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贪婪。”赵顼对自己的亲戚压根没好感,“他们会把那几家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妙哉,如此借他们的手报仇,好名声是咱们的,他们却背了锅……安北兄大才。”
“哪里哪里……”
“……”
庄老实一直觉得自家郎君学富五车,不需要什么手段就能纵横汴梁。
可今天他看到了手段。
王雱阴狠,赵顼腹黑,可他们和沈安比起来都要差点什么。
老奸巨猾……
是了!
庄老实在纠结着,不知道这样的郎君是否算得上明主。
“见过管家。”
赵五五过来了,肩膀上站着绿毛,身后跟着觊觎绿毛的花花。
“嗯嗯嗯。”
庄老实鼻子里嗯了几声就当是打招呼了。
“花花快来。”
赵五五被指派去给花花洗澡,可花花却不大听指挥,果果就出了个主意,让她带着绿毛去。
“锄禾日当午……娘子母老虎……”绿毛开始了埋汰。
一人一鸟一狗过去了,看着无比的和谐。
庄老实突然一拍脑门,“某这是纠结些什么呢?郎君老奸巨猾不好?难道要像前面那个傻子,收钱都放在家里,最后被人一查就查了个一清二楚……”
他的前任主人就是这么被抓的,然后……那个倒霉鬼不知道还活着不。
他想通了此事,顿时就觉得沈安英明神武,沈家的前途万丈光芒。
“陈洛回来了。”
陈洛回来了,那脸色就像是出去遇到了鬼。
“这是遇到事了?”庄老实还有心情调侃他。
“有事。”陈洛一溜烟去了书房,正好赵顼准备回去,见他来了就问道:“子瞻在哪?”
“他在路上。”
“回来就好啊!”赵顼觉得人没事就好。
“子瞻先生……谈成了。”
“多少?”沈安在盘算要补多少钱进去。
“加起来不到两万贯。”
呃……
走到门边的赵顼回身问道:“几家宅子?”
“四家。”
陈洛觉得自己真的怕是见鬼了,“那四家都不小,若是按照市价,少了三万五压根就买不动。小人不知道子瞻先生是如何弄的,只知道他和几个房主喝了一顿酒,然后还睡了一觉,醒来就办成了。”
这是……
赵顼觉得自己怕是听岔了,“就是喝了一顿酒?”
“对,还请了女伎作陪,最后女伎还想陪……那个啥,被拒绝了。”
这样的好事咋轮不到我呢?
王雱狐疑的道:“莫不是有什么内情?”
连沈安都觉得有些不安,“这个便宜占大了,等子瞻回来问问。”
这下连赵顼都不走了,稍后苏轼回来,见他们都在,就笑道:“都在啊!正好,晚上喝一顿。”
“先别喝酒。”沈安觉得这厮就是个万事不挂心的,旁人却要为他操心,“那个宅子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啊!”苏轼打个哈欠,懒洋洋的道:“就是和他们喝了酒,某还婉拒了几个美人自荐枕席的好意……醒来后他们就拿了文书给某看,某看着价钱便宜了许多,就画押了……那个安北,钱还得你出啊!”
卧槽!
真的是这样?
“文书呢?”
赵顼觉得苏轼怕是被骗了,等拿到文书后,就叫了王崇年来,“拿去验证一番,快去快回。”
嗖的一下,王崇年就消失在眼前。
赵顼满意的点点头,觉得乔二那货的重要性在不断降低,哪天再弄点新配方给他试试,若是还能扛得住,那就多留他些时日。
“弄酒来。”苏轼坐下就在叫嚣,“某中午却喝多了,最好的解酒法子就是再喝,那个……仲鍼是要回宫的,遵道要回营,咱们三喝一顿。”
没人回答他,大家都在等着消息。
苏轼坐在那里,没一会儿就开始打鼾。
中午喝酒对身体不好,副作用大,打瞌睡就是其中之一。
“来了来了。”
王崇年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道:“是真的,只需给钱交割,然后去官府记录就成了。”
卧槽!
赵顼看着打瞌睡打到嘴角流口水的苏轼,过去拍醒他,问道:“究竟是怎么成的?”
别人凭什么给你那么大的优惠?
一万多贯啊!
这不是过家家,而是钱!
苏轼擦去嘴角的口水,“就是给他们改了几首诗词,还有一幅画……喝酒……没睡女人……”
众人面面相觑。
有那么简单?
你这是把咱们当傻子呢?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