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换上来的基本都是哈县长自己的亲信铁杆,虽然是人数不多,但几乎把政府和县委的主要职能部门的一把手都囊括在内了,没动的就是那些缺权少钱,三姑妈不爱,二舅子不甩的清水衙门。
哈县长在季子强看调整名单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季子强的表情,对他这样镇定和淡漠大为叹服,除了自己,只怕洋河县任何人看到这个名单都会有巨大的反应,不管是高兴,还是气愤,但季子强的脸上是看不出这些东西的,他像一滩百丈深水,从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季子强看完名单,缓缓的递给了哈县长,没有话,他需要调整和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准备好一会怎么回答哈县长的问题。
哈县长等了一会,见季子强还是没有话的意思,就忍不住主动的征询季子强了,他问了句:“季县长,你对这个调整名单怎么看。”
哈县长想,季子强应该从笔体上看的出来,这是出之自己的手稿,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要亲自写的原因,知道了是自己写的,他就不应该会强烈反对,最多个别的调一两个人员。
季子强见哈县长问他,想了一下,:“哈县长,不管从级别上,还是从常委排序上,这个问题恐怕都轮不到你征求我的意见啊,呵呵。我了能算?。”
哈县长一点笑意都没有,淡淡的:“是的,按是不需要提前和你通气,不过我好像听有几个常委和你最近很热和,所以也想请你给做做工作。”
事实上,哈县长不得不找来季子强,这两天的消息面上,已经浮现出了一种气味,那就是季子强俨然的成了吴派势力余党的掌舵人了,这对哈县长来不算一个好消息,对季子强这个人,哈县长有太深的体会,他不希望季子强带上那些人和自己抗争,古人云: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拿下了季子强,其他人就好办的多。
季子强见哈县长既然把话挑明了,也就不再伪装:“哈县长,对于干部调整那是你的权利,我不能乱什么,但从目前洋河县的工作和发展看,最近是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这调整,等以后洋河县各项工作走稳了再动。”
“呵呵,子强同志,你是多虑了,这次调整是我慎重考虑的,上面调整起来的干部,也算是有能力有水平的同志,我相信是不会影响到洋河县的各项工作。”哈县长口气强硬,没有丝毫退让和妥协的意思。
季子强也知道靠自己是不动哈县长的,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计划,也是一个哈县长志在必得的计划,现在和他多无益,他就闭口不什么了。
哈县长见他又不话了,明白季子强心中的不满,但他不满意那是他自己的问题,就算他今天强烈反对,我也一定要把这名单拿到常委会通过,在常委会上也一定可以轻易通过,
哈县长就冷冷:“有不同意见也很正常,这样吧,那我们就在常委会上让大家议议吧。”
完这话,哈县长就收起了名单,心里想,真是给脸不要脸,你能阻止的了我吗?
从他淡漠的态度上看,这完全就是一种对季子强的藐视和无视。
季子强有点气愤,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站起来:“哈县长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县回去了。”
哈县长没话,只是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也站起来,转过身往办公桌那面去了。
季子强恨恨的走出了哈县长的办公室。
下午的常务会也许是人最齐的一次,十一个常委,除了哈县长之外,其他十个都坐在了会议室,由于哈县长还没有到场,所以会议室里也是烟雾缭绕,大家显的很随便,抽烟的,嬉笑的,打听会议精神的,传播最新洋河县的花边新闻的,整个就是一个闹哄哄的样子。
哈县长现在每次开会都是最后来的一个,貌似这开会已经有了一个不成的规定,排名靠前的常委,总是要比排名靠后的常委要来的迟一点,不知道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还是真的因为排名靠前工作太忙,谁也不会去追究,大家都很自觉的遵守着这个不成的习惯。
季子强一坐下,旁边的组织部马部长就递给他了一支烟,季子强刚要点起,抬头就看到方菲走着眉头,被烟熏的那痛苦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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