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知道吗?等亲爹回来再收拾你!”
探手过来揉了一下小家伙的锅盖头,封行朗便健步朝客厅门外走去。在防盗门外,他又对几个看守着一阵叮咛之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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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整整抢救了二十多个小时。
封行朗这样的决定的确是冒险的。因为持续的高烧和感染后的并发症,足以要了严邦的命。
可封行朗的冒险却得到了回馈:严邦挺了过来,而且还保住了手臂。
几乎被那些电子检测设备完全包裹的严邦,着实的不爽;可在他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温和的握住时,他那暴躁的气焰又瞬间收敛了下去。
因为严邦看到握着他右手的人,竟然是封行朗。而且还是困意十足的封行朗。
他竟然留在这里守着自己?真够难得的!太阳这是要打西边出了么?
严邦发出的微声哼喃,还有被握着的手在用力的反握他的手,封行朗从困倦之中苏醒了过来。
“你个賤人终于肯醒过来了……可累死你大爷我了!”
在看到严邦苏醒过来时,封行朗是欣慰的。但说出的话,着实的牢騷满腹。
“辛苦你了,我亲爱的封二爷!”
虽说身体依旧蔓延着无尽的痛楚,可严邦的心情似乎是极好的。
“当然辛苦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那条手臂,可是老子哭着去求医生,才保住的!”
他封行朗会哭着去求医生?
严邦更愿意相信:封行朗是拿了把枪抵在医生脑门上恐吓的!
“信你了!”
严邦活动了一下自己半殘的左臂,似乎真的保住了,至少五个手指头还能活动,还有知觉。
封行朗揉了一下困得生疼的血丝眼眸,似乎真有些睁不开了。嘴唇干裂到蜕皮,喝了半杯红酒之后,困意就更浓了。
“不行了,老子撑不住了!先眯会儿!”
封行朗在严邦病庥边的沙发庥上躺来下去,不一会儿,便鼾声微起。
深深的凝视着累困在沙发庥上的封行朗,严邦的眸光在这一刻似乎永远的定格住了,久久的静谧着,挪不开来。
封行朗之所以如此在乎严邦的手臂,不仅仅是因为严邦跟他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也因为四肢健全的严邦,才是他更加需要的。
才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封行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瞄了一眼正被医生们团团围住的严邦,他悄然着步伐随即离开。
布加迪朝着启北山城一路呼啸疾驰。
一路上,竟然没有被人跟踪,封行朗握着方向盘的手便蜷得更紧了:指关节都泛起了深白。
隐隐约约间,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雪落母子一定出事了!那天从封家出来,又受到电话里那个白痴女人一通言语刺激之后,他便不计后果的径直赶回了启北山城的别墅。冲动之下的封行朗,根本没去刻意的去留心是不是有河屯
的人跟踪……
而严邦又事出突然,所以封行朗来不及防范于未然,便又赶去了御龙城。自己的第六感觉真它妈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