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米尔接过来,摇头,“没有”
他并没有拿那块布去擦血,而是拿在眼前认真看了看,他并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看起来不像是兽皮,而且似乎比兽皮还柔软。
曼莎也站的离他近了些,从他手中把那块布拿在手里认真看了看,问埃米尔,“这是什么?”
埃米尔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季沫确认了埃米尔没事之后,便重新看向了河九。
此时河九已经坐在地上开始大吵大闹,说在翼狮族本部落被外族的人欺负。
“季沫,你把外族人带到我们部落就算了,你还纵容他们打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季沫朝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我安的什么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刚才是想杀了我吗?如果不是埃米尔救我的话,那现在我恐怕就不是受伤,而是会被你杀了吧?”
“我没有,我只是要跟你说清楚而已,是你先诬赖我的。”
季沫挑眉,冷冷的一笑,“诬赖?看来你真是不打算自己承认啊。”
河九的那只爪子不停地流血,他朝着红叶婶投去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沉声道。
“红叶,我河九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吧?我怎么会干那种事,都是这个雌性想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她现在让那个外族的兽人把我伤成这样,你们还把她当好人吗?”
红叶婶根本不理会他说的那些话,只是目光在他受伤的那只手上看了看,似乎也不想让他真的这么流血死了。
她看向季沫,抿了抿唇说道,“季沫,其实……”
“红叶婶,你不想找出伤到族长的人了吗?”
季沫的话让红叶婶脸色一变,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季沫,“你,你说什么?”
围观的翼狮族人也都是一脸的不解,有些人忍不住问道,“季沫大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族长到底是被谁打伤的?”
季沫朝人群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面的伊月,皱了皱眉,她又在身边看了看,对安吉萝道。
“赶紧把伊月扶回去,或者让她躲远点儿。”
安吉萝有些不想走的撇撇嘴,不过望着季沫严肃的脸,却也没说什么,乖乖过去陪伊月了。
季沫深吸了一口气,对红叶婶道,“族长怎么受伤的,我想河九大叔应该比我清楚,大家还是让他来说说吧。”
河九脸色忽然大变,从地上站起来就朝着季沫大吼起来。
“你胡说什么?你在说什么话?族长自己出去受了伤,你怎么能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季沫耸耸肩,走到红叶婶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婶子,你冷静一点儿,你听我说。”
看着季沫澄澈的眸子,红叶婶才勉强把心里升起的怒火压下去。
在场的人全都看着季沫,只有河九跟他那些同伙全部都在那儿说季沫诬赖她,说季沫不怀好心,就是想要害死河九。
对于他们的叫嚣,季沫一点儿也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说道。
“你也不用否认的那么快,我们一会儿就知道你有没有参与了。”
季沫说着,朝着云雀走了过去。
云雀见季沫过来,顿时脸色阴沉,死死瞪着她,云山则是抓着云雀的胳膊,手掌不断用力,他把云雀往身后一拉,瞪着季沫道。
“你想干什么?还想诬赖云雀吗?我们可跟你们族长受伤没有关系。”
季沫无奈的看了云山一眼,随后对云雀道。
“我只是想要借一下你养的那只小银狐。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怎么会害你。”季沫最后那句话说的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