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胃,我才觉得可能性大些。”
“好,好,好。”苏明俊过来抱住她,“比清欢强多了。地好,也是我种好,哈哈哈哈哈……你放心,今晚的事情万无一失,我一定好好回来。”
灵儿叫了轿子来,苏明俊小心翼翼地扶着曹溦上去坐。
曹溦手里捧了个黑漆的匣子,里面装着她精心挑出来的六副绣品。
“小心些,夫人颠簸不得。”苏明俊掏了一吊钱赏轿夫。
意外之喜让轿夫十分激动,连连表示一定会好好抬轿。
“我以为你不来了。”陆弃等到耐心都快耗尽,苏明俊才悠闲地赶来。
“要做爹的人,不一样。”苏明俊得意洋洋地道。
陆弃睥睨着他:“有病。”
“彼此彼此。”苏明俊道。
“走。”陆弃面无表情地道,先提步往外走去。
苏明俊紧跟其后,两人一人一马,径直往京郊庄子而去。
“是这里?”苏明俊眯起眼睛打量着红漆大门,“这么招摇,一点儿也不像。”
“嗯。”陆弃淡淡道,“跳墙。”
“好。”
正门处的布防夜间反而是最少的,两人都深谙这一点。
两人都穿着夜行衣,无声行走,很快找到了正院。
“那个是伺候程宣的下人。”陆弃与苏明俊猫在屋檐上,见洗砚从屋里走出来,开口道。
洗砚吩咐:“小心伺候,我熬不住了回去歇歇。大人晚上起夜要人伺候,喂水的时候要慢些……”
“再等等,还是现在下去?”苏明俊压低声音,转头问陆弃。
陆弃没有回答,动作干脆利落地翻身跳下,风在他的长袍中灌满风,让他一瞬间宛如天神降临。
“卧槽,等等我啊!”苏明俊骂了一句也跟着跳下去。
“谁?”院内的侍卫被惊动,纷纷拔出刀剑警惕地围上前来。
陆弃轻蔑一笑,长剑快如闪电,如灵蛇一般在人群中穿过,剑花所到之处,血流如注。
苏明俊也不甘示弱,大声道:“秦放,今日咱们比一比,谁宰的狗多。”
不到一刻钟,几十个侍卫悉数被两人放倒。
陆弃的长剑上,红黑的血蜿蜒而下,随着他走动,滴了一地。
他拾级而上,目光嗜血。
“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还快一点。”帘子忽然被掀开,程宣坐在轮椅中被推了出来。
虽然时值秋天而已,他却已经穿上了厚厚的狐裘,靠在椅背上,气息不稳,面色发青,只有一双眼睛依然灼灼如从前。
“你果真没死。”陆弃停步,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
“是不是有埋伏?”苏明俊慌了,和陆弃背靠背,警惕地四下看着。
“是有埋伏。”程宣徐徐道,目露得意,“买一赠一,不错不错。虽然你们来的很快,但是其实我等的,还是很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