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余九龄屁颠屁颠的跑回自己家里,一进门就看到蒂克花青正在练功。
他掐着腰过去,走的一步三摇。
“夫人。”
余九龄笑着说道:“前两日你不是问我,如何证明我对你的真心?”
蒂克花青道:“你说你去想想,难道想到了?”
余九龄点头:“正是,我今日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要把你的名字刺在我自己身上,以表示对你的爱慕之心。”
蒂克花青立刻就笑起来,眼睛里都是仰慕和爱意。
她跑到余九龄身边,挽着余九龄的胳膊说道:“你真的是一个勇士,我没有看错人。”
余九龄心说这个女人就是没见识,刺青而已,还夸我是勇士。
他笑道:“既然你也喜欢,那我现在就去找会刺青的师傅。”
他一转身,蒂克花青拉了他一把:“别急,这么久了,其实你一直都只知道我的名字,还不知道我的姓氏吧。”
“那你姓什么?”
“我的全名是,额尔古纳亚-塔里楞多-苏布拉姆尼亚姆-阔乐尔-西里西奇-摩柯托芙罗-阿里亨德拉-巴卜希尔-蒂克花青。”
余九龄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问道:“我想了想,不如我在身上刺你母国的名字,这样显得更加真心,也显得我对你尊重。”
蒂克花青更加开心起来:“那太好了,在我刚才说的那些,最后的蒂克花青后边,再加上帝国两个字就好了。”
余九龄:“噫!”
蒂克花青问:“怎么了?”
余九龄道:“我突然想起来,宁王找我还有急事,我先去处理一下公务。”
转身就跑。
蒂克花青看着余九龄飞奔而出的样子,眼睛里都是仰
慕和爱意。
与此同时,冀州城外。
排队等着进城的人还有很多,远远的好像看不到尽头一样。
在这队伍中有一个商队,规模不小。
这商队车上运的应该是药材,看起来保护的很好,还盖了防雨的苫布。
前后一共有六七辆拉货的大车,还有一辆坐人的马车。
除此之外,护送商队的骑士也有数十人之多。
排队等着检查入城的人熙熙攘攘,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就嘈杂。
这支商队的人看起来都有些不耐烦,眉宇之间,皆有些戾气。
唯独这马车中盘膝而坐的公子,看起来心平气和,一只手里托着书卷,一只手捏着棋子。
在他面前有个棋盘,他对着书卷,有时落子很快,有时又会沉思许久。
“公子。”
坐在他对面的书童轻轻叫了一声。
年轻公子抬起头看了看书童一眼:“墨盒,你又扰我。”
小书童道:“公子,马车动了。”
年轻公子道:“我知道马车动了,你喊我的时候,车轮刚好转了两圈。”
小书童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释然下来。
他家公子能有多神异的反应,他也不应该觉得吃惊才对。
公子可分心多用,这世上少有人及。
小书童撇撇嘴:“那公子还说是我扰了你。”
年轻公子道:“我这边想着棋局,那边感觉外边的动静,这不是分心,都很专注,而你喊我,我这边也专注不了棋局,那边也听不到了外面动静。”
他看向小书童道:“这不是你扰了我,又是什么?”
小书童唔了一声,低头。
可还显得有些小委屈似的。
“公子,你一点儿都不害怕?”
小书童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年轻公子轻叹一声,把书卷放下,坐直了身子后问道:“你问我害怕不害怕,是因为你在害怕,你害怕的时候就想与人多说说话,那样心里就会好一些。”
小书童嗯了一声:“我确实有些怕,毕竟这里可是冀州。”
“冀州怎么了?”
“冀州里......冀州里有个人皇,传说人皇是吃小孩儿的,一顿三个,少一个都不行。”
“这......”
年轻公子问道:“是谁告诉你说,人皇吃小孩儿的?”
小书童看向车外:“喏,就是展离。”
车窗开着,门外骑马的那个护卫噗嗤一声笑了,看向马车里说道:“人都说墨盒是傻的,原来真的是,我那是开玩笑的话你居然也信?”
年轻公子看向展离说道:“既然知道他心地单纯,就不要多对他说谎话,他若是学会了说谎,也是你们的过错,我不罚他,就要罚你们。”
展离连忙俯身:“公子教训的是,以后我们不会再犯了。”
年轻公子点了点头道:“看前边,到咱们了。”
展离一怔,连忙抬头看向城门口,果然看到那守军士兵正在朝着他招手。
“后边的过来。”
那士兵招手后喊了一声。
展离连忙下马,打开包裹递交所有文书凭证。
“从安阳城来的队伍?”
守军士兵楞了一下,他看向领军校尉。
校尉听到安阳城几个字之后也有些吃惊。
自从罗境在安阳一场大战之后,已经一年多没有安阳那边的客商来过。
都知道冀州这边和安阳是死仇,谁敢胡乱走动?
于是,校尉等人都变得警惕起来。
......
......
【再次预告,不久之后在我的微信公众号发布原创画,唐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