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不怕自己死在太子府,就没有为爱你的人考虑过么?”
他将白如烟带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他是洛儿的兄长,烟儿是洛儿的姐姐,他明知道烟儿最疼的就是洛儿,他也疼洛儿,可昨夜就是被洛儿给逼得无奈答应了她。
现在,事已至此,他便是后悔又有何用?
白如烟听了帝凤的话,脊背突然僵住,她呆呆的看着帝凤,冷嗤一声,眼里的泪水从脸颊划过。
帝凤顿了片刻,看着白如烟对她道:“烟儿,你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带你去帝京找洛儿。”
“你都说了,我们去了帝京,一切都晚了,呜呜呜,帝凤,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洛儿她还是个孩子!呜呜呜~”
白如烟崩溃的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哭起来,这是帝凤头一次见如此伤心的白如烟。看着她哭,他心里比谁都难受。高大的身子就站在白如烟面前,缓缓蹲下,小心翼翼的道:“烟儿,你别哭了。”
白如烟没有理会帝凤,帝凤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他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清脆的声音传入白如烟耳中,白如烟怔住,缓缓抬眼看着帝凤,“你做什么?”
帝凤垂着头,开口道:“是我的错。我该打。”说完,帝凤又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白如烟见状,怒声吼道:“够了帝凤!”
帝凤表情凝重的看着白如烟,白如烟突然抓住他的手,哽咽道:“你别打了。”
“好,你吃东西,我不打了。”
白如烟接过帝凤递给她的鸡腿,轻咬了一口,艰难的嚼着。帝凤看着白如烟失魂落魄的模样,整颗心紧紧地揪在一起。想到白洛来,他心中暗道:
希望洛儿不要出事才好,否则,他便是死,也难以原谅自己。
天色已晚,帝京太子府,客人散去。夜寒渊满身酒气从前厅赶去了临渊殿婚房。
此时,白洛一个人坐在床前,头上盖着喜帕,圆圆的眼珠子转了转,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天了,总是会有人端进来一些吃的东西和喝的东西,然后又悄悄出去。
白洛更好奇的是,这些东西竟然都是她喜欢吃的,不论是点心还是水果,都是她喜欢的。还有她最爱喝的果子酒。
虽然果子酒爱喝,虽然她很少喝醉,但想起小尘尘警告她的不准再喝酒,所以她就再也没有沾过酒了。
现在,肚子已经吃撑,困意席卷,白洛见外面还没有任何动静,最后努了努嘴,打了个哈欠,心想,那个夜寒渊今晚是不会来了。
也是,他要应付那些官员,到时候肯定喝的伶仃大醉,怎么了可能再来这里。
想到此,白洛将喜帕拿开,偷瞄了一眼四周,急忙走到房门口,装作白如烟的声音道:“沁儿。”
门外,沁儿也已经累得打瞌睡,听到自家小姐的声音急忙应声:“小姐,奴婢在呢。”
“天色不早了,你去睡吧。我也睡了。”
“可是小姐,太子殿下他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