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在回到滇池,众将都告退之后,一直未曾说话的吕玲绮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夫人!”刘毅一把扶住吕玲绮,之前他就发觉不对,只是众将面前,不好多言,此刻眼见吕玲绮吐血,大惊失色,连忙命人去传医匠。
“不碍事。”吕玲绮摇了摇头:“夫君不必担心。”
“都吐血了,怎能不担心?”刘毅无语的摇了摇头,扶着吕玲绮坐下:“那鄂焕这么厉害?”
先跟关兴、张苞斗了一场,还能将吕玲绮击伤?
“那倒不是。”吕玲绮笑道:“此人虽有些武勇,却非妾身对手,只是妾身之前夺了他的方天画戟,一时技痒,用了父亲当年的绝技,反伤了自己。”
刘毅:“……”
咱能不这么浪吗?
医匠很快被人带来,为吕玲绮仔细的号脉之后,对着刘毅摇头道:“夫人不知何故,伤了脏腑,不似外力所伤,似乎是……”
疑惑的看了吕玲绮一眼道:“似乎是夫人自己所致,在下可为夫人开一副药剂,静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有劳了。”刘毅点点头,示意亲卫跟着医匠去拿药,待医匠走后,刘毅才好奇的看向吕玲绮:“岳丈的绝技这般危险?”
还没伤人,就先把自己给伤了,自己那老丈人当年练得不会是七伤拳吧?
吕玲绮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父亲曾说过,这武技到了一定程度,快慢由心,一戟出,万物失色,只是需要极大的力量来驾驭,若力量不够,反而会伤了自身,妾身如今似乎也触摸到了那个境界,是以想要一试。”
怎么听着有些玄幻的感觉?
相比于那老丈人的本事,刘毅更关心自家老婆的伤势,这个时候的吕玲绮自然不是来了身子或是怀孕那般,情绪脆弱,不过好的心态也是必须的,刘毅陪她在衙署的花园中散了散步,等熬好了汤药喂吕玲绮喝下之后,吕玲绮感觉有些犯困,刘毅陪着她睡去之后,方才离开。
高定的事情其实不是太难,这人脑子不太好使,别说作为一方太守,就算是当个县尉都有些勉强,这也是之前不追击的一个原因,刘毅想把这支人马整个吞并下来,那样一来,刘毅手中就有了足够对付南蛮的筹码,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家主,有建宁孟氏送来一块美玉。”一名随行的家仆进来,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匣子道。
送礼啊?
刘毅摇了摇头,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是通过孟琰知道这些的。
随手打开匣子,盒中是一块不规则的玉石,不算太大,但也不小,色泽挺漂亮,不过对于这东西刘毅也没有什么研究,玉这东西的价值很难估量,好坏跟品相有关系,但说到底,还是多寡的问题,但毕竟不是硬通货,人没了也不是不能活,只是古人给这玩意儿身上加注了太多的东西,甚至跟皇权扯在了一起,那价格自然也就飙升起来,对刘毅来说,好看是挺好看,但也就这样,让他为了这东西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有一件事却是比平高定更重要的,那就是为刘备雕刻传国玉玺,玉制品刘毅做的还是很少的,虽然以他现在的雕工,做出来的成品肯定不会差,但这东西关系重大,刘毅也不敢完全按照平日里做事的态度去做,会被人喷的,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东西做出来的太容易了,那不是代表着以后自己想做就能做?
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他准备演一场大戏,反正这传国玉玺不能轻易就做出来,必须有损耗,比如对外称折损寿元什么的,反正必须要让外人知道自己不容易,这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
“代我道谢吧。”刘毅将那玉石从盒子里拿出来,在手中把玩,随口道:“另外,最近军中缺人,孟家若是有合适的人才,可以送来一个。”
算是开个后门儿吧,毕竟自己这边也真的有些缺人,最重要的是,不能给那些士人觉得自己就只是一味的打压南中士族,该给甜头的时候,还是得给,在这个时代,想要成事,士人阶层是不可能避开的。
“喏!”家仆恭敬的点了点头,告退离开。
看了看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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