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杀伐决断的男子,才能征服她。
可惜儿子一点都不像他的父亲,既不像亲爹那样果决坚毅,也不像养父那样内敛睿智,倒是很随自己,任性且跋扈,刘风华心里也不能装着事儿,她和曹汝林不同,曹汝林为了一个大目标可以隐忍很多年,刘风华一夜都不能忍。
她派人打听赵依父母的工作单位,如果有公职的话,就找对方领导给他们小鞋穿,如果是私营企业主就最好了,查账,天下没有查不出问题的账本,随便查查就能罚他个倾家荡产,严重了再移交司法,刘风华有这个本事,能把一个好端端的企业搞破产,能把一家人搞到家破人亡,而这一切,都是合理合法合乎程序的。
如果对方只是平头百姓,那就要用另一种办法了,找社会上的人弄他们,这个就得请妹夫王建出马了,小王社会上的朋友多,就算是买凶杀人都能路子。
病房的门被敲响,刘风华扭头,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束鲜花,她最喜欢的康乃馨,这是哪个妙人儿来探望儿子了,她起身堆起笑脸:“来了?”
鲜花放下了,是一张陌生的脸,一个不认识的中年人,虽然脸上有些横肉,但是金丝眼镜挽救了一下,依稀还有点儒雅。
“我叫赵光辉,是赵依的父亲。”来人说。
刘风华大惊失色,这人太胆大了,自己还没上门去收拾他,竟然主动登门,这是想干啥,求饶么?
曹子高没上网,并不知道赵依的名字,他还以为这个叔叔是老妈的朋友呢,但以他的纨绔调性,谁来都不带搭理的。
赵光辉上前,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他捏了捏曹子高的腮帮子。
“草你妈的,你干啥!”曹子高怒了。
“你想干什么!”刘风华警惕起来:“我报警了!”
“我没别的意思,过来看看是哪个人敢动我女儿的,你就是他妈吧,妥了,咱们就算认识了,以后常打交道。”赵光辉说完,扬长而去
病房里这娘俩大眼瞪小眼,都傻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豪横的,明明应该是被宰的羔羊,怎么横的跟老虎似的。
“他是活腻了!”刘风华恶狠狠说。
……
夜,一号别墅,曹汝林奉上茅台年份酒,孙秘书长欣然笑纳,他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杯中物,尤其是茅台,别的酒从来不碰,坊间传闻,有人给孙秘书长送了一瓶价值不菲的路易十三,被他当黄酒炒菜用了,这当然是谣传,只是用来形容孙秘书长对茅台的专爱。
讨老大开心,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送茅台,这一箱年份酒是曹汝林托人从贵州茅台酒厂提的货,绝对保真,孙秘书长当即让人把一箱酒全开了,今天必须喝完。
酒过三巡,曹汝林使了个眼色,一个检察院的朋友提起有人要对老曹立案的事情,孙秘书长震怒,说这样的人你们留着干什么,该处理处理,该开除开除。
“这个人属刺猬的,浑身是刺,找不到地方下手,冷不丁的他还能咬你一口。”检察院的朋友说。
“差不多到年龄了,就让他内退吧。”另一个朋友说。“想安排他,还愁没办法么。”
这桩小事不值一提,孙玉琦只表了个态度,根本不会拿出具体的意见,但这就够了,大家继续豪饮,陪领导喝酒的时候,胃不属于自己,是属于领导的。
对于曹汝林来说,不光胃属于领导,老婆孩子也属于领导,他只不过是代为照管而已。
……
刘风华今晚不能继续在医院陪儿子了,她找了两个护工倒班看护曹子高,自己开车回家休息,回到翠林美墅的家里,把车停进车库,一按遥控器,车库门慢慢关闭,车库是半地下的,有一扇门通往室内,刘风华正要进门,忽然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
糟了,遇到抢劫的了,刘风华浑身紧绷起来,她看过不少案例,抢劫强X杀人,死无全尸,惨到极点,没想到这种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只手还戴着手套,想必是个惯犯。
刘风华努力镇定,想告诉抢劫犯,别伤人,钱都给你,但是她没机会说话,因为嘴里被塞了一条擦车的毛巾,然后车库的灯熄灭了,她知道大限已到,瘫软在地纹丝不动,任由那人从后面掀起裙子。
半小时后,刘风华从地上爬起来,巨大的羞辱感和一股说不出的爽感交织在一起,她一个堂堂处级干部,居然在自家车库被一个抢劫犯给强上了,说出去丢人现眼,还要被老孙嫌弃,她很快做出决定,报警,但不提自己被强之事,只说是被抢劫了,可是她转念又一想,抓到抢劫犯之后,警察一问,还是要被人知道啊。
再检查身上,基本没受什么伤,钱包里的证件、卡、现金都没少,这不是个贼啊,难道说是别墅区里某个人贪慕自己的美色?凭经验她感觉背后那人不是小伙子,而是个中年大叔,很强悍雄壮的大叔。
曹汝林外强中干,吃伟哥都白搭,老孙虽然威猛,毕竟年龄不饶人,最近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刘风华饥渴的很,碍于身份又不能去找鸭子,突然来这么一回刺激的,还真让她荡漾。
思来想去,刘风华决定不报警,明天还要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