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No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她向来刚,只不过用客气粉饰的很好。
原地望了她几秒,秦佔掉头往反方向走,怕被她发现。一转头,才走了几步,好像渐渐没有那么气了,她是不上赶着他,但这是不是可以证明,连他都不巴结,更何况是其他男人,洁身自好多好,谨慎就谨慎,防备就防备,
自爱总比放荡强。见了太多上赶着的,突然碰见一个安分守己的,秦佔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对闵姜西的兴趣,只不过不知道这兴趣能持续多久,也许某天突然发现她身上的大bug,他就不会觉
得她有多特别了。
……
周一,闵姜西如常早起,给陆遇迟带早餐,去公司打卡。
明明还不到八点,工作区已经座无虚席,大家竟然都到了,看见闵姜西,神情各异。
闵姜西没有惶恐,不安倒是本能,难道一天没来,公司里又出什么事儿了?
陆遇迟从工作卡位起身,给闵姜西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去了茶水区。
附近没人,闵姜西问:“你怎么来这么早?”
陆遇迟说:“还不是怕公司里有什么一手消息没赶上。”也怕大家在背地里嘀咕闵姜西。
“这还不到八点,看来大家对八卦的热爱远远超过了对工作的热情。”闵姜西调侃。
陆遇迟小声说:“你这两天听没听到什么风声?”
闵姜西反问:“什么风声?”
陆遇迟道:“我听说有人去跟丁恪自首了。”
闵姜西倒是淡定,“意料之中。”
做贼是图一时爽快,但不是每个犯错的人都有强大的内心支撑,周五会议上丁恪连敲带吓,十个里不说有八个扛不住,四个是绝对要有的。
陆遇迟道:“毒鳗也来了,平时她踩着点儿上班,前两天让丁恪骂了一顿,现在也老实了。”
闵姜西问:“丁恪还没来?”
“没呢,我给他买的早餐都快凉了。”
陆遇迟说的旁若无人,闵姜西一脸嫌弃,“你的早餐还是推给我买的,你竟然跑去给别人买。”
陆遇迟说:“没错啊,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闵姜西无语冷笑,“明天我就给你买老干妈三明治配豆浆。”
“啧…干嘛大清早的吃丁恪的醋,我对他和对你能一样吗?”
闵姜西一声不吭,编,她看着他编。
陆遇迟凑近她,声音压的很低,“我对你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不图你的人,更不图你的身外之物,我对丁恪就不一样了,满满的私欲,一看就不是正经感情。”
闵姜西嫌弃的横他一眼,“马上要去年会了,最近风口浪尖多事之秋,你做人低调点儿,别临门一脚让人给你使了绊子。”
陆遇迟道:“放心,我没有秦佔和荣一京这样的大客户,没那么大树,也招不来这么大的风。”闵姜西眸子微眯,陆遇迟马上说:“当然了,出了事儿我也没这么牛逼的客户替我出头解决,我的意思主要是让你放心,权势是双刃剑,捅你的是剑柄,捅别人的是剑尖儿
,你是疼,别人直接是死。”拍了拍闵姜西的肩膀,陆遇迟一副看透世事的神叨样,“放心吧,有秦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