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罗克的手指都有点哆哆嗦嗦。
罗克不废话,抬抬手弹弹手指,就像是赶苍蝇一样。
扎克给旁边待命的护卫们一个眼神,马上就有几个人过来直接把劳伦特·巴克耳架走。
还是堵上嘴巴的那种。
“很遗憾,现在的立法会,很多都是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洛克,至少别伤害他,没必要惹这种麻烦。”西德尼·米尔纳还提醒罗克。
“没关系,这位先生大概是喝多了,让他去奥古斯特冷静一下吧。”罗克不客气,立法会委员又怎么样,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醒酒嘛,总要个三两天才能缓过神来。
于是第二天,路易·博塔就主动来找罗克,希望罗克能对劳伦特·巴克耳网开一面。
“哦,那位先生叫劳伦特·巴克耳吗?”罗克不是装模作样,他是真的刚刚知道劳伦特·巴克耳的名字。
或者昨天晚上西德尼·米尔纳也介绍过,但是罗克从来不会为这种人浪费脑细胞。
“洛克,无论怎么样,巴克耳先生都是立法会委员,我又是立法会的议长,所以就算了吧,我保证,劳伦特·巴克耳会当面向你道歉。”路易·博塔试图息事宁人,罗克要是不发话,比勒陀利亚警察局肯定不会把劳伦特·巴克耳放出来。
现在的比勒陀利亚警察局,局长是刚刚从布隆方丹警察局调回比勒陀利亚的乔·罗素。
亨利担任司法部部长,很明显不再适合担任比勒陀利亚警察局局长。
乔·罗素在布隆方丹任职期间,工作能力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乔·罗素前往布隆方丹之后,布尔平民再没有和布隆方丹军警发生冲突,所以担任比勒陀利亚警察局局长的人才是乔·罗素,而不是约翰内斯堡警察局的哈里·斯宾塞。
“呵呵,路易斯,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并没有针对劳伦特·巴克耳委员的意思,相反是劳伦特·巴克耳委员对我的意见很大,我想我很有必要向立法会澄清,扎克以前遭遇过什么。”罗克才不会在意劳伦特·巴克耳在奥古斯特监狱身体的某个部位会不会变大,欧洲白人确实是喜欢动不动就砍胳膊,但是扎克的舌头真的不是罗克割掉的。
这其实也是罗克作茧自缚,如果不是以《泰晤士报》南部非洲分部的新闻媒体对发生在刚果自由邦和坦葛尼喀境内的惨剧进行集中报道,恐怕白人殖民者的暴行,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人尽皆知。
就算是知道,又有谁会真正在乎呢。
“好吧,劳伦特·巴克耳会辞去在立法会的职务,从此不会出现在比勒陀利亚。”路易·博塔也不废话,这要是杨·史沫资,没准还会和罗克讨价还价,路易·博塔就算了,如果路易·博塔的条件不能让罗克满意,罗克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上去好像是罗克在小题大做,实际上罗克也有不退让的理由,在南部非洲,不管是谁,想踩着罗克出名绝对不可能。
罗克要是轻而易举的就放过劳伦特·巴克耳,那恐怕劳伦特·巴克耳躲过这一劫,也不会对罗克多么感激,相反这一切说不定还会成为劳伦特·巴克耳未来吹嘘的资本,所以路易·博塔才会决定让劳伦特·巴克耳主动辞职。
路易·博塔能对罗克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也不容易,这其实是整个立法会对罗克的让步,没准过几天,南部非洲的新闻媒体就会开始顺势炒作,到时候路易·博塔还有得头疼。
哪怕路易·博塔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也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劳伦特·巴克耳才离开奥古斯特监狱。
然后劳伦特·巴克耳并没有在比勒陀利亚停留,当天晚上就乘坐火车直接前往开普敦,然后经由开普敦搭乘邮轮返回欧洲,之后终生再也没有来过南部非洲。
罗克是真的不在乎劳伦特·巴克耳。
劳伦特·巴克耳在奥古斯特监狱的时候,乔·罗素就在和罗克见面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提到过劳伦特·巴克耳。
也就是罗克真的不在乎劳伦特·巴克耳,要不然劳伦特·巴克耳或许根本没有机会离开奥古斯特监狱。
在比勒陀利亚,奥古斯特监狱的名声,就跟罗本岛监狱在开普敦名声差不多,扎克的舌头就是在罗本岛监狱被割掉的,进了奥古斯特监狱,想完好无损的离开也不可能。
别误会,真的就只是监狱而已,并不是什么集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