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小草,你别不识好歹!”德妃震怒,想起最近皇上对她的宠爱,想起娘家如今风头正盛,极有可能会跻身于第一世家,心里的底气一下就足足的:“我的妹妹裴妩,一定要成为秦王的侧妃,这一点你无法阻挡!”
即便秦王不愿意,她也会想方设法,让妹妹生下秦王的儿子。如此,秦王还能坚持不娶她的妹妹为侧妃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若是秦王胆敢不从的话,这世人的口水,都会把他给淹没!始乱终弃,那是这个世道所不容的,就算他贵为秦王,也得不到世人的谅解!
越是在高位的人,名声就越是重要。
东方画锦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隐含了异常锐利的光芒,让德妃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威压扑面而来。
这么说吧,她有一种感觉,仿佛只要她再骂一句,东方画锦随时都可能会掐断她的脖子。
原来,传说所言不虚。
东方小草,再改了名字,叫东方画锦之后,真的变了很多,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不会简单,似乎不是她可以招惹得起的。
只是,如今她已经招惹了,想要后退,也没有退路了!
东方画锦!你够狠!今日,本宫就暂且退让一下,来日定然叫你生不如死!来日,定然叫你连东方小草也做不成,只能做东方泥潭!
东方泥潭,这个名字,在这个瞬间,烙印在了德妃的心里。她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东方画锦堕落泥潭,深切的体会一下从天堂跌落泥潭的痛苦和悲伤。
她的妹妹,是那么的善良美丽,岂容一个低贱的女人欺辱至此?!她的皇后之路,太后之路,岂容一个如此不识好歹的贱女人阻挡?!
秦王的助力,这辈子,她要定了!
“不要脸的践人,生了野种,竟然也好意思对秦王纠缠不放!若是以为,你请动了皇后,说服皇上为你和秦王赐婚,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德妃自以为自己对东方画锦够退让了,临走之际,咬牙说了这么一番话。
宋词刚好找来,听到了她辱骂自己的儿女,顿时就怒了,想也不想,脚下踢飞一块小石子,正中德妃的脚裸。
“好痛啊!”德妃凄厉的尖叫了一声,瘫软在了地上,脸色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安一安二相视一笑,心里一片欣慰。
秦王这人,其实挺不错的,别看他对敌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然而他对锦绣乡君,那可是入春风般的和煦温暖。
“不知所谓的东西,日后若是再敢对我的妻儿有半点不敬,你就等着做回答应吧!”宋词冷冷一笑,寒气四溢,说出来的话,让德妃的脖子蓦然一凉,心跳如鼓,冷汗淋漓。
做回答应?不!这笔杀了她还要凄惨!
答应,那是人做的么?在这后宫,那小小的答应,连坤宁宫最低等的洒扫宫女都不如。谁都可以欺负,谁都可以轻视,每月的饭食和不多的月银都要被克扣都一半!
如果没有奇遇,一年到头,说不定都见不到皇上一面!
“走吧,我陪你去坤宁宫见皇后!”宋词向东方画锦伸出了手,满脸的寒意,在这个瞬间,退得干干净净,如沐春风。
东方画锦乖巧的把手放在了他温暖的掌心之中,临走之前,看了德妃一眼,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浓的化不开的寒意。
德妃被吓得心惊胆寒,浑身发抖。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宋词的眼里,也满是寒光。
宋词在心里冷笑:哼!岂有此理,我宋词的妻儿,也是那么好欺负的么?!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还之!不!今天,本王就要让那贱女人付出凄惨的代价!
把东方画锦送到了坤宁宫的门口,跟皇后见过礼,宋词就去了养心殿。
“信之来了啊,快快坐下,皇兄刚得了好些南方来的水果。今天回去,带一些给孩子们吃!”瑞德帝十分高兴,热情招呼。
宋词却冷着一张脸,眼里没有半点笑意,说出来噎死人:“不敢,我那两个孩子可是野种,怎么配吃这皇宫里的东西?”
瑞德帝一愣,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追问:“信之,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这宫里谁给你气受了?”
宋词淡淡一笑:“还能有谁?除了皇兄的宠妃,这宫里的人,就连皇后都不会给臣弟脸色看!”
瑞德帝眉眼一跳:“宠妃?你说的是谁啊?”
德妃?李贵妃?兰嫔?还是瑜贵人?
宋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臣弟可是忘了,皇兄的宠妃,如今可不止一个呢!直说了吧,就是那个风头最盛的德妃,刚刚在御花园里,她拦住画锦羞辱威胁。臣弟亲耳听到,她骂臣弟的一双儿女是野种,是贱种!”
瑞德帝心里一惊,诧异的问道:“德妃?不会吧?她一向很是小意温柔,与人为善。主动招惹锦绣乡君,还骂你的儿女是野种?这,这不太可能吧?”
德妃来自二等的世家,又是那种不是很强大的,她自己也只是个庶女。进宫之后,也只个答应,过了好几年,依然没有召她侍寝。也就在六年以前,他和德妃在御花园偶然相遇,当晚就让她侍寝了一回,这才有了智慧公主。
然后,一年里就陆陆续续的,然她侍寝几回,慢慢从答应升到了贵人。一个月前,因为智慧公主以五岁稚龄,做了一首千古佳作,他一高兴,就将当时还是梅贵人的封为德妃。若说他有多宠爱德妃,那其实只是一种假象,而德妃应该也是心知肚明,从小习惯了伏低做小的她,在成了德妃之后,也依然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不招惹是非,怎么会是个嚣张跋扈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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