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到时候……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他的微笑就更真诚了些,“你等放心,沈县公和某交好,以后咱们聚居在一起还怕什么?等着过好日子吧。”
“可是那个财神沈安?”
蒲玖点头,一脸的矜持。
“可是那个喜欢堆积尸山的沈安?”
蒲玖颔首,面色微冷。
马丹,那个沈安有几个面,有财神,有文宗,有武人,其中武人最让人害怕。
所谓尸山就是京观,无需去看,只要在脑海里想想,蒲玖就觉得瘆的慌。
这样的汉人最让人害怕。
不过现在好了,咱们已经进来了,哈哈哈哈!
他微笑道:“放心,沈县公此后是自己人。”
众人不禁欢喜鼓舞,蒲玖淡淡的道:“大家都准备一下……”
“嘭!”
一声巨响,接着房门就飞了进来。
飞尘漫天中,门外来了个干瘦的男子,一身衣裳看似都空荡荡的,仿佛里面虚无。
“张八年!”
一个见过此人的大食商人不禁嘶声喊道:“小人有罪!”
这个魔鬼来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来了。
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张八年缓缓走进来,走到了蒲玖的身前,问道:“蒲玖?”
蒲玖吸吸鼻子,压着紧张,“是,小人就是蒲玖。”
呯!
张八年一巴掌就把他扇倒在地上,然后亲自出手把他拎了出去。
一屋子的大食人浑身颤抖,稍后进来几个皇城司的人,把他们一一叫出去问话。
“大宋不禁商,可做生意就是做生意,老实些总是没错的。”
皇城司的人问清楚了情况,就把他们放了,不过在此之前,有人专门警告了他们。
“谨守大宋的律法,不要想着走捷径,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大宋的琼州需要你等去修路,若是想的,只管说,只管做。”
这群人因为没有劣迹而被释放,蒲玖却进了皇城司,一进去就遇到了毛诩。
难兄难弟相遇,毛诩嘶吼道:“是他在陷害下官!是他……”
蒲玖这才知道是行贿的事儿犯了,他原先以为通过买卖能规避违律的风险,可事实告诉他,只要上面想查,这些所谓的手段压根就是雕虫小技。
皇城司的人正准备用刑,可一见这场面,就把他们二人弄在一个屋子里,也不捆。
“你这个畜生,就是你!就是你!你说那东西不值钱,某就信了你,可如今竟然是龙涎香,你害死了某啊!”
“放屁!那东西是你索要的,说什么不给好处就不给我等办事,就别想在汴梁定居……”
“你竟然陷害某!啊……”
里面一阵打斗,稍后有人拉开大门,就看到两个满脸被抓的烂兮兮的家伙。
“是他!”
“是他!”
两人互相指着对方。
“问话!”
有了这个铺垫,后续略微动刑就得到了结果。
张八年进宫去禀告了此事。
“是蒲玖主动行贿,不过毛诩也是欣然接受。”
韩贽出班,“臣有罪,请出汴梁。”
这事儿他有责任,但责任不大,自请出汴梁,这就是给赵曙方便。
赵曙说道:“你且去。”
这便是稍后处置的意思,可见赵曙对他还是不错。
韩贽走后,赵曙看着苏轼,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行贿受贿一般很难拿到证据,所以赵曙真的很是好奇。
而且苏轼这货据闻工作很不努力,没事就呼朋唤友的去喝酒,然后留下了无数诗词,让汴梁文人捶胸顿足,只觉得有这厮在汴梁,我等的诗词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人太有才了,让人觉得在他的面前很压抑,无地自容的那种味道。
才华啊!
这人的才华就像是赵宗谔的屁,无声无息,却不间断的喷出来,挡都挡不住。
赵曙摇摇头,觉得这等人大抵就是天才。
苏轼说道:“臣是无意间遇到了蒲玖,听他说什么要拿龙涎香送人。臣一想就不对劲,于是就跟着他……后来就看到他和毛诩碰面,两人还假惺惺的做买卖,可那点钱怎么能买到龙涎香?臣觉着不对,后来一查受贿的是毛诩,就从他的职务里找到了缘由……”
说完他挑挑眉,官家,臣聪明吧。
赵曙点头,“朕本以为你在御史台无所事事,正准备让你去广南西路磨砺一番,看来你还是有些抱负的。好好干。”
瞬间苏轼就差点抽了过去。
广南西路?
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啥时候才能回来?
运气啊运气!
安北,你真是某的救星啊!
这一刻苏轼对沈安真是感激零涕。
……
昨天爆更,元气大伤,第三更送上,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