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亏大发了,这种纸我批发价都能来几打。”
“可不是,批发价来几打还能抹去个零头,博城哥你也太没有成算了,这不是白白给骗子送钱么?”陆成甫摇摇头不赞同道。
朱博城眼见姝颜妹子被这几个混小子当骗子,气的脑门冒烟,心里暗道这几个兔崽子不知姝颜的厉害。真要知道了,还不拍马缠上去?
还敢质疑姝颜妹子是骗子?
朱博城当真是手痒了特别想直接揍人,觉得这几个兔崽子眼光不行。迟早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明明是自己千里迢迢去找迟大师要的符箓,怎么从这些小子嘴里就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
朱博城不想多说,趁着几个兔崽子跑人之前偷偷把符箓塞祁皓包里。又怕中途被几个兔崽子发现胡乱扔了,那他真得吐血了。
等几个人溜走后,朱博城扯住最后走的祁皓,再三警告这是他心意,不告诉其他人成,但不能扔了。
这事才作罢!
另一边迟姝颜从朱博城离开逛完一圈街后,她右眼皮直跳,跳的甚至有些痛意,她以往哪怕是察觉极为惨烈的灾厄,也从未有过这异样。
她想来想去只有一早朱博城跟她为祁臻柏堂弟要符箓的事情,原本对方的灾厄,她并不能察觉,但朱博城替祁臻柏堂弟向她问要符箓,所以她同祁臻柏堂弟勉强也算产生一些因果。
但这因果太勉强,她并不能直接干涉却能感受到危机,若是旁人,她还真不打算干涉,因为若真强制干涉,同样会起反噬作用,除非当事人亲自来找。
迟姝颜面色凝重回到家后,到底实不放心,再次逆天命算了一卦,这次刚算完,噗!的一声,她直接呕出一口血,脸色惨白。
迟姝颜抹了唇边的血,靠在一边缓了一下,只见卦象越发凶恶,而且祁臻柏堂弟驱近凶处,可见其已经出发,对方仍然是魂飞魄散的命。
迟姝颜心口沉了沉,干脆拨通朱博城的电话,等电话一接通,迟姝颜心里仍存了一分期盼,试探道:“朱少,之前我不是说你要有空,带祁少堂弟过来,我给算几卦。也好安安你的心!”
朱博城乐呵回应:“姝颜妹子,你也太给面子了,不过那几个兔崽子哪里有那个耐心?我倒是真想带他们过去让你算一卦,可那几个兔崽子早早就给溜了!”
“什么时候走的?”
“估计这会儿已经快到了!”
迟姝颜脸色骤变,那边朱博城没听出迟姝颜语气的凝重,语气随意问道:“怎么?姝颜妹子,那几个兔崽子只是做做样子学人家盗墓,惹不下什么祸事吧?”
迟姝颜这次脸色是真沉下,一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同朱博城道:“朱少,接下来我的话你好好听着,第一,你先立即订三张去古城永宁县的机票。不管怎么样,都要订到机票。祁臻柏堂弟去的地方不是墓穴处,而是乱葬岗。第二,立马打电话通知祁臻柏去机场,我在机场等着你们。第三,什么也先别问,我之前逆天命特地给祁臻柏堂弟几个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大大凶,他们几个都是魂飞魄散的命。所以立即通知祁臻柏和订机票。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朱博城原本还懒散坐自家沙发啃苹果,突然听到‘魂飞魄散’几个字,吓的他惊骇的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栽回沙发,浑身冷汗冒出,心惊肉跳,好半响都回不过神,嘴唇抖了又抖,嗓子口跟被灌的冷风堵住,吐不出一个字,好不容易吐出的嗓音却破音又卡壳结巴:“姝颜……妹子,这……这是你骗……我我……的吧?”
迟姝颜顾不得理会朱博城的异样,吐出一句‘我等你消息’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