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内,为了防止动乱,一名将领正在喝令进城的溃军放下兵器,吕玲绮默默地走上前,刀子一般的目光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
叽里呱啦~
那将领见吕玲绮无视他直接往前走,眉头一皱,张嘴喝骂起来。
听不懂在骂什么,但肯定是在骂,吕玲绮回头,瞥了他一眼,突然将腰间的银枪抽出。
咻~
银芒乍现,冰冷的枪锋瞬间钉入了对方的眉心,对方愕然的瞪着前方,身体开始向后仰倒,吕玲绮一拉枪柄,将对方拉回来的同时,借力一推,银枪在脱离对方头颅的瞬间化作一道寒芒,瞬间掠过三名溃军的咽喉。
温热的鲜血喷洒在脸上,将那抹在脸上的泥土冲开一些,昏暗的夜色下,洗去泥垢的俏脸,却被鲜血所覆盖,犹如来自地狱的罗刹,妖艳而凶残,九节枪在她手中犹如一条灵蛇般在人群中甩开。
另一名将领见状咆哮一声,冲杀上来,吕玲绮一个转身,九节枪当空劈落,那将领连忙举起手中的长枪想要格挡,九节枪在碰触到对方枪杆的那一瞬间陡然折下,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中,枪锋直接钻入了他的脖子,吕玲绮却没再看他,转身一个鞭腿抽飞一人的瞬间,九节枪也随着她转身的力道带着一蓬鲜血掠过人群。
凄厉的惨叫声陡然在溃军之中响起,四周的女兵见主将动手一个个也不再犹豫,纷纷将手中的兵器朝着四周的士兵招呼过去。
这些女蛮兵的作战方式比之男人更加凶猛,一名女兵的兵器卡进了敌人的骨头里,拔不出来,身边有人想要趁机上前杀她,却被她一个巴掌拍死在地上,也不再去理会一时间拔不出来的刀,魁梧的身体直接对着迎面冲来的将士投怀送抱,但对方显然无法承受这份温柔,胸口骨骼碎裂的声音令人牙酸,手中的兵器在跌落的瞬间被女兵抄起来,反手便将靠近的敌人持刀的胳膊给斩断一截。
溃兵本就士气不振,如今看到敌军竟然混在溃军之中,突然发难,很多人直接惊恐的朝着四方奔逃,冲乱了前来支援的袍泽。
溃军斗志已丧,吕玲绮在连杀十余名将士之后,显然对他们失去了兴趣,九节枪一合,合成一支九尺银枪,一声呼啸,带着数十名女蛮兵便朝着那些被溃军冲散的守军冲去。
噗噗噗~
一招凤凰三点头,三名守将哼都没哼一声,无力倒地,吕玲绮将银枪往地上一插,顺手抄起一张强弓,鹰隼一般的眸子看向四周,弯弓搭箭。
弓弦的嗡鸣犹如索命勾魂的声音一般,一名名守军在不断被射杀,周围的守军开始向这边冲,却被蛮横的女兵挡住并迅速绞杀。
附近的守军很快便在溃军的帮助下,被吕玲绮带着女兵彻底变成了溃军,这个时候,吕玲绮并没有分兵去守城门,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同样也知道人数不足的劣势,若是这个时候停下来,会给对手各个击破的机会,虽然她并不认为对手有这个实力,但跟在刘毅身边多年,吕玲绮听的最多的就是不给对手留任何一个可能的话语。
虽然心里并不认同,但潜移默化中,还是逐渐发生了变化,所不同的是,刘毅这样的理论主要是用在防守上,讲究滴水不漏,不给对手任何可趁之机,而到了吕玲绮这里,就变成了进攻,这源自于她骨子里来自吕布的基因,是一股狼性,只要抓住了对方的一点破绽就撕咬至死,不给对方任何翻身的机会,至死方休!
同样的理论,在夫妻身上却走出了截然相反的方向,令人惊讶,却又并不惊讶,刘毅是搞建筑、搞木工的,所以他考虑问题的时候,会从自己的职业出发,如何建城,能够将守方优势发挥到最大,而吕玲绮作为吕布的女儿,又经历过多年颠沛流离,厮杀四方的生涯,骨子里有股狼性,展现出来的,自然也是侵略性更强一些,只是因为嫁为人妇,这股狼性很大程度上被压制了,但当她再度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经过这些年的沉淀和学习,那股子狼性已经被她开发到极致。
这一夜,对于且兰来说,是场灾难,吕玲绮只带着一千女兵,完全放弃了防守,死死地咬着对方的生力军,不给对方任何集结的机会,从城西杀到城东,又从城东杀去城北,再从城北杀到城南,然后复又杀回城东。
强弓被她拉断了五张,哪怕手臂已经酸痛无比,但却犹如不知疲倦的雌兽一般疯狂追着敌人撕咬,到最后,将满城守军都杀的心理崩溃,纷纷跪地求降,满城再无人敢缨其锋芒之后,那股四溢的杀机方才缓缓收敛,开始安排人手收降俘虏,暂时关押起来,等待刘毅赶到之后再做处理。
天色微微亮起,经历了一夜惊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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