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感住院治疗。
这个情况新策同样不认可,协约国部队固然受到美国大流感的严重影响,德国也是一样,德国境内因为美国大流感已经死去数十万人,这些情况鲁登道夫也知道,但是鲁登道夫不愿意承认。
新策和鲁登道夫似乎无法沟通,两人的交流最终以鲁登道夫昏倒而结束。
新策随即派人将鲁登道夫送往医院治疗,并且宣布鲁登道夫因为身体原因无法继续担任德军总参谋长一职。
当这个消息通过广播向全德国通报之后,德国人欢呼雀跃。
鲁登道夫认为全德国都和他为敌,出院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无声息的伪装逃离德国,后来,鲁登道夫去了瑞典,也有人说鲁登道夫去了南部非洲。
鲁登道夫终于退出了历史舞台,可是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就在鲁登道夫住院的第二天,有帝国杰出保皇自由派之称的巴登亲王马克思接替赫特林成为德国首相,巴登亲王上任后,立即通过荷兰女王向协约国释放和平谈判结束战争的信号。
温斯顿和法国总统扑恩加莱都会巴登亲王马克思的建议表示欢迎,世界大战在进行了将近四年后,终于看到了和平的曙光。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个意外,4月20号,一名年轻的德国潜艇指挥官指挥他的潜艇向定期往返于英格兰和爱尔兰之间的“伦斯特号”客船发动袭击,两枚鱼雷全部击中“伦斯特号”,“伦斯特号”迅速沉没,470人遇难,其中包括135名妇女和儿童。
这几乎影响到了刚刚出现的那一点点和平的曙光,4月20号过去的那几天,几乎所有人都心惊胆战,唯恐因为“伦斯特号”沉没,导致战争重新持续下去。
这时候温斯顿保持了巨大的克制,虽然向“伦斯特号”发动袭击的潜艇军官没有受到任何指责,温斯顿还是坚决指示爱德华·格雷,和巴登亲王马克思推进和平谈判的开始。
在西线,温斯顿同样电报罗克,希望英国远征军暂时不要向德军发起进攻,但是要保持给德军一定程度的压力。
不进攻,怎么给德军保持压力?
温斯顿这个电报让罗克的参谋们一头雾水,他们不了解温斯顿这封电报的真正目的,如果不了解温斯顿和罗克之间的关系,参谋们甚至认为这是温斯顿在故意给罗克出难题。
参谋们不知道温斯顿想干什么,罗克肯定知道。
上一次温斯顿和罗克见面,罗克就已经知道温斯顿和乔治五世对德国的态度,一个和奥匈帝国一样彻底分裂的德国,并不符合大英帝国的利益,所以罗克要向德军部队施加压力,但是不能继续消弱德军,要给德军保留一些元气。
这个任务有点难,罗克把前线指挥官叫回亚泯面授机宜。
“就是说,我们依然要作战,但是不再投入地面部队,没事干派飞机过去仍几颗炸弹,把坦克开出去溜一圈,炮兵部队也可以以战斗的名义进行训练——如果德军主动向我们投降,那么我们要不要接收?”骑兵第二师师长唐璜心情很不爽,现在如果罗克给唐璜真正不受限制的授权,唐璜真的有信心率领部队一口气打到柏林。
罗克不说话,略带不满地眼神看着唐璜。
大放厥词的唐璜马上就坐立不安。
“谢谢勋爵的体谅,我们现在也确实是无力进攻,部队推进的速度太快,距离后勤基地太远,给养无法及时送到前线,上帝也在帮德国人,十天前就开始下雨,我们现在推进很困难,德国人炸毁了桥梁和铁路,道路交通一团糟——”还是参谋长海顿·亚历山大更聪明,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言表达出来,意思截然不同。
罗克就很满意的点头,唐璜和海顿·亚历山大交换了个含义不同的眼神,唐璜的眼神里都是感激,海顿·亚历山大就满满的都是鄙视。
也就是在罗克手下,唐璜这样的将军才能得到充分的施展空间,换个心眼儿小度量不大的司令官,唐璜这种人分分钟要去看仓库。
“我们现在已经修了十二个战俘营,不过看上去远远不够,很多战俘营养不良,战俘营疾病横行,我们需要更专业的管理。”朱利安·宾积极建议,和保罗·科克尔一样,朱利安·宾现在也算是罗克的嫡系,英国远征军内部,罗克的权威已经无可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