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哪有你的一两,那不都是我的吗。”
李叱道:“你跟我说谢谢,我把这一两银子给你了。”
余九龄:“谢谢当家的!”
李叱把一两银子递给余九龄:“虽然我只赚了一声谢谢,但我还是很开心。”
余九龄:“虽然我只拿回来一两银子,还说了声谢谢,但现在只有刚才五分之四的难过了。”
夏侯琢道:“那我要是把这四两银子也给你呢?”
余九龄:“谢谢夏侯大将军,愿你洪福齐天,万事如意!”
夏侯琢把那四两银子也给余九龄了,余九龄开心的嗷的一声喊出来,乐的都蹦高了。
李叱叹道:“九妹只是拿回了自己的银子,却比得了奖赏还要开心。”
夏侯琢道:“所以以后还给什么奖赏,坑他,再给他,他加倍开心。”
余九龄:“......”
他忍不住想着,是啊,我确实就是拿回了自己的银子,为什么我会这么开心......
好消息还不止澹台这边,大年三十的晚上,从西北过来的信使,千辛万苦的穿过蜀州军控制的区域,避开重重险阻,总算是到了宁军大营。
这一天夜里,宁军中欢呼声响彻夜空。
唐安臣以八千骑兵,打穿了雍州,并且已经陈兵在蜀州西北。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整个蜀州,已经被宁军包夹。
此时此刻的眉山大营中,站在高处,看着宁军大营里的张灯结彩,裴经纶心中百感交集。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几乎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冲动。
大年三十的夜里,宁军如此的放纵,他想带兵去突袭宁军营地。
这个念头在那个瞬间往上涌了很多次,最终还是被他压了下去。
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手下人来告知,说山下有情况。
裴经纶连忙到高处用千里眼观察,看到了一队一队的宁军返回大营。
这一刻他明白过来,如果自己昨夜里真的按捺不住冲动带兵下山,必会遭到伏击。
他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宁军大营。
李叱看到队伍回来,吩咐手下人传令,昨夜里埋伏了一夜的队伍都去休息,然后发放双倍的军饷。
在大年三十的夜里埋伏了一晚上,他们该得这样的奖励。
虽然没有等到蜀州军,可这并不影响什么。
“裴经纶还真沉得住气。”
夏侯琢拎着一个篮子过来,是他从火头军那边带过来的早饭。
李叱点了点头:“确实,如果是韩飞豹的话,可能昨夜里就来突袭了。”
夏侯琢笑了笑:“倒也无关紧要,就这样耗下去,最终也是他们不开心。”
李叱看了看篮子里,刚出锅的还热气腾腾的白馒头,还有几个腌好的芥菜疙瘩。
夏侯琢从篮子里拿出来两个两个馒头,把篮子递给李叱:“你的。”
李叱道:“昨天夜里跟将士们疯的久了些,有些头疼,早晨胃口不好。”
夏侯琢:“所以呢?”
李叱道:“所以你就不用回去再拿一趟了,我凑合吃点。”
夏侯琢:“......”
两个人就在大帐里解决了早饭,李叱确实胃口不大好,这样的馒头只吃了六个。
“不知道老唐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夏侯琢起身去泡茶:“按理说,韩飞豹应该会在到纳兰草场之前被堵住。”
李叱道:“韩飞豹身边有个谋士叫元桢,这个人非同寻常,我现在不得不怀疑此人的身份。”
夏侯琢道:“那时候杨竞说是铁鹤部派来的人。”
李叱摇头:“一开始我没有怀疑什么,现在越想越觉得不大对劲,这个元桢极有可能是黑武人派来的。”
夏侯琢正在泡茶的手停了一下,回头看向李叱:“黑武人?”
李叱嗯了一声后说道:“我前几日已经派人回去,请武先生带兵从青州王冀州龙头关方向动一动。”
夏侯琢沉思片刻,问李叱道:“若那元桢是黑武人派来的,他极有可能怂恿韩飞豹往兖州方向去。”
李叱点头:“我也是这样判断。”
夏侯琢哼了一声:“黑武人......只要他们一天还在,就会想尽办法的与我们为敌,将来腾出手来,真的要狠狠的和他们算算新仇旧账。”
李叱笑道:“黑武太强,我们得清醒些......百年之内,咱们大概是没机会击败黑武。”
夏侯琢叹了口气:“那我岂不是看不到那天了。”
李叱道:“你我看到还是看不到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子孙后代可别让我失望了。”
夏侯琢道:“那就得看你和高姑娘的本事了......”
李叱:“可能我需要看我本事的成分,比较大一些。”
夏侯琢叹了口气。
李叱:“你这是看不起我?”
夏侯琢道:“以你的经验来说......你哪有什么经验。”
李叱哼了一声:“偷偷练过!”
夏侯琢眼睛眯起来。
李叱:“书中什么没有,多读书,什么学不会?”
夏侯琢认真的说道:“我不想和你争,也不想告诉你说,你以为的你练过,可能到时候就是没几下就缴械不杀,我现在只想请你把书借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