉得,如果司马瑨能和他所在的部门联系上,一定会想办法通知自已他的下落安危,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已会多么担心他。
可是现在,音讯全无。
除了涂晨辉带过来的那个要求保密的口令外,再也没有一丝半点司马瑨的消息。就算她问邱云雪,也没能打听出来。
“阿菲,医生说了,你现在状态稳定了,如果感觉舒服,中午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咱们明天就可以离开香江回家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邱云雪开门进来,首先通报了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