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着人才可以离开......”秦浩心中咯噔一下,带着疑惑的朝着那两个学徒看了过去。他猛地想起自从进入这座孤岛以来鲜有人和自己沟通,同船而来的那些雇工更是不见了踪影,唯一在食堂见到的那名女孩子也神情呆滞。处处透露着诡异。
“狗奴!你看什么呢!”那名幼年学徒发现了秦浩,声色具厉的吼叫声传入了秦浩的耳海。秦浩只感觉此时的幼年学徒竟然毫无平日里的那种散漫和油嘴滑舌,眼神中充斥着暴虐。
“师弟!”年长学徒口中发出一阵轻喝,见到幼年学徒眼睛中充斥着血色不为所动,右手伸出化为手刀快如闪电在幼年学徒脖颈上接连三下,伴随着幼年学徒倒下这才转过头朝着秦浩说道:“师弟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一听年长学徒如此说,又见到幼年学徒倒地身影,以及他眼睛中残留的血红色让秦浩不敢靠近,甚至有些担忧起来,便摇了摇头,“没事,习惯了,倒是贵师弟这是如何?。”
“......”年长学徒呆呆愣住,心中在思索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思来想去,又见到秦浩脸上带着的明显担忧神色后。不由长叹一声:“看兄弟身染重疾却也气宇轩昂,相必不是寻常家子弟。
能来我孤岛感受其辱,足见心智坚韧。如果我猜的不错,料想兄弟是借我药剂师之便自行研究破解顽疾之道!”
听到这话秦浩险些没把持住,但想到自己每天忍受的身心煎熬,以及在孤岛所猜想的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便微笑抱拳道:“大人所言不假,我确实是为身体顽疾而来。多日承蒙大人照顾,以后定当感激不尽!”
“以后,呵呵呵”。年长学徒朝着秦浩看了一眼,苦涩的摇摇头,许久这才说道:“这里并无旁人,兄弟既然自信可以逃出去,那也待得顽疾治愈后。只不过到那时,孤岛还余几人便不得知。”
秦浩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惊,双手紧紧的攥起拳,准备在年长学徒对自己发难之际,一招制服他。却见到学徒似乎有难言之隐,心中更是有些苦涩味道,便朝着幼年学徒凑了过来,试了下他的鼻息,见其没有半个时辰恐难醒来。
秦浩抓住他手腕闭上眼睛把着脉,伴随着狂暴之力在幼年学徒身上游走,脉象极其杂乱,甚至有些相互冲突之相。
秦浩甚是惊讶:寻常人族如果得此脉象必然会五脏六腑遭受重创,轻则经脉全断重伤,重则吐血暴毙而亡。而年幼徒弟竟然能够压制!
不对!~不对!这或许就是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疯女人的前兆!自己和年长学徒并无此症状,雷尔药剂师也不是这般,想必不是药剂泄露或者是中毒问题,如此一来那便是此处的起居饮食。
对!饮食!如果似先前所说:女子是负责洗衣做饭,那便是由厨房开始。雷尔说过:疯女人是自己乱吃药,那便是产生了症状后疯女人一心想用药剂来治疗或者仅仅是阻止症状蔓延。
秦浩想到此处,目光如炬凝视着年长徒弟:“大人不知道如何称呼?”
年长徒弟蹲在师弟身侧,见到秦浩停止了把脉并且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诧异,嘴巴轻微抖动一下:“兄弟既然问起,本人姓沐名春风。.......嗯,师弟则叫夏雨。”
“如此说来,大人还有秋叶、冬雪两位师弟?长久未见,相必是这两位师弟已然逝去。”
“正是,不过却是师妹。而且还有一人健在,不过与逝去并无两样。”沐春风见到秦浩猜测出来,心中有些惊讶,随机想到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便把实情相告,期盼秦浩能在其中发现什么。
“如此说来先前所见的疯女子便是令师妹秋叶!”秦浩肯定答道,不过紧接着疑惑起来:“她所说的那个孩子是何意思?莫非是和雷尔所生?”
听到秦浩一说,沐春风心中一惊,眼前这个形似怪物的男子竟然想问题如此透彻犀利,言语丝毫不留情面。
说出来有损师尊名声,以至于影响药剂师协会,可不说解决不了孤岛上的根本问题,眼神剧烈闪烁几下后,把心一横:“兄弟所说不错,三师妹确实与家师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出生时便已夭折,三师妹不堪打击,故此狂乱用药导致如此。”
“不,虽然我没有确切根据,却知道事情不在这里,或许便是你们饮食有问题。”
“饮食?不可能,别人我不敢说,我与夏雨师弟情同手足,饭菜完全相同,他有症状而我没有。”
“你?”秦浩疑惑着一把抓过了沐春风的脉门,脉象正常。正如他所说脉饮食没有问题。
可惜的是……
此等症状绝不是一个人,既然有两个、三个那就有更多人存在!
瘟疫?!
秦浩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随机被他摇头否决掉了:出现瘟疫时除非能产生自然抗体,不然难以幸免。既然是缓慢消亡那就更像是一种慢性病,一种潜移默化产生的疾病。
虽然缓慢却足以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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