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让屯田所的百姓去找他们要。益州的世家大族在益州原本就已然势微,如何经得起
屯田所百姓的逼迫,一时间世家大族举家自杀者有之;举家潜逃者也有之;举家献出土地者也有之。
一时间,整个益州的世家大族被除掉了大半。
但是法正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对另一部分既不自杀,也不潜逃,更不献地的世家大族开始了第二波打击,那就是严查曹军细作。
这样一来,整个益州的世家大族想避过灭门之祸,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献地了。因为谁是曹军的细作谁不是曹军的细作,不由事实说了算,而是由法正说了算。依照常理,如今曹军压境,应该团结益州的世家大族才是,但是法正反其道而行,他利用曹军压境的机会,将益州的世家大族都荡涤干净了。如果法正只是荡涤了世家大
族,而对外敌没有法子的话,那他也顶多是佞臣而已。
可是法正在大肆荡涤世家大族的同时,竟然还编组了一支六万人的黄巾农军,凑集的粮草也足够这支兵马三年之用。
这些粮草都是从世家大族的粮库之中搜剿出来的,没有动用屯田所的一粒粮食。
法正在公报私仇,假公济私的同时公私兼顾,公私都没有荒废,这就是法正的才干。《三国志》的作者陈寿将法正和庞统归在一卷书里面,并列而立,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切准备完毕以后,法正留下两万人马交给张翼率领,镇守成都;让孟达、张嶷率领四万人马,即刻北上,救援汉中。派谁去救援汉中,法正也是做了精心的筹划的。孟达和法正是好友,法正要孟达率军救援汉中,孟达不解的问道:“孝直啊,你我是朋友,如今你在益州大开杀戒,惩处了
这般多的世家大族,我再要是领兵走了,张翼靠得住吗?”
“子庆兄啊,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法正神秘的一笑道:“你想想,你在黄巾军中有战功吗?”
“这……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王没有给我驰骋疆场的机会。”孟达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尴尬。“我这不就来给你机会了吗?”法正笑道:“子庆啊,你没有战绩,说得难听一些,你如今的官位,是靠卖主求荣而来,一旦天下一统了,你如何在黄巾军中立足啊?”说到这里,法正见孟达变了脸色,忙道:“子庆兄,不要气恼,我法孝直越是靠卖主求荣做的中书令,可是你我仅凭这些,如何能在黄巾军种立足呢?所以,务必要立下功劳。
此番救援汉中,就是建功立业的机会啊。此为其一。”说到这里,法正吃了一口茶水,接着道:“其次,无论是黄巾军中,还是益州的百姓,都知道你我是好友,我在益州惩治世家大族,你防守成都,如果有人造谣,只说你我二人是要据成都以谋反,你我如何解释辩白?相反,你领重兵在外,我领重兵守成都,你要粮草兵器兄弟皆我可源源不断的供给;成都若有人谋反,你可立刻领兵返回成都为我解难,此乃掎角之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