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绝对没人能够帮得了他。
“不过我好奇一件事情。”
这时候陈一鸣突然看向了杨彦辉:“你说这叶枫凭什么在燕京这么狂,故意去踩王一童的脸,他哪来的底气?倒不是说别的,我感觉他这个人心里面敬畏少了不少。”
这个是陈一鸣自身的感觉。
最开始的时候,自己抽叶枫一耳光,他都能咬着牙忍下去,灌他酒,更是喝酒喝到了医院,哪怕是年初跟他在天上人间包厢冲突,也是自己欺压的他太狠了。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陈一鸣也能理解,但本质上,叶枫应该是一个生性小心翼翼的人,怎么会现在得理不饶人呢?哪怕王一童做事不地道,找人设计他,按照叶枫以前的性格也应该是以后再也不跟王一童打交道了,而不是找上门去踩王一童的脸,甚至动手。
所以陈一鸣觉得奇怪,觉得叶枫前后性格变化有点大。
杨彦辉倒是不觉得奇怪,说道:“这也正常的,他现在混好了,跟陈煌他们的关系也比较近,有底气也正常,何况他跟孔曹操还有联系,王一童现在虽然也有很多项目在做,但是在叶枫这种靠自己打拼起来的人眼里,还是算不上什么的。”
陈一鸣听到孔曹操这三个字有点牙疼。
当初如果不是孔仲插手,让他忌惮的话,别说叶枫跟他大声嚷嚷了,就他那女同学,她也得在牢里老老实实待十年以上出不来。
“唉。”
陈一鸣叹息一声,说道:“当初我爷爷他们到这边,就应该把孔曹操这些满人,全部乱枪打死,弄的现在解放后,反倒让孔曹操和陈莉华两个人爬到头顶上去了。”
“算了。”
杨彦辉把没抽完的雪茄放到烟灰缸里面,看着陈一鸣说道:“该停下就停下吧,我们又不是什么都没有,犯不上跟那叶枫这个泥腿子死磕,同归于尽,都是我们两亏了,上次你就差点吃大亏。”
“要是王一童这丫的能够冲动点,拿枪把叶枫给崩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陈一鸣幽幽的说道:“早知道刚才他在这里,就再撩拨他两句的,男子汉大丈夫,血可流,面子不可丢,哪能让人这么打脸呢,在燕京还要不要混了?”
“你是真记仇……”
杨彦辉无语的看了一眼陈一鸣。
陈一鸣腿敲在办公桌上,说道:“那没办法,打小心眼就不大,这报仇隔夜,我是真不得劲,妈的,睡不着啊我。”
……
……
陈一鸣说要是王一童能够一枪把叶枫崩了就好了,这句话并不是说说而已,因为王一童确实是有枪的,虽然说枪这种东西在国内是绝对的违禁品,但对于王一童来说,弄到一把枪不是什么难事,包括对陈一鸣,杨彦辉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不过陈一鸣和杨彦辉看的通透一点,在首都这片土地上,用权压人可以,用钱压人也可以,唯独就是不能有枪响。
因为性质不一样。
但是王一童不这么想,对于男人来说,枪一向都是他们最爱的玩具,也是男人混的好的象征,所以王一童的路虎车里一直放着一把枪。
王一童想的也很简单,虽然不能用这把枪杀人,但是关键时候,用这把枪抵着别人脑袋,让对方跪下来,也是一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