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就这样,我挂了。”
我挂了谷雨的电话,将手插进桑旗的掌心里,他的掌心温暖,连硬硬的茧都那么熟悉。
“你又不干体力活,怎么会有老茧?”我仰头问他。
“举铁,引体上向。”
原来如此,桑旗是运动爱好者。
不过,此刻,他似乎更热爱某一种运动。
这里有车来接,到了酒店,在电梯里他就将我逼到角落里上下其手。
我被他吻的嘴唇上涂的亮晶晶的唇彩都没有了,喘息着指了指电梯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你打算现场直播?”
“不要紧,我挡住了,只能照到我的后脑勺。”
他摸的我好痒,我笑的喘不过气来,搂着他的脖子:“长夜漫漫,不在乎这一会的。”
“春宵苦短。”他干脆抱起我,在我的耳边吹气:“你用的什么唇膏?”
“草莓味。”
“哦,我饿了。”他低声叹气。
“你饿了,想吃什么?”我正经八百地问他。
“吃你。”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楼层,门打开了,桑旗抱着我走出去。
我以前看电视,男女主角情到深处边走边吻,当时我和谷雨一边看一边研究,谷雨说:“这不科学,俩人身高不一样,怎么能一边走一边接吻?还有,身体都扭成了不可能的角度,违背人体工学么!”
当时我也觉得电视剧太夸张,但是现在我知道,原来只要情到浓处一切都是可行的。
桑旗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房卡在门上贴了半天门也没开,我回头看了一眼,好心提醒他:“你拿什么开门?”
他专心致志地吻我的脖子:“房卡。”
“你再看看。”
他低头一看,又拿到眼前仔细看,换了一张。
他刚才拿的是银行卡,用银行卡也能把房门打开,我就真的佩服他。
总统套有一个超大的圆形床,从门口到卧室有一段不近的距离,桑旗的衣服从门口就开始脱,脱到了床边刚好最后一件落地。
他一个手指挑起我内衣的肩带,扬了扬眉毛:“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脱?”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的温热的掌撑住我的后腰,然后就将我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还好床够大,足够我们翻滚,从床头滚到床脚也不用怕掉下去。
其实,从家里的花园门口到现在,我都像踩在棉花里是晕的。
我特别怕,他对我的温柔是假的,他肯忘掉之前的不愉快是假的,或者是,现在这个和我抵死缠绵的人根本就是我幻想出来的。
忽然,我的肩膀上传来刺痛,我终于清醒了点,对上桑旗星般的眼睛:“你在分心,这种事情你还分心。”
我摸摸肩膀,有浅浅的牙印。
桑旗像狗一样咬我,但是我却高兴地笑了。
“你笑什么?”他有点儿郁闷。
“原来是真的。”我欢喜地搂住他宽阔的背:“你再咬我一口。”
“你是不是贱的慌?”
“嗯,你再咬一口。”
他咬咬牙,做出会用很大的力气的表情。
他的牙齿落在我的肩膀上,但是很轻很轻,一点都不痛。
撕咬变成了轻轻的一吻,他的眸星子一般闪亮:“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