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吩咐人用准备好的木头顶住千斤石,把虎痴儿替了下来。
守门的这几个禁军士兵,跑都没有来得及跑进步,就被天命军的人砍翻在地。
白筹年让人留了一个活口,抓到面前,他看着那禁军士兵问道:“皇后寝宫在什么位置,如何走?”
那禁军士兵吓得脸色惨白,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白筹年抽出匕首,一把抓了那禁军士兵的耳朵,用匕首三两下割了下来。
“我再问你一遍,皇后寝宫怎么走,不说的话,杀了你,大不了再抓一个就是。”
士兵吓得哆嗦起来,又疼的钻心,只好往一侧指了指:“就在那边。”
白筹年推了那士兵一把:“头前带路,若敢不从,把你大卸八块。”
叛军从东宫城门涌了进来,他们如今都身穿朝廷军服,为了方便区分,所以都在铁盔上绑了白布。
白筹年驱使着那士兵带路往皇后寝宫方向走,走了大概有两刻左右,迎面碰上一支队伍。
宫内灯火虽然还算明亮,可离着还远,也就勉强看得出是一群人。
“站住!”
巡视了一圈归来,正好就是管月和闻达两个人到了。
管月觉得不对劲,对面来的队伍显然人数众多,看着军服,也不似是禁军的。
他喊了一声后已抽刀在手:“你们是什么人?!”
白筹年此时已经懒得遮掩了,一声令下:“杀过去!”
让手下天命军开始往前冲杀,一边跑一边用连弩点射。
这突然而来的袭击,把管
月和闻达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有没有带着盾牌,顷刻之间就被放翻了不少。
连闻达都中了两箭,踉跄着往后退去。
“快去传讯!”
管月嘶吼了一声,持刀往前冲。
闻达中箭正疼着,见自己老伙计居然冲了上去,连忙喊了一声:“你干嘛去,快回来!”
管月道:“你我职责所在。”
对面过来的士兵身穿大楚军服,但此时傻子才会觉得是误会。
所以管月毫不留手,横刀上下翻飞,近身者死。
他早就是禁军将军了,若没有真本事,怎么可能做到这般位置。
能在禁军中占有一席之地,且经历了这么多风雨还没有被淘汰的,当然是有原因。
这条过道本就不算很宽,管月一把刀在,左右横拦,竟是没人能冲的过去。
就在这时候,管月忽然就觉得眼前黑了一下,抬头看,一个巨大的身影到了面前。
他下意识的一道劈砍过去,可是刀子才举起来,被那人一只大手攥住刀背,随随便便一拉,就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再下一息,那人伸出大手顶住管月的脑袋,只是如此推着往前走,管月就没有丝毫办法。
他拳打脚踢,却够不到人家。
如此片刻,那人似乎是觉得无趣了,原本按着管月头顶的那只大手五指发力,手指像是铁棍一样,扎的管月头皮剧痛。
虎痴儿哈哈大笑,单手发力,如此抓着管月的脑袋把人提了起来,连铁盔都给抓的瘪了进去。
管月剧痛之下还被提了起来,手脚并用的乱打,可还是打不到对方。
虎痴儿另一只大手抬起来,抡圆了一个巴掌扇在管月身上。
他生性狠厉,常以杀人为乐,自然不在乎人的死活,此时又起了些玩心,所以这一巴掌并非扇在管月脸上,而是扇在管月的肩膀。
咔嚓一声,管月的脑袋在虎痴儿手里没动,身子却转了一圈。
见此状,虎痴儿再次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有些开心。
在后边的闻达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就睁大了。
他的好友如此惨死,他胸腹里好像瞬间烧起来一股火似的。
也顾不上自己身中两箭了,闻达抽刀就冲了上来。
这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看到好友被杀,脑子里热气上涌,只想杀了那家伙为好友报仇。
虎痴儿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见那人冲至身前,他一巴掌扇出去,比闻达的刀子还要快,这一掌扇在闻达脸上,竟是直接把脑袋扇的转了半圈。
一掌之力,把闻达的脸打的都朝后去了。
虎痴儿捏着闻达的脖子把人提起来,往半空一抛,等到落下时候,一手抓住闻达脖子,一手抓住闻达一条腿,发力一拉,噗的一声把人拉断了。
虎痴儿随手把尸体扔在一边,大笑中跨步向前。
此时禁军士兵已经示警,各处防守的禁军听到声音,纷纷往这边支援过来。
可此地距离皇后寝宫已经没有多远,白筹年下令疾冲,天命军的人像是浪潮一样,迅速的涌入了一条一条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