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林老,就不要怪我拆穿你们的把戏,让你们难堪了。”毕云涛慢条斯理道。
“把戏?你说我们这是把戏?”
毕云涛这话一出,顿时引得汪庆跳脚,连安淮本地的不少中医,都面色不悦的望了过来。
“这人谁啊!他懂什么是炼丹之道吗?也敢对古大师随意评论?”一名留着小山羊胡的老者捏着胡须皱眉道。
“不错,古大师何等能耐?虽不是我中州之人,可整个中州医道界有谁没听说过古云真大师的事迹?他竟敢说古大师的炼丹技艺是把戏?”另外一名稍显年轻的医者也是摇头不已。
而这边,童家家主童汉生也是冷哼一声,朝着女儿童玲轩皱眉喝道:“玲轩,刚才这人是跟着你一起进来的吧?你这是从哪里带回来的人?得罪了古大师,你让我怎么跟古大师赔罪?”
童玲轩也是气急,不过她也很是冤枉,毕竟在此之前,她其实也是一直看毕云涛不顺眼。
“这人是林长天的后辈子弟,他们俩重逢,再加上林长天求情,我也不好拒接。”
“不好拒绝?这次古大师炼丹失败倒也不是不可挽回的大事,只要再耗费一些人力物力收集一些材料倒也能再炼制一枚丹药出来,可若是惹得古大师不高兴,到时候找谁来炼制七窍通元丸?没有了七窍通元丸,我们又如何给苏家随礼?”
“你怎么做事就一点也不考虑后果呢?待会儿我再好好找你算账!”
童汉生呵斥了童玲轩之后,立马走过去安抚古大师的情绪。
而童玲轩气得直跺脚,旁边的随从还有童家同龄人都纷纷劝解着童玲轩。
“这又不是我的错!爹爹怎么怪罪到我的头上来了?”童玲轩眼中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就是,大伯太小题大做了,即便古大师不给我们炼丹,我们也可以找别人嘛!”
此时正在劝解童玲轩的人也是童家人,是童玲轩的堂妹。
两姐妹的感情一向亲密得紧,此时见到童玲轩被呵斥,堂妹也是气愤不已。
“两位小姐慎言!”
就在这时,旁边的山羊胡中医老者立马摇了摇头道。
“李医生,难道我有说错什么吗?我中州地区地大物博,难道就再找不到能炼制七窍通元丸的人?”
童玲轩强忍着怒意对这老者说道,这名老者,是安淮本地有名的中医大师李守科,在安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同时也是给自己爹爹引荐古大师的介绍人。
李守科摇头叹道:“两位小姐说出这种话来,说明你们对中医不是很了解啊!”
“李医生,您就明说吧,有没有其他人能炼制这个七窍通元丸,即便再大的代价,我到时候都要求一枚回来,让我爹爹刮目相看!”童玲轩气鼓鼓道。
李守科涩声道:“事情又岂是童小姐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知道什么是炼丹术吗?”
“实话跟你说吧,这个炼丹术,是已经接近失传的技艺,整个中州地区,也找不出第二个会炼丹术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