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
“别啊!小人这就走,这就走!”
王雱打发走了此人,走到了杨彦的身前,冷冷的道:“你可知道有人出仕对杂学和书院的好处?”
“知道。”杨彦恭谨的道:“若是有人出仕,对后来者就是一个激励。”
王雱看着他,目光深沉,“你……罢了,你不去也能让杂学和书院得个好名声。”
只要杨彦以后不变成疯子,今日他辞官的举动就会被认为是清高。
学了杂学之后,哥连官都不稀罕做了,牛不牛?
王雱想了一下那个场面,面色古怪的道:“你爹爹怕是不会放过你……”
杨迪上次可是为了杨彦放弃科举之事闹过一次,等听到儿子竟然拒绝了官家亲自授的官职,弄不好……
今夜有暴风雨啊!
王雱满意的看到杨彦的脸色变白了。
人最恐惧的就是等待未知的惩罚。
王雱想想觉得这样对他残忍了些,就说道:“你爹爹那边今日就会得到消息,回去吧,把事情解释清楚。”
这样杨彦就不用备受煎熬了。
杨彦拱手,然后急匆匆的往家跑。
千万别在消息传到家之后才到啊!
他一路小跑到家,正好遇到杨迪准备出门,就笑道:“爹爹,孩儿有好消息。”
“好消息?”
儿子那天得了宰辅的夸赞,让杨迪心中得意,见他跑得满头大汗,就皱眉道:“急什么?好消息慢慢说就是了。这天气冷,出汗再受风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进家擦汗。”
杨彦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眼中全是关切,心中一松。
进家擦汗结束,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一杯热茶。
杨迪板着脸道:“赶紧趁热喝了。”
父亲的关心总是带着些许严厉,但却格外让人心安。
杨彦喝了茶水,杨迪这才问道:“是何好事?”
杨彦的身体一僵,说道:“爹爹,先前官家派人去了书院……”
“官家……”杨迪捂着胸口喊道:“来人,弄酒来。”
杨彦赶紧说出了结果,“官家说孩儿弄出了那个床子有功,赏赐了给事郎。”
“啥?”
杨迪满面红光的道:“那可是八品上!”
“是啊爹。”杨彦知道最紧要的时刻来了。
杨迪一拍大腿,喊道:“来人。”
一个仆役进来,杨迪喊道:“去樊楼要酒菜,最好的,问娘子想吃什么,她生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有功,想吃什么有什么!”
仆役刚才在外面已经听到了,所以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自家小郎君,然后出去。
“爹……”
杨彦的脸颊颤动了一下,说道:“后来官家……”
“还有?”
杨迪的呼吸都急促了。
“官家问孩儿可愿出仕……”
“愿啊!”杨迪欢喜的道:“官家给了什么实职?”
在他看来,儿子肯定是答应了。
老杨家从此就是官员出身了啊!
“列祖列宗保佑……回头某就多供奉些……”
他越高兴杨彦就越心慌,“爹爹,孩儿……孩儿拒绝了。”
“……”
杨迪缓缓偏头过来看着他,目光中全是不信。
“爹爹。”
杨彦低下头。
这就没错了。
杨迪捂着胸口,用力的呼吸几次,喊道:“回来!”
那仆役没走出多远,闻声回来,见杨迪面色铁青,就问道:“郎君吩咐。”
“不必去樊楼了。”
呃!
仆役问道:“那今晚吃什么?”
杨迪冷笑道:“竹笋炒肉……”
啥?
仆役还在懵逼,杨迪已经几步走到墙角,拿起扫帚,调转了方向……
“逆子……”
“哎呀!”
“爹爹,孩儿错了!”
一阵抽打之后,杨迪咬牙切齿的道:“做事不和家人商议,自作主张,该不该打?”
他捂着胸口道:“杨家好不容易要出官员了,可你竟然……气死为父了!气死为父了!”
“爹爹,孩儿知错。”
父亲教训就得跪着受,杨彦膝行过去认错。
杨迪叹息道:“你……罢了,那个杂学为父也不懂,待诏怎么说?”
杨彦只是身上挨了几下,虽然生痛,但却问题不大,他仰头道:“待诏说过,只要是我们做出的决定,他都支持。”
“竟然这样?”
杨迪有些纳闷,觉得沈安这是不负责任。
“邙山书院啊!难道里面有什么鬼怪让你迷了心窍?”
杨彦一听就不乐意了,反驳道:“爹爹,待诏说过,邙山上埋着无数坟茔,邙山书院里却是埋着无数学识,就等着我们去发掘……”
“你还顶嘴?”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